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信誓旦旦的保證,一臉凜然,但說出地話卻是改了好幾個稱呼。純粹是厚著臉皮說出來。
“這就好!”古守關似泄了氣的皮球般,松開何易,靠在椅子上,又滿臉慶幸的對沈長鳴道:“沒事。”
沈長鳴憋不住嘿嘿直樂。知道怎麼回事了,向何易使個眼色。又調侃古守關道:“老古啊,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把何老弟收為乘龍快婿了,連岳父、小婿的稱呼都定下來了,什麼時候請我喝喝喜酒啊?哈哈……”
古守關這才想起剛才何易的稱呼,又聽沈長鳴的調侃。**忍不住有些羞惱。沒好氣的道:“沒有的事兒,你別聽這小子瞎說。我還沒答應……”
何易一看就知道他是拉不下臉面,心想趁熱打鐵,也顧不得肉麻了,笑呵呵地把椅子向左移了下,眼睛看了眼周圍,沒人注意,都集中在劉家主身上。
何易拉著古守關的手,小聲煽情地說道:“岳父啊,小婿是真心實意與茗兒相愛,打死都不能分開,您就成全我倆吧!小婿父母早逝,連個親戚都沒有,以后就把您當爸了,至于伯母那頭我早就叫媽了……”小時候習慣了現代稱呼,爹娘還真叫不出來。**
古守關被何易說得渾身上下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還打了兩個寒戰。
雖然說話聲音很小,但都有修為在身誰知道旁邊有沒有人偷聽,要是讓人聽到,這臉皮可是羞煞了。
古守關快速向四周看了一眼,見何易嘴里不停的說著,神色似笑似正經,使勁兒攥了一下他的手,臉色有點羞紅,急忙道:“別說了……等回去再說,這麼多人看著,也不怕人家笑話,我才發現你小子臉皮可夠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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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鳴左袖子擋在嘴邊,扭頭看著兩人,樂地身子一抽一抽的,但覺腸子都有點擰勁兒,沒想到何易還有這一面。
而何易看古守關這樣子,更來勁兒了,想讓古守關口頭同意,這樣以后就少了波瀾,省的費心。
所以何易越發親熱,看沒人注意這邊,摟著古守關的肩膀,一口一個岳父、爸叫個不停,展開語言攻勢,要瓦解古守關地心里防線。
沈長鳴這個為老不尊的在一邊小聲起哄,那話說地恨不得自家有個閨女直接許配給何易了,還用一種嫉妒語氣。**
古守關坐蓐針氈,死不松口,對何易的親熱勁兒極為不習慣,對兩人吹胡子瞪眼睛,卻不好發脾氣,畢竟這麼多人,讓人知道非得取笑自己不可。
何易眼珠一轉,有了主意,好話說了一籮筐,古守關還不答應,說話聲漸漸大,引起了別人的主意。
附近座位的家主包括贏孝早就聽到了何易、古守關、沈長鳴三人的說話,畢竟坐得太近了,都裝作不知,但耳朵卻豎了起來,心里納悶古守關家里有什麼閨女,讓他寶貝成那樣。
等到會議快結束時,古守關終于架不住何易地語言攻勢,又被何易馬屁拍地飄飄然,心里這個舒坦,別提了!也終于松口了。*
“嘿嘿……”何易欣喜若狂,得意的笑著,聲音都有些沙啞,說地嗓子都快冒煙了,咕咚咕咚把茶水喝個干凈,道了一聲:“爽。”
“恭喜古老弟收此良婿,恭喜何老弟得償所愿。”沈長鳴對兩人拱拱手,一臉笑意。
古守關沒理他,對何易傳音:“咳咳……賢……何易啊,你與茗兒年紀還小,平時注意一下,別太過火了!”
“這個……其實小婿與茗兒在前年就該成就好事,可后來懸崖勒馬,小婿因為要修煉雙修之術,就忍住了,去年小婿就已經煉成,頗具火候,這雙修之術不是采陰補陽那種陰損之法,而是男女互補,陰陽調和,缺一不可,最后攀登極樂仙境,雙雙增進修為,實乃有益無害的大法,功效極為通神,平時小婿與茗兒忍得好生辛苦,見面虛火就開始上升……”何易也傳音說著,但說著說著就下道兒了,手還對著古守關比劃著。*
“咳咳……”古守關聽得都感覺自己罪孽深重,面皮發紅,趕緊打住何易的話,再讓他說下去保不住扯到床上去。
“你身邊跟著那丫頭,是葉部長的侄女吧?好像是叫葉瑤,長的挺漂亮。*”
“嗯,不瞞岳父,她也是小婿的紅顏知己,茗兒也知道。”
“既然你和茗兒發展到這種程度,我也無話可說了,但是……你必須要保證茗兒不會傷心,不然我不會繞了你,你可要記好了,要是哪天茗兒突然哭著跑回來,可別怪我插手你倆之間的事情……”古守關聲色俱厲的對何易傳音告誡,趁機好好敲打敲打他,畢竟那葉瑤家里勢力比古家好上幾倍有余,也不能不為茗兒擔心。
何易面色不改的聽著,心里由忐忑到欣悅,一直到贏孝宣告今日議會結束,古守關才住了嘴。
“……走了,走了,回去叫人參加宴會,今晚痛飲三百杯……吱嘎吱嘎……”
龍淵殿內響起一片挪椅子的刺耳聲音,還有嗡嗡說話之音。
眾人魚貫出殿,贏孝臨走之時,還看了何易一眼,眼中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