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細微的地方。古茗都留意在眼中,記在心里,略一分析,失望、疑惑、憤怒、嫉妒、受騙等等情緒隨之蔓延心間,直叫人發狂。
想起與何易顛龍倒鳳,雖然未曾真個銷魂,但也該做地都做了。只差沒有合二為一。
即便這樣,也讓人享受不已,特別在事后腿間私處那種癢意,古茗可是無數次體會到,即使坐在沙發上,也似螞蟻再爬一般。
再幻想一下真正交媾時,特別是女子雙腿叉開。柔弱嬌嫩的身體受到男子身體的劇烈沖擊擠壓。事后不管如何都會留下異樣存在。
因此古茗斷定昨日與昨夜何易與江萍珊肯定是廝混在一起,并且成就好事,想起心愛地男子趴在別的女人身上,古茗就有種不堪忍受的感覺。
要是易哥告訴自己也就罷了,心情能好受一些,偏偏他還把自己等人瞞在骨子里!
叫古茗感覺疑惑的地方也有很多,那江萍珊有何本事能把自身的氣質豐韻收斂的如同換個人一般,任誰看見她也當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還長得嬌小玲瓏清純無比秀麗萬分。連那見多識廣地刑雅、呂靜芙也看不出來。
還有最大一點,通過套呂靜芙的話,古茗得知這江萍珊一共就下過兩回山,第一次便被血魔給掠了去,長達幾年。后來還無端端逃出。第二次就是這回下山,這才間隔幾天?
那張在國外的合影照片。古茗叫人用世俗手段技術分析,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最重要一點就是拍攝的時間乃是何易出外辦事的那幾個月。
時間如此湊巧,如此巧合,那江萍珊當時恐怕還沒有逃出魔掌吧?
想到這些,古茗激靈靈打個寒戰,血魔為禍修真界,是一切暴戾、殺戮的代名詞,是有史以來最猖狂,最讓人無可奈何地大魔頭。
會不會是江萍珊早就逃出血魔地掌握把整個修真界都給欺騙了?還是她早就是血魔的人了?她的存在就是一個陰謀?
易哥既然與她有這種關系,那她的事情應該知之甚清才是,難道……
古茗不敢想下去了,躲在浮屠塔內的床上大哭了半夜,心思、情緒真是百變,早上出來便形容憔悴,努力擠出笑臉,卻比哭更難看。
眾人看在眼里,都不知發生了何事,關心的問了幾句,不了了之。
只有何易皺了皺眉頭,遞給古茗一個延伸,便神色如常的與刑雅、呂靜芙、江萍珊三女有說有笑。
飯后,刑雅終于抓住機會與何易步行在花園內,趁機問起了此行的目的。
“那日神念短暫交鋒,事后想來有很多破綻,何道友真是機敏,要是貧道有此奇術也會隱而不露,那日也是貧道唐突了,今日厚顏再唐突一回……”
說到這里,刑雅駐足不前,隱藏在薄霧下眸子爆射出雙道犀利地神光直視著何易,道:“道友能否告知貧道那神念運用之法,是無意還是有意?貧道至此只有一問,日后便守口如瓶,絕不對其余人等提起此事!”
“無意!當日只是機緣巧合,事后多次鉆悟卻始終不得要領,說來甚是無奈。”何易不動聲色的答完,又問道:“道友為何如此關心此事,難道有什麼苦衷?不如說來聽聽,在下只要力所能及,便決不會推辭。”
刑雅好生失望,不知是何易故意隱瞞,還是他確實不會,聞言猶豫一番,始終沒有說出口,畢竟事關重大,與何易交情淺薄,人心隔肚皮,還是男子,萬萬不可信。
只不過她話語留一下三分余地,還利誘一番,言道:“貧道有一件緊要之事,特需此術來展開,那日貧道見道友的神念能如此運使,著實讓貧道欣喜若狂。可惜貧道福薄,道友無法再次成功使出,不然好讓道友助貧道一臂之力,當然貧道也不會吝嗇,這些年來所珍藏稀世之物,任君挑選。”
說實話,何易聞言極為動心,其一是早知刑雅的名聲,那是言出必行。幫上一把建立更深的交情,日后在正道闖蕩起來,有她相幫,只要用力捧上兩回,那將是一筆絕對劃算地買賣。
其二,刑雅這些年來,斬妖除魔無數,珍藏斐然,稀世珍寶肯定不缺。她又屬于頂尖名門大派頭號愛徒,那些寶貝豈能遜色地不堪入目。固然不知有何物,但光是想想,就讓人垂涎。
假如刑雅是自己的女人也就罷了,傳給她不是問題,但沒有這層關系,何易哪能輕易把此絕學秘術告知于她或是傳授給她。
其實他對于刑雅地好感很大,不提在上海邊界小羊山和東北馬家溝的解圍,就說年初神兵出世后,助拳一舉,就讓何易有了點感激之心。
雖然也有追求的念頭,但是此女過于獨立,修為精湛高深,背景強大,離修真界頂層人士只距一線,常年漂泊在外,歷經無數風雨,不管是閱歷還是經驗都不是府中幾女可比,這樣的女人可不是隨便說幾句情話就能打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