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根本沒有辦法,后來一個影子竄來搶走了鐵匣子……”
“我眼睛一花,都沒看清那人施展的是什麼秘法,實在太快了!當時全都追了出去。可出了寶庫,那城主帶著一幫人又現身了,全身穿著樣式古怪的衣服。與他們又斗在一起。”
“后來枯木教的一個長老和幾個弟子躲過那城主的攻擊追向搶奪鐵匣之人……可惜我不知道那鐵匣里面裝有什麼東西。估計是非同小可。”
何易聽到這里終于弄清了鐵匣地來龍去脈。頓時就覺的懷內的鐵匣有些燙胸的感覺,右手抓著袋子不禁使勁兒地攥了攥。心道:“那人體內的外來元神很有可能是枯木教的長老,幸好當時馬上把那人禁制住,不然那入侵的元神修為太高,絕對討不了好!但是他地肉身哪里去了?”
琴琪二女聽得心臟都快要提到嗓子眼兒了,神色連連變化,幸好是隱藏在黑氣后,不然非得叫刁獰生疑不可。
“隨后城主再次被打跑,追著他來到一個洞窟內,途中正道修士冷不丁的給了枯木教長老一劍,又斗了起來。那個王八羔子臨死前元神自爆,當場炸死二十多人,整個洞窟天搖地動,一側洞壁被炸開,陸陸續續向外沖出妖獸,一個比一個厲害。到后來妖氣濃厚之極,簡直是鋪天蓋地一般。我們把正道修士堵在里面,和眾妖獸前后夾擊,終于把他們殺的干干凈凈一個不剩。”
“最后那個長著犄角的巨獸就蹦了出來,易兄當時也看到了吧?”
刁獰滔滔不絕地說完,向何易問了一句,拿出一個葫蘆,拔出木塞,湊在嘴邊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濃烈的酒香味道散發了出來。
何易聞到酒香,胃里也是發癢,喉嚨抖動兩下,點了點頭道:“當時我們三人剛剛走了進來,離得那麼遠看見妖獸都有心驚膽顫的感覺,更別提刁兄你在它近前了。”
刁獰比比劃劃地對何易道:“誰說不是,那妖獸渾身刀槍不入,巨大無比,身子就在地上一滾,都能把人壓死,我當時好懸被他踩中,可驚出一身冷汗,現
都心有余悸。”
何易得知了事情經過,不想再耽誤時間,右手袋子里面還有不穩定因素。雖然禁制住了,但是怕萬一被破開,那等于是不打自招,就對刁獰道:“此番經歷多場激斗,刁兄地法力怕是損耗不小吧?此處無法聚集靈氣,環境惡劣,不能恢復,刁兄還是速速離開為妙,日后我們有緣再聚。”
刁獰嘿嘿笑道:“易兄說話就是直爽,今日能與你相交實乃緣分使然,日后可要好好親近才是,可到現在還不知易兄弟地真正面目,日后擦肩而過就不好了,可否現出尊容一見?”
“失禮了!”何易歉聲說了一句,就隱隱露出帶著人皮面具的臉部,讓刁獰看了一眼,并沒有全部露出,怕被瞧出破綻。
刁獰記在心里,與何易交換了聯絡方式,說了幾句道別之類地言語,就匆匆走出,消失在霧中不見。
“我們也走吧。”何易對兩女說了一句,稍稍辨別一下方位,使出神行浮波術閃出背風之所,向原路返回。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時分,量那烈焰尊者不會在原地轉悠,再說何易三人現在喬裝打扮,即使碰到也不擔心他能認出來。
藏省的狂風濃霧隨著時間的推移,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增多不少,趕路途中比來時還要艱難三分,樹木拔根而起,隨著狂風到處起落,遇人砸人遇物撞物。
當何易與琴琪二女來到那處各派駐扎的山谷之時,已經了無人跡,被巨石填平,周遭山峰有三分之一部分都坍塌了,看不到一具尸體。
再隱身向特殊處理部的駐扎之地行去,就見人影重重,比先前還要多出不少人,看其進進出出走動的人有各派修士,看來是合為一處共同抵御魔道。
何易對于魔道先前的行徑也是極為憤慨,如此大難來臨之際,在他處造孽也就是了,非要來藏省殺死各派弟子,這其中的因因果果得耽誤多少救援受災凡人的性命,簡直是不可理喻。
三人在暗中看了片刻,就向天龍府行去。一路未曾飛行,以神行術或輕功趕路,還是在地面上保險一些。
另外赤練劍凌空飛起來,聲勢太過驚人,并且那種特殊的光芒,離得老遠就能看到,得防備烈焰尊者。
當到了天龍府后,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十分,終于隱隱約約見到了青天白日,晦澀的心境舒暢很多,深深松了口氣。
十三衛、易東、楊貫中、田彩雁等人都老老實實呆在府里,未曾外出,看到何易與琴琪二女回來了,都擁了上來。
何易領著一幫人來到正宮,看著他們希翼的神色,知道是想問藏省的情況,就把事情簡單的了說了一遍,滿足他們的好奇之心,又詢問在走后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易東起身上前向何易匯報道:“少爺,您走后,沈盟主曾來過電話,讓我代為轉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