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修為還淺,不知洞外都乃何人,但為師曾動用秘法,窺聽其談話,才知都是各派人手,這些人算是各派在暗中的人手了,他們都是專門負責盯梢、打探消息之類的事情,見不得光。”
尚隱面色一變,問道:“那日參加行動之人不在少數。為何盯著師傅不放,這是什麼道理?”
烈焰尊者無奈地說道:“誰讓為師樹大招風,都是為名聲所累啊。實話告訴你等,為師的幾個往日仇家如今現世。雖然不懼他們,但是他們投靠一股勢力,不可小覷,最近你等都要低調一些,無事切忌不可外出,即使有事外出也要結伴而行。”
“是,弟子謹記。不過這與何易有何干系?”
烈焰尊者雙眼一瞪。本不想說這傷疤,可這愛徒拐彎抹角的把話題向何易身上引,真是豈有此理!
“何易小賊滑溜異常,那八條火龍不是凡物,又有神兵,鋒利、堅韌之極,飛起來速度奇快無比,比為師都要快上一線。當日在藏省,就被他逃過,實在可恨。除非把他逼于一角。否則就會逃遁。為師幾次托人打探。據說那何易精通易容之道,平日里行蹤詭秘,出府后有時會改頭換面,然后借住地形遁走,神神秘秘,這還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出來地,估計那小賊也是不知。這小賊如此小心謹慎。連平常出入天龍府都要有所掩飾。可見神秘之處。”
尚隱道:“師傅,在外面不好殺他。難道把天龍府困住,還仇殺不死他不成?”
“愚蠢。”烈焰尊者喝了一聲,問道:“你可知那護府大陣乃是何陣法?”
“弟子不知。”
“那是后天生死奇門陣,古時赫赫有名的大陣,為師早年獲得一本秘典,其中就記載著此陣功用。這陣法變化無窮,還有警、擋、困、陷、殺之用,共分八門,只要闖入一門之內,以為師的法力一時片刻都脫不開身。假如有人主持陣法,那威力將激增十倍有余,在古時就有一宗派憑此陣法護山,不過早已滅宗了。為師倒是不懼此陣,只是那小賊的天龍府距離太一宗過近,片刻功夫就能往返,假如為師強迫此陣,到時那小賊通風報信,拖上片刻時間,太一宗人手立刻就會趕到!尚隱你說,到時為師怎樣脫身?”
“這……這……弟子不知,弟子愚昧!”尚隱結結巴巴說了一句,頭上冒出了細汗。
烈焰尊者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樣子,對這幾個弟子甚是失望。他們打打殺殺那是把好手,一說到計謀,陰謀詭計是不少,但都考慮不周,不能顧全大局,這乃是兵家大忌,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就會陷入萬劫不復地步。
杜子寒轉了轉眼珠,道:“師傅,弟子聽說何易的女人不少,旗下還有一個天龍集團,在全國都很有名氣,最近還在各省建了山莊,專門接納修真人士……咱們可以從這里入手啊!”
烈焰尊者聞言雙眸怒睜,一個巴掌隔空扇了過去,啪的一聲,一道掌風直接拍在杜子寒的臉頰上,立刻就腫脹起來,可見力氣之大,運勁之巧。
他罵道:“小兔崽子!滿肚子雞鳴狗盜,小人行徑,你不要面皮,老子還要這臉,按你這麼做,老子的威名就讓踐踏了!”
杜子寒被扇的腦子歪向一旁,身子晃了晃,滿臉驚慌懼怕,馬上就對著烈焰尊者磕頭認錯,告饒聲不絕于耳。
尚隱等人頭都低了下來,但心里卻全都幸災樂禍,恨不得杜子寒一巴掌被扇死才好。
至于尚隱等人為何如此仇恨杜子寒,那是牽扯到一件秘事,現在暫且不提。
卻說烈焰尊者罵完、打完,也有些意動,何易對他來說便是喉嚨之中的一根尖刺,想拔出來卻用不對勁兒。
想起那穿著大紅袈裟地妖僧,如今只成了回憶。
讓修真界無數禿驢恨之入骨,卻無可奈何地妖僧,為何能讓何易殺死,這樣淺薄的修為,到底憑借的是什麼?
“早晚都有收拾那小賊的一天,你等就不用管了,為師這麼長時間沒有露面,估計那小賊日夜寢食不安,受著折磨。煉氣化神境界之人本命元氣比一般人都要足,只要他一日沒有煉成元神,那神兵就會與他貌合神離!這樣正好借他之手溫養一下神兵,時機一到,立刻奪來!你等先不要想這事兒了,先把為師的大事辦了……”
烈焰尊者還不知那神兵的品級如何,更不知神兵之內有那讓人終身向往的劍魂,不然哪會這般托拉,早就日夜盯梢,一待何易露面,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人奪兵。
至于背后讓人怎麼說,卻是無暇理會,估計那時烈焰尊者早就欣喜若狂了。
他這番說辭,并沒有打消幾名弟子的念頭。他們隨口應是,但對視幾眼,都發現彼此之間各有打算。
天龍府上上下下都忙碌起來,何彪等心腹之人知道是為了何易、古茗閉關做準備,而其他人都不知何故。
溫曉琴、溫曉琪兩姐妹最近一階段時間早出晚歸,隔三岔五回來之時就會提著一個青色蛇皮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