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甜一慌,俏臉一下通紅,卻嗔怪似奚落的對郭夢蘭道:“你看,讓你不要接。這下滿意了吧。”說時趁她不注意,馬上把手機奪了回來。
“喂,茗兒,茗兒……”何易一頭霧水。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易哥,是我……”古茗背著身子,臉上火辣辣的說了一句。
“剛才是誰接的電話?”何易問道。
“是……是……是我娘接的……”古茗結結巴巴說了一句,美眸瞄著郭夢蘭。有點心虛,不知道剛才何易突然叫“咱媽”她會不會生氣。
“什麼?咱媽接的?”何易驚詫地問了一句,本來軟軟的靠在寢宮客廳的沙發上。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兩個字實在是與古茗在一起時說順了口。沒改回來。
郭夢蘭反應過來,聽電話那頭又說了“咱媽”兩個字。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心里不知為何有點亂亂的。
但她想起初衷,又把手機奪了回來,放在耳邊,用正經地語氣道:“我是古茗的母親郭夢蘭,你是何易吧?”
“啊……伯母您好,我是何易,一直沒拜會您和伯父,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冒昧了。”
“沒想到你和茗兒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連媽都叫上了,初聽之下,還真有些不適應。”郭夢蘭忍不住調侃的說了一句。
何易一聽郭夢蘭這話,心里一喜,念頭轉了轉,聲音帶著歉意說道:“我和茗兒的事情聽說您點頭同意了,后來茗兒說了許多您地事跡,覺得您是可親可近之人!我孜然一身,父母早逝,對他倆的思念都轉嫁到您身上去了,平時與茗兒說談之時總是稱呼咱媽,叫順了嘴,剛才唐突您了,請您見諒。”
郭夢蘭聽后心里又舒坦又感覺何易很可憐,但是他說自己點頭同意了,這可沒有的事情,即使再滿意,也要好好考察考察他。
郭夢蘭瞪了臉紅紅的古茗一眼,對著手機道:“口誤誰都有,不見怪,你今天找茗兒有什麼事情?”
“我修煉時遇到點麻煩,需要茗兒相助,讓別人護法,我放心不下,就想請茗兒來一趟天龍府。”
郭夢蘭可不信何易說地這話,這兩人一見面干柴烈火的,說不定哪天茗兒的清白身子就破了,心念急轉,婉言道:“茗兒性子從小就野,現在外面世道這麼亂,連上界仙人都降世了,千百年來從未有過,我這當母親地放心不下,小何
要理解我地苦衷……實在不行,來我家里,讓茗兒幫樣。”
她心里確實擔心,都因為烈焰尊者和妖僧朱陽前來奪神兵地原因,要是萬一對方有人在天龍府外守著,茗兒正好趕上,那勢必受到牽連,古家也不得消停。
那兩人不是無名之輩,反而是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魔道人物,誰惹上都會寢食難安,更不要提郭夢蘭了,平時也擔心何易過不了兩人這一關,那時茗兒傷心欲絕,命可就苦了。
何易現編地這麼好的理由,郭夢蘭都不讓古茗出來,眉頭不禁一皺,心念一轉,就把她心里所想猜到了幾分,道:“伯母放心,從古家到我天龍府,路程不遠,頃刻即到,我親自去接茗兒,等修煉完畢再把她送回去,期間絕不出天龍府半步,請伯母成全。”
郭夢蘭聽何易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要拒絕給人不留情面的印象,勢必要把關系弄僵,就同意的說了一句。
古茗大喜過望,笑逐顏開,摟著郭夢蘭,在她的臉上啵啵親了兩口,討好的話不斷說出,哄得郭夢蘭也掩口直笑。
過了半小時,管家進屋稟告說何易正在門外,郭夢蘭沒想到何易這樣快速,急忙對著鏡子整理一下秀發衣物,帶著古茗出門相迎。
郭夢蘭這是第二次見到何易,與第一次有了極大不同之處,整個人顯得越發成熟英俊,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劍勢,雖然面帶微笑,但是給人一種不怒自威正氣凜然的感覺。
她有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覺,越看何易越喜歡,與茗兒走在一起,兩雙眼睛波光流轉,情意連綿,似在無聲交流,實乃良配。
何易打第一眼看見郭夢蘭,心下就暗自贊嘆,這種相貌必是端莊賢淑的性格,婉約之中帶著一種高貴,一身家居裝扮簡單卻典雅非常。皮膚在陽光照耀下似反光一般,白皙光滑,透著淡粉色,古茗與她有四分相像,不愧為母女,都是絕美的人物。
三人在客廳內沙發上落座,有何易的交際手段,還有古茗在旁紅著臉為兩人拉近關系,談談笑笑,好不融洽。
三名女傭端來茶杯,分別放在水晶茶幾上,隨口退下,但是眼波余光卻頻繁注視著何易,心中都在猜測這是不是未來的姑爺。
古府屬于舊時大家族,人口著實不少,近親都在一起居住,但是院落不同,占地不小,各種建筑雕梁畫棟,亭臺樓榭,別墅園林應有盡有,裝修的著實不凡,在秦省十大世家中排名靠前,勢力也不可小視。
平時來串門拜訪的修士一般都是中年人或是老年人,像是何易這般年輕的很少見,再有族長夫人郭夢蘭協古茗出門迎接,事情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