又有乾陽鏡虎視眈眈,跨越空間都能尋到我,修真界怎會有如此異寶?實在讓人恐懼不安!如今只好犧牲你倆做那引子之用,除掉伍濤!可惜那凝練的元神和肉身……”
“這兩具肉身還需要在內使出特殊手段,然后叫翟永、錢遠兩人元神歸竅,對抗伍濤……不過得布置陣法,材料稍有不足,還得搜集一下……”他手一揮,收回兩具肉身。
何易長嘆一聲,想道:“當初平白惹下強敵,又因為玄渾神幕之事和法獄假死犯人之事在修真界造出許多殺孽,到現在顧忌重重,有厲害法寶不能用,就種滋味真是不好受……突然像是一個年輕力壯的成年人變成了十歲孩童!”
“當初自己把玄渾神幕轉換成青色,還沾沾自喜,以為改變了顏色,日后就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哪里知道這各宗派里面各個是人精,查不出來那血云,竟然換了個思路把目光集中在類似法寶上,不管是什麼顏色的都要受人懷疑!真是豈有此理,這各宗派實在太霸道了,又吩咐門人弟子歷練外出之際看到有類似法寶,都要詢問,有可疑之人還要通知派內,由專人檢查。也不知道有多少魔道受到自己的牽連!當日出百魔大山去東海路上聽說真是不敢讓人相信,還好跑的快。不然又會被纏住……”
何易祭出玄渾神幕,揉了揉太陽穴,感覺有些刺痛,這寶貝自從得到后從來沒讓自己省過心,要不是種種機緣巧合,自己就神魂俱滅了。
現在成了雞肋一樣,對敵不敢用,收在體內又勾引心魔,越用越不受控制。
反噬越大,自己這麼長時間的祭煉,三分之一時間都花在它身上,可遲遲不能破解禁制。
它竟然似渾為一體,這東西到底是何種東西煉成?說是純粹血液也不見得,哪有光憑血液就能煉制成法寶的?從里到外都透著邪門勁兒。
何易狠狠把它抓在手里,來回捏動。似氣球里面灌了水,變換成各種形狀。偏偏手感極佳,似綢似錦。光滑細致。
恨不得一把捏爛它,可惜不著力,讓人有勁兒沒處使,這就是柔到了極點。克一切剛勁兒。
何易把它扔回乾坤袋內,又想到死死克制它的法寶,天龍神火柱。
現在天龍附體,還是不敢光明正大的使用。生怕有當年之人看過這種形態被發現,那麻煩可就大了,不過經過一千多年了,這事情也說不準,還是去找司徒玄詢問一下……
何易一看身上衣服都沒了,肯定是剛才火龍燒的,就拿出一件黑袍換上。
他就悄然出了法獄,看了下日期,今日這好是司徒玄出關地時間,現在是下午一點多,就向南方飛奔而去,忽然褲兜內一首鈴聲響起。
葉瑤甜美的嗓音傳了過來:“呀……打通了!太好了!易哥……這麼多天沒來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你在哪呢?人家想死你了,我想現在看到你!”
何易本來煩惱的情緒一下子被沖散,笑道:“呵呵,這個命令易哥堅決服從,瑤兒小寶貝現在在哪里呀?易哥現在就去找你。”
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微弱的聲音:“咯咯……瑤兒小寶貝……咯咯……瑤瑤真沒羞……”
葉瑤嗔怪的聲音傳來:“啊……不許笑,再笑我不理你……喂!易哥,我在茗樓喝茶呢,你知道茗樓在哪里嗎?”
何易道:“知道,以前常去那里,你在幾樓?”…
葉瑤像是走了幾步,用吞吐語氣小聲道:“那個……那個……易哥,我有個在京里來的好朋友和我在一起,剛才我就沒事試試打電話……沒想到還打通了
哥……她知道我倆的關系沒事吧?口風很緊的!”
她又有些不情愿地道:“要不……要不你別來了……”
何易聽到她的話,還能說什麼,心道:“雖然不讓她把和自己的事情說出去,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她和自己倒像是搞地下情似的,忍了快一年時間沒有說,心里說不定早就委屈了。瑤兒是不知道自己的苦衷,日后萬一自己的秘密要是暴露出去,那肯定會連累她,所以才讓她保密……也罷,今天就見見她這個好朋友,看看為人怎麼樣,要是不行,趁早讓瑤兒疏遠她。”
葉瑤在電話那頭聽何易不出聲了,忽然他說馬上就來,忍不住大喜,甜甜地道:“易哥,我在五樓大廳角落里,你來就能看到了,咯咯……”
何易撂下手機踹進兜內,低頭看了下身上,穿這身去喝茶可不行。
隨即何易在樹林內重新打扮了一下,用神行浮波術來到古都北區的茗樓前。
茗樓門口迎頭處是一塊黑木牌匾,高掛上方,左側有茗樓兩個燙金大字,中間是一個茶壺,右側是一位名人地題字。
這時候人們剛吃完午飯,正好飯后有閑暇時間來消化消化食物,所以人不少。
還有人穿著大褂,附庸風雅的拿著折扇緩緩輕擺。
一個面目和善似店小二地年輕人看見何易走來,稍稍彎腰躬身抱拳笑呵呵的道:“您來了?未能遠迎怠慢了您嘞,里面請,樓上還有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