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在他體內已經與血液融合在一起,除非把血抽干,能發現端倪外,別無它法。
何易想到這里心下稍安,現在不是與對方翻臉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看,壓著怒氣道:“以后你要動手最好和我說上一聲,不要讓我難做,咱們現在畢竟是正道身份,不像是魔道那般無所顧忌……”
“行了,殺都殺了還說什麼,剛才你與劉氏父子結仇,我要是不殺他倆,日后也得報復你,早解決早利索,以后即使你讓我出手,我也要考慮一下了。”
巫臣感覺剛才地態度是過分了些,殺死劉氏父子確實給何易帶來了麻煩,等于是節外生枝,心里微微有一絲歉意,說出來的話語氣稍軟。
而何易則是心虛,人都殺了,再和巫臣鬧下去,不好收場,還不如考慮怎麼善后,再說在他體內動了手腳,不是那麼光明磊落,說白了有些卑鄙。
一時意氣,僵了關系,得不償失,何易想想也就算了,只好把心頭地怒氣深深埋下。
人都有脾氣,何易也不例外,小時候就是炮仗,沾火就著,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有了極大地改進。
但是就吃不得虧,吃了虧就想法設法琢磨,何易看向巫臣的眸光閃了一閃,心道:“走著瞧吧,日后總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巫臣察覺到了,但他以為這是何易服軟了,變得啞口無言,心中不屑的想道:“真是不知好歹,還妄想控制自己,以為我不知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現在也就是借你身份呆在身邊……”
他要是知道今日的行為為日后帶來多大的苦果,他也不會這麼干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越是強勢地人,落在別人手里越慘,到了“何老虎”嘴邊地肉,哪有那麼容易跑掉的,縱觀何易往日混跡世俗事跡,凡是敵人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凡是女人全部吃到肚子里,即使跑了,也不能長命,下場往往凄慘之極。
何易呼了一口濁氣,平息一下怒火,面上露出稍稍僵硬的淺笑,隨后默不作聲地撤了禁制走了出去,牽上古茗和葉瑤的小手,傳音說了兩句。
巫臣瞇著眼睛看了何易的背影一會兒,攥了攥拳頭,也跟著走進別墅內。
別墅的客廳極為寬敞,但秦省人數眾多,沙發只能坐下十人,管家葉叔遣傭人搬來椅凳,滿滿坐了一屋子。
最中間圈內坐著沈長鳴、古守關等秦省九位家主,面有憂色的談論何易地事情,話題最多地是何易身邊的那個中年漢子。
而王陵沒心沒肺吃著西瓜,還不時與各家主地兒女小聲談笑。
葉叔初聽一會兒,當得知劉中山、劉騰父子被何易身邊的人捏成肉泥魂飛魄散后,狠狠打了一個寒戰,面色發白,急忙出了別墅,找個隱秘地點,向上頭匯報情況。
當葉離玄得知后,也收到屬下稟告贏家發生的事情。不禁愣在當場,過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拍桌子。嘭地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無心插柳柳成蔭,多行不義必自斃,長孫老賊,你也有今天,何易無心之舉,等于剪掉長孫老賊一個大敵羽翼。哈哈……這小子倒是不怎麼討厭了!”
“該痛打落水狗了!”葉離玄扒拉過電話。拿起話筒放在耳邊,開始撥打起來,神情一片欣喜。
愁眉不復存在。
贏家發生的事情,第一時間內就在華夏各省世家流傳,齊齊震動,劉氏父子身死魂消,愁眉不展有之。欣喜萬分有之。幸災樂禍有之。
劉家得知消息后,恐慌一片。哭聲震天,特別那爺倆地幾十房妻妾,哭的活活昏死半數。
這一晚修真界很多人都未能睡覺,事態開始演變,一根導火線點燃,馬上就要燃到盡頭,只等那一聲轟然炸響……
事情越傳越邪乎,因為無人知道巫臣地來歷,叫不上名字,面目普通,事情又因何易而起,所以最后殺死劉氏父子的兇手變成何易,給巫臣背了黑鍋。
一間密室內,墻壁上畫面了神秘的圖案,散發著綠油油的微光,詭異的如同鬼屋,。靠墻石臺上有一座長方形散發著乳白色光芒的石床,散發著冰冷的寒氣,一個披散著頭發、面孔模糊地魔頭正盤坐在上面。
前方地面上跪著一個黑衣人,正恭敬稟告道:“主人,探子回報,劉中山、劉騰父子雙雙身亡,是被何易所殺。”
“什麼?死了?”魔頭高喝一句,又急忙問道:“何易?就是那個擁有神兵、殺死妖僧地那個?這怎麼可能!”
黑衣人馬上低頭,惶恐的說道:“屬下口誤,劉氏父子是被何易身邊一個中年人所殺,身份不明,當時他不聲不響地伸手一抓,一個大手憑空出現,像是實體一般!那爺倆落在他手里,沒有絲毫還手余地,瞬間身死,魂飛魄散,肉身都被攥成肉泥。還有劉家二十個護衛,也被一把捏死,那人修為最低是煉虛合道境界,實在恐怖!”
魔頭狂笑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聽說何易這人雙十年紀,如此魄力,在贏家就敢下辣手,如此人物正乃我魔門拉攏之人,你吩咐下去,找人借機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