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有人濫用神念看我的臉,好無禮。”葉瑤帶著怒意說道。
“我也是。”古茗附和著說道。
前面一幫年輕人忽然止住腳步,一個帶著醉意大著舌頭的男子聲音傳了出來:“呃……好美的……小娘子……兄弟們都等等……”
說時,走出一個胖墩墩的青年,約有二十七八歲,一張臉紅的似猴屁股一般,胸前衣襟被酒水浸濕,兩眼放光打量著古茗和葉瑤,對中間地何易無視了。
“看什麼看,走開。”古茗厭惡的嬌喝,
“嘿嘿,夠味道,小娘子……帶著面紗多難看,不如摘了吧,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也不是見不得人……”
那青年語帶調戲的說著,還搓著手,一副登徒子模樣,身子晃晃悠悠向前走來,旁邊一個歲數略小的年輕人巴結似扶著他的胳膊。
“住口!哪里來地張狂醉鬼,如此放肆!”何易怒喝一聲,帶著殺氣盯著他。
古茗與葉瑤更是瞪著美目看著他,這里要不是贏家,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吆喝,小王八蛋,敢說老子放肆?知道老子是誰不?豎起耳朵聽好了,老子姓劉名騰,識趣的奉上兩位美人,給老子樂呵樂和……”那青年肆無忌憚大聲說著,舌頭也直了,右手對何易三人指指點點。
他身后那幫人也跟著起哄,說什麼的都有,嘻嘻哈哈一陣調侃,言語粗俗,一雙雙帶著侵略意圖的眼睛在古茗與葉瑤身上打量著。
兩女感覺身上有無數螞蟻爬似的極為不自在。
何易越聽越怒,一晚上好心情全被破壞,兩女被辱,殺意抑制不住迸發出來。
“***東西!”何易沖上前去,右臂掄起,右掌如鋪蓋一般狠狠扇在劉騰的臉頰上,同時飛踹了一腳。
“噗……”劉騰腦袋一歪,身子一弓,被何易一腳踹飛,砸在一幫年輕人堆內,一口血霧直噴而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可見這一掌一腳何易打的有多狠了,要不是留手,非得要了他地性命不可。
“哎呦……嗯哼……媽的……”一幫人被劉騰砸在身上,一個挨著一個,滾成一地,叫成一團。
這發生的變故,頓時引起人地注意,紛紛圍了上來,鬧哄哄說成一片。
古茗和葉瑤兩女一個吃不得虧,一個背景極大,都不是好惹的女人,見情郎不顧世家議會不能動手地規矩,給自己解氣,實在痛快。
劉騰被揍后,這酒頓時醒了七分,呼吸都不順暢,胸口火辣辣疼得要命,骨骼都要碎了一般。
他剛要說話,卻聽嘎嘣一聲,又是一疼,右手捂嘴再一拿開,一手鮮血,還有一小堆碎牙。
劉騰何時吃過這麼大虧,一下就蹦了起來,指著何易,口齒不清的怒喝:“勞資……殺了……你!”說完倒抽一口冷氣。
剛才扶著劉騰那年輕人,沒被牽連,離何易站的最近,喝了一聲,揮著拳頭對何易攻去。
“找死!”何易眼帶殺氣的盯著他,身體紋絲不動,等他到了近前,左手纏住對方的拳頭,右手狠狠扇在他地臉上,一腳踹了過去。
“啪!嘭!啊……”那年輕人與劉騰同樣地下場,身體被踹飛,極為巧合的砸在劉騰身上,腦袋碰到地面,砰!大腦嗡地一聲,好懸沒昏厥過去。
“宰了他!”
“媽的,大家一起上!”
“……揍死個狗娘養……”
一幫醉鬼爬起來,連連辱罵,掏出法寶,凌空對著何易就攻去。
“你倆退后。”何易雙手向兩旁一擴,把兩女推到后面,頓時青幕竄出體外防護,大口一張,一道赤光飛出。
那赤光在空中一游弋一圈,狠狠一絞,頓時響起一片金屬斷裂的聲音,劈里啪啦落了一地法寶碎片。
“哄……”圍觀的眾人發出驚呼之聲,同時感覺一道凜冽之極的劍勢升起,如同沖擊波般擴散,所屬法寶一陣顫動,心緒也不安寧,驚駭之色布滿了臉頰。
那幫年輕人法寶被毀,身體一抖,臉色全都一白,嘴角溢血,受了傷勢。
“住手,何人打斗!”遲來的喝聲響起,贏家護衛急忙跳躍趕來。
“住手!”又是一幫人趕來,打頭的卻是贏孝,面沉如鐵,身后跟著排名靠前的各家主。
何易本想再教訓劉騰等人一頓,而贏孝等人前來,不得不罷手,但怒氣未熄。“騰兒……”劉家家主劉中山突然驚呼一聲,身形一閃,到了劉騰身邊,扶起他急忙道:“騰兒,騰兒,你怎麼樣了?”
“爹……”劉騰模樣狼狽的一把抓住劉中山,口齒不清的一頓急說,卻沒人能聽清。
“誰干的?”劉中山帶著沖天殺氣,四處環視,最后死死盯在何易身上,怒喝道:“你是何人,膽敢傷我愛子!”
說話間,這里發出的事故,把所有人都吸引了過來,
那幫年輕人見到劉中山,宛如見到主心骨一樣,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全部都推到何易身上,一頓造謠。
這幫年輕人的父輩也露面了,急切詢問傷勢如何,同仇敵汽般死死盯著何易,又讓贏孝主持公道。
人群中有不少人心里一片惋惜,這個傷了劉騰的人怕是要完了,憑劉中山那護短的性格,絕對討不了好。
“都住口,安靜!老夫來詢問事情經過!”贏孝皺著眉頭,一聲大喝,如霹靂般在眾人耳畔回響,霎時寂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