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反對看不起何易,這等于自打耳光。老臉不由暗紅,有些尷尬。
葉繼文心中暗笑,面上一本正經,嚴肅地說道:“瑤兒這一年來修為突飛猛進,都是何易督促的原因。現在關系挑破,瑤兒也隱約透露出來些他倆的事情,事關牛風馬云。不知父親大人要如何處置何易?”
葉離玄聞言不禁頭大,猶豫不決。這要是換了一個人,膽敢接近瑤兒,直接讓其人間蒸發。
但對方名聲一天比一天響亮,剛想制止兩人的關系,隨即就發生妖僧被殺之事,現在風傳修真界,闖下好大的名聲。
還有天龍府,陣法奇絕,自從建成后就沒有人能闖入,呆在里面那是安全無比,不用擔心外事。
葉離玄對于葉瑤極為寵愛,事關她的終身大事,哪能不上心,但對方實在不能讓他滿意,現在又顧慮重重,沒什麼好辦法可想。
葉繼文也看出他地猶豫,不由心中一動,道:“瑤兒心性不定,對于修煉方面沒有上進心,我這當父親的怎麼說也都白費,可自從認識何易,可是一天變個樣,照這樣下去,再過個兩三年修煉出元神也不說定,有何易督促說不定更快。另外這是瑤兒第一次與人戀愛,我想咱們當長輩的要是不分青紅皂白橫加拆散他們兩人,恐怕會在瑤兒心里留下陰影,造成不好的影響,與我們也有了芥蒂,這樣反而不美。何易地資料,相信父親大人都已看過,那是赫赫有名的何老虎啊,要是去秦省市井轉一圈,說點他的壞話,立馬又有人上來拼命,這點我甚是佩服,不服不行!何易對自己的女人沒有壞心思,愛護有加……”
葉離玄前些日子剛看完何易的資料,也不禁為他所做的事情拍案叫絕,為此還特意派人去秦省證實一番,所派之人回來后那種洋溢地神情至今讓他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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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雖然贊同,但不好落下臉面,就揮手打斷葉繼文的話,沉聲道:“愛護有加?他以前那些女人哪去了?死地死失蹤的失蹤,瑤兒要是跟了他,那等于是重蹈覆轍,羊入虎口。這小子的手可不是一般的狠!不一般的辣!要是換了你,你能不能下地去手?”
葉繼文被他這麼一說,想起資料上背叛何易所死的女人,不禁有些寒意,苦笑道:“這點我自愧不如,不能向他那般決絕!”
“這就是了,瑤兒涉世
與他交往,我想想就寢食不安!老二還對這小子推崇我疏忽大意,當初他救下瑤兒,都說有那苗頭,但誰也沒在意。現在人家兩人在地下秘密發展了好幾年,在緊要關頭才被咱們知道,要是按照瑤兒那性子,肯定宣揚一番,他倆的關系隱瞞了這麼長時間,我看全是何易那小子搗地鬼,瑤兒現在胳膊肘向外拐,心早就飛走了,女大不中留啊!”說完長嘆了口氣,右手揉了揉太陽穴,一副苦惱的樣子。
葉繼文心中一動,想起妻子賀采雙,對葉離玄說道:“我看不如順其自然,讓他倆繼續交往!我們日后派人跟蹤何易,在調查他的所作所為,把這些事情匯報給瑤兒,讓她心里也有個數,再慢慢揭穿他的真面目!實在不行我們再使出最后殺手锏。”
葉離玄眼睛一亮,兩手輕拍一下,贊道:“好個軟刀子,殺人不見血!男人吸引女人無非是好奇心,只要讓瑤兒事事皆知,神秘面紗揭開,也就是一個凡人,到時瑤兒沒了興趣,兩人關系就不攻自破……不行,讓瑤兒住在天龍府,與那小子天天在一起,等于是老虎嘴邊的羊啊,都是年輕人,又是戀人,干柴烈火之下,瑤兒非得失身不可……”
葉繼文自信滿滿的道:“這件事情不用擔心,瑤兒這麼大了自有分寸,哪能讓何易這樣輕易得逞,那就不是我們葉家的小公主了。”
葉離玄捋著下頜的胡須,慈祥的笑了笑,道:“先讓瑤兒在那里呆幾天,讓后就接回來,事情就這麼定了。”
時間一晃到了四月十二日,外界日新一日,天翻地覆,而天龍府卻很是平靜,波瀾不起,妖僧身死的轟動熱度已經持續減退。
修煉《渡厄仙訣》后,修為增加的極為明顯,金丹大了一圈,丹胎嬰兒的面部四肢可清晰可見,縮小無數倍稍稍佝僂在金丹之內,那模樣與何易小時極為像似,沒有丑與美之分,順眼而已。
如今經絡被擴寬,柔韌度增加,真氣運行速度整整加快一倍,似乎變成一種淡金的氣液體。
而金丹內的真氣儲存量也增長了四分之一,何易日夜不停的運轉《渡厄仙訣》,吸納靈氣河車搬運,真氣壓縮到了極限,金丹鼓鼓欲脹,但覺前所未有的充實。
喂養陣被何易改良,能讓血蝎自行出入,餓了自己進食,飽了就爬到何易的后脖頸上。一動不動舒舒服服的吸納他無意散發體外的能量,雖然是極少一部分,但是也受益匪淺。
那日何易無意中開啟天罡宮,靈氣趁機蜂擁而入,竟然不可關閉,無數血靈浮出海面,張嘴仰天吸納靈氣,形成一條條霧氣彩虹,很是壯觀,讓人看之心神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