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茗也在旗陣之內,并且揮舞著手中的裂黃主旗,頓時風起霧顯,裂黃副旗在何易四面八方快速閃動,連頭頂都不例外。
呼!前方突然劃來的一道無形風刃,何易側身躲開,還想有什麼特別之處時,突然四周副旗快速閃動,帶出一片模糊的黃影。
何易視線陡然恍惚起來,腦內也有眩暈的感覺,并且一道道無形風刃從四周迅疾襲來,極為密集。
唰唰之聲不覺于耳,風刃如此密集何易如何能躲的開,全被金烏環所擋,身體被震地不由自主晃動。
何易堅持片刻,金烏環已經流動的慢速無比,不時露出里層的青幕,心念一轉,御劍向上飛去,同時雙手發出火焰掌兩道罡氣。
火焰爆射之際,突然腰間一緊,被一條旗面纏住,何易掙扎無果,身體不由自主的被這股絕大的力量拽了回去,落在祭壇上,唰的一聲,旗面自動抽回。
同時上空十幾面裂黃副旗旗面暴漲,宛如一條條綢緞,凌空飄揚,旗面一個一個卷在前面的旗桿之上,幾息之內就布成一個布蓋,飛快的旋轉起來,外圍的旗桿底部尖鋒閃爍成一圈鋒利的刃芒。把上空虛境的景致遮的嚴嚴實實。
四面八方都被包圍,何易耳邊響起一個古怪地音階,就見旗陣內頓時狂風大作,模糊一片,夾著著無數風刃,兇猛襲來。
何易身體被這不按套路出牌的狂風吹得左右搖擺,腳步虛浮。
他飛快指揮赤練護體,舞出一片劍幕,密集的叮叮當當聲音連連作響。
突然一點閃亮的寒芒刺來。
何易躲閃不及橫劍格擋,砰的一聲,被這股巨大的力道震退。
風刃暫停,狂風不止,背后惡風又臨,何易神念一掃,卻是一面裂黃副旗箭射而來。退無可退之下,用真氣外放護身與之硬抗。
嚓!真氣罩被絕猛的尖銳力道給扎穿。一下就刺在了金烏環上,瞬間金烏環失效。變成一個金圈環在腰間,至此那面裂黃副旗勁道終于消散,快速飛回旗陣內隱而不見,。
由于神兵太過鋒利。何易不敢使出招數削砍刺來的副旗,根本施不開手腳,弄得很是狼狽。
驟然,黃色旗面從四面八方向何易瘋狂纏來。猶如幾十條靈蛇一般,連腳下都未曾放過。
何易全身真氣與火焰急催,抵擋襲來旗面,赤練劍又向周圍劃去,卻如用手劃過綢緞一樣,毫不著力,被柔韌之極的旗面卸掉力道。
他只能以柔對柔,連連挑開纏來旗面,又要抵擋四周襲來地凜冽狂風,神念被這一波接一波攻勢的幻影弄得眼花繚亂,根本辨別不了東南西北,肉眼更是不用提。
古茗眼見何易有點控制不住力道,怕再繼續下去,裂黃旗會抵抗不住神兵的鋒利從而受損,就掐訣撤回旗陣。
眨眼間異況全消,副旗變小,凌空飛向古茗,與她手中的裂黃旗融為一體,神奇異常。
何易氣味微微紊亂,看古茗要收回副旗,制止道:“先別忙,我用赤練劍試試這裂黃旗的材質,不然這旗陣的威力和變化再多也是架不住鋒利兵器的削砍。”
“我也正有此意,易哥,你先用這副旗試試,然后再試試主旗。”
古茗把裂黃旗遞給何易。
何易接過試驗一番,發現這裂黃旗真地不同尋常,不輸入真氣以赤練劍劈砍旗桿、旗面絲毫無損,輸入三成真氣才在旗桿上留下一條幾近忽略的印痕,旗面更是光滑之極,柔韌萬分。
這種結果讓何易很滿意,古茗更是高興異常,道:“咯咯,以后只要我用真氣把裂黃旗防護住,再小心一些,就不懼怕神兵了,
老祖宗煉制地裂黃旗是這樣不凡,易哥,我現在感覺部分使用方法,以后肯定會更加厲害,能防能攻能飛還能布陣,有了裂黃旗以后別的法寶都可以不用了!”
“剛才我觀旗陣四周防范地很嚴密,但是上面副旗結陣的速度稍稍慢了一點,當時我要是動用赤練劍肯定能沖出去,這樣你的旗陣也就不攻自破。”
“易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旗陣是個活陣,能隨我心意神念而變化,即使人逃出旗陣,我也可以控制副旗凌空飛行再次纏住他,并且我可以在旗陣之內與其近身作戰,威力會比外面成倍遞增,還不受陣內的影響,眼睛、神念、腦海都無比靈透,我還有很多花招沒有使用出來呢。”
何易聞言恍然,心里對裂黃旗越發滿意,笑著道:“這樣可太好了,以后茗兒你可真能幫上我地大忙了。”
“咯咯!”古茗對何易嬌笑道:“易哥你有沒有什麼仇家?我倆一會兒殺上門去,正好讓我的裂黃旗飲飲血,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看看到底如何厲害。”
“呵呵,你殺性倒是不小!”何易說了一句,想了想又道:“要殺之人還真有幾個,比如房立、青面蛇言志,但是行蹤不定,不好尋找,以后碰到再說吧!走,我倆出去吧。”
何易摟著古茗的香肩走出時間虛境來到金塔外,看了一下時間,已是三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