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古茗低頭沒看到,神念在脖頸間一掃,一抹粉霞擴散開來,纖手捂住,失神的自語喃喃嗔道:“……這壞家伙,也不注意點……”一下回過神兒來,捂住嘴看著郭夢蘭,連都變紅了。
“什麼?還真有這事?”郭夢蘭驚呼一聲,一下起身做到古茗身邊,握著她的手,著急責怪道:“我們連他什麼人都不知道,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要是真行,起碼也要成了親呀,可急死娘了,你快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說出來,你倆好上多長時間了?”
這下古茗坐立不安了,左手一圈一圈纏著上衣,張口欲言,又不想說,掙著右手要起來,道:“娘,沒什麼。你快松開呀,都疼了。”
可郭夢蘭緊握不放,催促古茗趕緊說,不然就找古守關。
古茗想了半天,才透露口風道:“都快兩年了,哎呀,別的娘你別問了。”
郭夢蘭看她要耍小脾氣,連忙語氣柔和一些,似慈愛的道:“和娘好好說說。娘不告訴別人,要是你覺得這人好,娘也不反對,娘這不是怕你吃虧嗎,你現在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古茗被她纏了半天,也有違本性,干脆實話實說。反正早晚的事兒,看著郭夢蘭。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紅著臉。語氣羞澀的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說完似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感覺全身皮膚有點涼意。
郭夢蘭神念在透過古茗的衣物。上上下下掃視一遍,臉上變色,語氣急了,道:“你說你怎麼能讓他這樣!看看你身上。全身唇痕,也不知羞……我就知道你這些天不回家準沒干好事兒!你自己瞅瞅,這胸都像是腫了……他也真是地,怎麼弄得,得用多大力氣……”
古茗被她說的全身起了反應似的,想起昨晚抵死的纏綿,又是害臊又是溫熱,一把捂著郭夢蘭的嘴,急道:“不怪他,都是我嫌他勁兒小,這才……哎呀,怎麼總說漏嘴,哎,算了!說都說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昨天我根他生了點氣,就讓他……讓他伺候我……沐浴,上床,身子也讓他親了個便,然后睡覺,早上起來哄著我,就把我里里外外打扮了一下……這下都說了,滿意了吧?”
郭夢蘭聽得心里這個復雜,沒法提了,過了半晌,才摟住古茗道:“你是說……這都是你讓他干的?”
古茗恢復了本色,話說開也不害怕了,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不害臊美滋滋的道:“以前他對我這樣還感覺沒什麼,可昨天晚上一下子心血來潮,就讓他伺候我一回,我沐浴地時候一動都沒動,咯咯,把他累壞了,后來也是,舒服極…………哎呀……不說了,怪不好意思。”
郭夢蘭哭笑不得,這女兒的性格可真是怪異,連這事兒也能說出來,自己都覺得羞人,她還在那里美滋滋的。
她笑罵道:“不害臊的丫頭,就你這性格有人能喜歡你都怪了,說說吧,他是誰?看娘認識不認識,秦省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個人,娘都看過他們,都不怎麼樣!”
“對了,我記得去年你和一個叫何易的在法獄一起共過事,那時候我就聽別人說過你倆有那個意思,半年前還和沈盟主他們來
,不會是他吧?”
“嗯,就是他,還能有誰……這回知道了吧……”古茗點頭坦白,又看著她的神情,怕何易不入她的法眼。
“真是他?”郭夢蘭不信地反問一句,有點愣神,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道:“這年輕人還行,那天來咱們家地時候我在樓上注意過他,相貌不算特別出色,但氣質很奇特。”
“不過這人憑娘多年的眼光來看,不像是循規蹈矩地人物……那天娘在樓上用神念掃了他一眼,他馬上就看了過來,娘這不知怎麼了,全身竟然一涼。”
“再看他笑呵呵的樣子,像是錯覺,等他們都走了我才和你爹說起,他說這是關于身體自我本能的反應,一種危險的感覺。”
“后來娘仔細想想啊,還真是這個道理。何易這個人,最近總聽人提起,在北邊還修建一個府邸,規模很大,還有沈盟主地幫忙,很不簡單啊!茗兒你可要注意了,不過現在你倆都這樣了,哪天把他帶回家里,和爹娘見上一面……”
古茗聽得笑逐顏開,摟著過郭夢蘭的脖頸嬌笑道:“怎麼樣?滿意吧?也不看看我是什麼眼光,要是一般人,這些年追求我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哪能相中他呀!”
郭夢蘭笑著伸手點在她額頭上,道:“瞧你那樣兒,我還沒答應呢,你美什麼呀!不過這何易家世怎麼樣?沒聽說過有什麼背景!”
“我就奇怪他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這麼年輕,怎麼和沈盟主他們能走到一塊兒去?”
古茗解釋道:“他倆是生死之交,具體地易哥沒說,我也沒問,怪討人厭的。”
“噢,這樣啊……你爹還跟我說過,這何易與沈盟主關系非常,這沈盟主也是奇怪,原先與咱們家世相當,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成立了世盟,還有那麼多人響應,一下子把咱們古家給比了下去。”
“現在秦省八層世家全都歸沈盟主的世盟管理,我聽說世盟對于不加盟的世家都不會給什麼好臉色,還在明里暗里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