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樓上葉瑤的香肩,透過薄薄的衣料,能感覺那股少女的熱力,和彈性極佳的皮膚,溫柔在她額頭親吻一口。
“易哥……”葉瑤用蚊語般的聲音抗議一下,臉上火辣辣的,偷偷瞧了賀采雙一眼。
“伯母,小侄與瑤兒認識幾年時間了,早已私定終身,我倆的關系最近才在秦省小范圍傳開,不該隱瞞,敬請伯母見諒,也請伯母成全。”何易說時目光炯炯地看著賀采雙,言語很直白。
兩人原本以為這般動作,賀采雙會很生氣,但是沒想到她端坐著一動不動,只是深深呼吸一口氣,道:“你與瑤兒走到哪一步了?”
“小侄年輕氣盛,難免沖動,與瑤兒地關系就差最后一步了……”何易坦白交代。
“易哥,別說啦……多羞人……”葉瑤嬌軀一僵,現在都不敢看賀采雙了,輕捶了何易,嬌嗔著說道。
這回賀采雙詫異了,原本以為見到何易后,他能百般討好自己,但現在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對方說的太直白了,一點婉轉余地都沒有。
“這且不說,你這兩年來做過不少大事,但也有不少仇家,晚上你又惹了劉家……我想說地是你怎麼樣保護瑤兒?相信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與那長孫炙是生死仇敵,他還要對瑤兒不利,已經多次下手,你連元神都沒有修煉出來,即使再厲害,也不能斗過超過一個境界的修士,根本無法保證瑤兒地安全,我如何能放心?”賀采雙很嚴厲的說道。
“小侄與瑤兒性命相依,誰也分不開誰,假日遇到危險情況,小侄會拼死保護瑤兒,總之我死之前瑤兒不能死。”
何易毫不含糊的說道,氣勢凜然,直達賀采雙心底。
賀采雙原本想不動聲色的打擊一下何易,但對方好像不吃這一套,應對自己的問話游刃有余。
想了想,她不甘心地較真道:“這種話我聽多了,到頭來還不是軟腳蝦,一旦遇到極其危險地情況,只顧自己逃命,對身邊之人毫不留情出賣,有多少例子在那里擺著!”
“看來伯母不了解我的為人,為了真心愛我女人豁出一條性命算什麼,時間能證明一切。”何易嘴角上翹,語氣平淡地說道。
“媽,易哥說地是真的,當初救我之時,就已經過關了。”葉瑤幫腔作證。
隨后賀采雙問,何易回答,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兩人語氣都平平淡淡,葉瑤心里打鼓,不知道母親今日為何反常。
片刻后,賀采雙終于離開,不忘邀請何易到葉家做客,何易哪能答應,現在去還不是時候。
憑著手中的那張王牌,只要選對了時機,馬上就能把葉葉家的老老少少鎮住,而長孫炙等人也討不了好。
可以說,那張王牌是與葉家關系的紐帶,只要告知葉離玄何易心里雖然隱隱有利用念頭,但是現在心思真的淡了,只要葉瑤總跟在身邊,少回幾次家就好了。
“何易一表人才,模樣英俊,氣質奇異,尤為難得,修為雖然不高,但對敵手段高,并且在秦省牢牢站穩腳跟,還一座天龍府,手下也不少!看樣子野心勃勃,就是惹禍的本事太大,瑤兒跟著他毫無怨言,可惜就是與家里門不當戶不對!這死丫頭真不懂事,要是那瑤兒自重一些,與他拉拉手親親嘴兒也沒什麼,可是身子都被人沾了,雖然沒有突破最后一步,但是這又有什麼區別!要是強行把他倆分開,那吃虧的還是瑤兒,說不定還會傷心欲絕!真是為難……老爺子門戶之見太重了……”賀采雙臨走之時,心里亂亂地想到。
凌晨兩點,別墅***通明,眾人全無睡意,茶水喝了一壺有一壺,一幫人傭人腳不沾地忙著。
“老弟啊,事情鬧的太大了,教訓他們一頓也沒什麼事情,頂多日后使使絆子,但現在那爺倆身死,還陪葬了二十人,那麼多人親眼所見,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子,你可要早作準備啊。”沈長鳴愁眉不展的說道,又看了一眼巫臣。
他的擔心是實實在在的,與何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兩人之間見不得光的事情太多了,假如何易落入敵手,他也不會好過。
“這事兒與老哥無關,待天亮后,你就帶大家去贏家,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在京城劉家不敢動手,就怕正道與特處介入……”何易勸慰地說道。
“易哥,不如去我家吧,保證安全。”葉瑤看著何易小心翼翼的建議。
何易搖了搖頭,古茗嘟了下嘴,無所謂的道:“沒什麼好怕的,他劉家也就占了個大世家名號,他們家大業大,劉氏父子一死,正好給了他們家人可趁之機,內部傾軋之下說不定不會理會此事,真要來了,我們這麼多人,群攻上去,肯定能打的過。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
“小姐,在門外來了一幫特處修士,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啊!正與護衛對峙。”葉叔急匆匆的大步走了進來,對葉瑤說道。
“出去看看。”何易神念向外一掃,冷笑一聲,馬上起身,向門外走去,其余人也魚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