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快護身!用紫輝障!”姐姐提醒了一句,兩人各自拿出一個似紗巾般的東西,在掌心堆疊幾層,一抖出變成一個朦朦朧朧的光幕,裹在身上繚繞起淡紫光輝。
姐姐心道:“我姐妹這紫輝障從小精心祭煉十余年,不畏飛劍法寶,不怕冰凍火燒,更不懼邪毒瘴氣,就不信擋不住這血霧。”
隨即兩人稍稍鎮定,也不吭聲,手握著飛劍四處刺、削,但是沒有絲毫效果,放出劍氣削入血霧之中,一下就透了過去,瞬間又合攏,連反應都來不及。
其中一女拿出一個黑丸抖手扔了出去,掉進血霧之內,砰的一聲炸了個窟窿。但余波把兩人震的向后倒去,吐了一小口血液,流出紫輝障外。
哪知在玄渾神幕之中最見不得血,只要見了血,那流血之人,別想討好。她倆現在又吸入腥氣,沒有察覺煉化,玄渾神幕何等邪門?抓住這一瞬之間就引發了兩女體內腥氣。
忽然何易神念一抖,那玄渾神幕猛地一縮。不知發生了變化,心中詫異。
但過了一會兒,玄渾神幕散開后,兩女已經皮膚紅潤的昏迷過去。
何易神色疑惑的看兩女已經昏迷,就收回了玄渾神幕。
他走上前去,神念在兩女身上來回透視,發現這她倆果然有元神。并且神氣充足,顏色還很正氣。
何易打量一下四周。洞廳擺置簡單,但是都是現代化物品。四周地上有不少姹紫嫣紅的鮮花,墻壁上掛著幾幅水墨畫,還算寫意。
在兩女身上搜刮一下,兩把飛劍。兩條發著微光的紫色紗巾,三個乾坤袋。
其中兩個乾坤袋樣式一致,另一個乾坤袋外表好像是用金線制成,顯得金光閃閃。很是漂亮,能有一個手掌大。
何易打開袋口,神念透入其內,去發現是一團朦朧霧氣,心知這是被人用法術神念給封鎖住,不讓外人得到破開,要是強制破開不知有什麼后果。
他自己的乾坤袋就在里面下了禁制,要是外人神念強行破解,期內空間會瞬間坍塌,里面的各種飛劍法寶器物一齊爆裂飛出,即使修為高深有神功護體,一不小心不死也得脫層皮。
何易皺著眉頭,神念在另外兩個乾坤袋上試了下,也是如此,不過期內霧氣顏色不同,看似是他人的寶物。
何易想了想,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控制住兩女為好,就拿出兩根穿心針和兩根百鬼鎖魂絲,擺弄幾下,打入兩女體內。
“剛才神念只見到幕中血霧在兩女身上動彈了一會兒,她倆怎麼會昏迷過去?神幕只會吞噬魂魄、吸干血液,怎麼會有這樣地變化?”
何易神念透入兩人體內,仔細觀察,過了半晌恍然。
原來兩女血脈內流轉著一種顏色鮮紅粘稠的血液,看似與其自身血液相融,但那顏色卻很是不一般。
這種變化是何易始料不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玄渾神幕又有了新的變化。
何易在觀察這血液的時候,心里突然有一種玄妙的感應,不知這感應是什麼。
是神念在透視著這股血液時候,心道:“這東西還能動,這樣粘稠……那要是稀釋開來,豈不是全身都是這東西?”
心中所想,自然有一絲微弱意識透過神念,那鮮紅的稠血漸漸竟然真的散開,快速隨著血脈流動,不一會兒時間就把全身給布滿。
“怎麼會有如此變化?”何易詫異極了,試著用神念加強所想意識,那稠血竟然隨心所動,似是有種靈性。
這稠血還能帶動她全身地血液,似乎有指使血液的手段,更可以把全身的血液調動在一處。
何易可以肯定這要是自己控制,叫血液集中在一處,非得讓其體內大出血不可,這簡直是一種控制人禍害人的手段。
他忍不住笑逐顏開,但隨即貪心不足,這只能控制肉身,對于腦內的元神沒有絲毫作用。
不能完全控制也沒什麼大用,只比穿心針好用一些,一個是金屬,一個是液體,可以說比穿心針隱秘一些。
何易試著用神念把她體內的稠血給調集出來,它似乎是很不情愿。
但何易不住加強信念,它就在體內快速流動一番,整體收于一處,慢慢從肺腑沿著管道,從她口中鉆了出來。
一個指甲大小的鮮紅血滴凌空飄向何易,落在右手掌心內,不住蠕動著,似乎里面有什麼東西一般。
何易神念仔細透視一下,卻發現這稠血比玄渾神幕之內地血液要濃要稠,顏色更鮮艷,靈性十足。
何易又在兩女身上試驗一番,自語道:“一抹靈光始成符,既然是血液變化而來,就叫血符吧!日后把何彪他們的穿心針取出……更新換代!”
何易拿出兩張清涼符燃著打入二女體內,隨即兩人幽幽轉醒,眼有驚恐之色,似剛剛做了一個噩夢。
兩人看見身前筆直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雙目毫無感情,盯著自己猶如一個死人,其中一個驚慌地問道:“你是誰?問什麼要偷襲我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