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一邊低頭愛不釋口的在她左胸上吻著,右手抓著右側的雪白捏成各式形狀,一邊含糊道:“嗯。此話有理……寶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動用任何手段都……無法毀掉,那就是修為……不夠了,茗兒你……乳……好香。”
“咯咯……擦了點東西……咱們在接著說,我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天心里頭總是蠢蠢欲動,要前去一探究竟,有時候打坐修煉都無法專心,這念頭不自覺的跳了出來,似心魔一般,易哥你說奇不奇怪?”
“所以易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陪我去臥螺山那里看看,找不到也好死心,總比讓心魔耽誤來的強!”
何易抬頭問道:“族史沒有記載當初老祖宗要和誰斗法嗎?”
古茗搖了搖頭道:“我待著沒事兒,就把那些記載族史的書都看個遍,沒記載和誰斗法。”
何易雙手摸著一對肉球,停止不動,想了想,道:“臥螺山環境很復雜,以前我路過那里幾回,氣息駁雜,神念探進了就時不時的被攪成一團,讓人頭昏眼花,山上我看大多是魔道,還有幾處妖氣,就繞開了,省的招惹是非。”
古茗恍然的點點頭道:“這樣啊,以前就聽過,還真沒去看過,我一個女孩子在修真界走動,也是不安全,所以去的地方沒有幾個。”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二百五十九章 臥螺之山
易笑道:“按你所說,這黃旗能把煉道入圣的修士一內殺死,那威力肯定很厲害,現在你又生了心魔,說不定冥冥之中還真有這機緣!要是真尋到你推測的那面小旗,以后這法寶就不用愁了!在家里等著也不會從天上掉下餡餅來,所以咱倆這兩天準備一下,然后就去臥螺山走一走,就當是散心了。”
古茗拉過何易的左手,湊到唇邊親吻一下,笑逐顏開的道:“易哥你真好……”
何易狠狠的在她左胸上吸允一下分開,留下一個清晰的紫紅唇印,不舍的道:“給你蓋個章,好了,別黏在一起了,不然什麼事兒也辦不了了。”說著起身拉起她。
“又紅了……”古茗看了眼左胸,握起小拳頭捶在何易胸膛,嗔道:“臭易哥,每回都這樣,以后人家這里要是變得又紅又紫看你怎麼辦!”
“走,隨我去法獄大陣內修煉,然后等大后天走的時候你再回家里交代一下,別讓你父母擔心。”
“好,我先給我娘打個電話,告訴一下,省的嘮叨。”古茗說完,打個電話,然后左手摟著何易的腰部,身體不用任何法力,隨著他的力量風馳電掣般的向法獄掠去。
一號陣內,兩人拿出各種用品家俱布置一下,有了點家的模樣,不過還很是空曠。
隨后何易就用乾坤副令導引靈氣,讓其充斥在陣內,待到一定程度夠用后,兩人隔了一段距離開始修煉,把狀態提升到巔峰。
一夜很快過去,白天兩人在陣內切磋武藝,遠程斗法,打的不亦悅乎,對各自的手段心里都有點眉目。
這樣以后在一起對敵才不會手忙腳亂,徒然擔心。還能配合默契。
晚上何易出陣外,在南嶺找了一處無人的小山谷,對星辰吸納天罡氣,讓那冰涼徹骨的氣息融入全身,與真氣產生微妙的變化,儲存進入天罡宮。
不過何易最近感覺這天罡宮隱隱起了玄妙的變化,似是起了靈性,細查不得要領,只好把疑惑放在心間。
日后要是有了變故好隨時想起。
玄渾神幕這些天沒有喂養,何易怕它在關鍵時刻搗亂,就去了黃海內大肆吸納血液與魂魄。
古茗在陣內也是沒閑著,除了打坐煉氣外,手提寶劍,騰挪轉折一劍一劍極為認真的提高劍道,劃出一條條劍影。破空劍鳴之音不絕于耳。
她這種巾幗英姿,出劍的凌厲。似是換了個人,沒有一絲弱女子的氣質。在何易看來,是另一種絕美之態。
……
臥螺山,地處湘省,在省會西南方四百里處。占據羅霄山嶺南麓,植被廣茂,山勢險峻,似獨立出來地臥倒螺殼。
這山的樹木也長的奇怪。在空中一看就好似一個個半圓圈把整個山給圍了起來,與臥螺山旁邊的山林大為迥異。
其中在北端還能看到一處山勢向內深陷,似一個黑不溜丟的大洞。
離近了一看才發現內里是縱橫交錯的大裂痕,很是艱險,人走在里面,心里總會提心吊膽,生怕上面巨大的滾石從天而落,受到無妄之災。
何易與古茗兩人喬裝打扮成一對兒容貌稍稍有姿色的人,在山林之中不快不慢的飄飛。
古茗摟著何易地腰部,美目來回在四周環視,向何易疑惑問道:“易哥,怎麼不御劍上天尋找,這樣在地面用輕功趕路,什麼時候是頭?”
“在天上太惹人注目,弄不好還要生出事端,在地面上有樹木的掩護,這樣不為人注意。再說你找尸骨或是小旗,它們能在天上嗎?”
“也是,自從能御劍后,干什麼事情都喜歡在天上飛,好像是能看的清楚一樣。”
“嗯,我一開始也有這個毛病,現在改過來了,再說用神念探視也不見得怎麼好用,范圍過大,看的容易花亂,注意不到細節,還是自小練的這雙眸子把握的好一些,qǐsǔü在地上走要是看到好的藥材還能采集一點,時間長了也能攢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