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發現古茗知道易哥不少事情嗎?我倆都被蒙在鼓里……”葉瑤嘟嘴說著,臉色不太好看。
“原來你是吃醋了,要怪就怪咱倆與易哥處得晚,被古茗搶了先機,咱倆才淪為小妾的命。”說到最后,許柔苦笑一下。
葉瑤皺著眉頭說道:“小妾,小妾,這詞怎麼這麼難聽,易哥還說對我們一視同仁,也就嘴上說說,心里全向著古茗,什麼事情都讓她知道……”
“你說易哥他……會不會……”許柔欲言又止。
“你要說什麼呀,吞吞吐吐的!”
“你說易哥在外面會不會干些……壞……壞事……所以才瞞著我們?”
“你怎麼能這樣想呢,他能干什麼壞事呀?”
“有幾回我發現易哥修煉一種邪門法術,半夜三更的總出府,回來之后我一見到他寒毛都豎了起來,身上涼颼颼的。那眼睛像刀子似的,看著就害怕。后來我就想這是不是殺了人之后的樣子……”
“啊?你也知道這事兒?他與人斗法或是殺過人之后就是這個樣子,我看見不少次了,你與易哥在一起時間短暫。不知道他殺人時候地樣子,那時候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上一下,可嚇人了,不過也挺帥……那個的。”
最后葉瑤一句沒好意思說出口,在嘴里轉了一圈,又把話咽了回去,不過美眸流露出一種熱意。
“咯咯……是挺有霸氣吧?”
“就是這意思。有時我也挺討厭他這點的。每次易哥出外辦事總有危險,我在家里就忍不住擔心,勸了他幾回都不聽,后來我就死心了。那時我就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易哥出了意外,我先為他報仇,然后這輩子也不找人了……”
“我還以為你要說殉死呢,這事兒你和易哥說過嗎?”
“說這個干什麼!”
“我見過不少女人都說假如男人死了,自己也不獨活了,可忠誠了。也不知道是真地還是假的。“哼哼。全是騙人的招數,誰不怕死,何況咱們女人,要是有個女人對易哥說出這樣的話,你猜易哥會不會感動?”
“應該……我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都怪了,別看易哥對我們幾個這麼好,但是他疑心可重了。人也聰明無比。什麼事兒都知道,察言觀色的本事更是厲害。我和他一比,像是小孩和大人一樣。他非但不會感動,反而心里會生出猜忌。就說世俗里的夫妻,哪個是丈夫死了妻子也跟著陪葬的?還不都是另外找個人過下半生,說出這樣話地都是虛偽地人,不過……事無絕對……我想……也有例外的。”
“嗯,你說的話也有道理,易哥這人很特別,與其他男人不一樣。”
兩女莫名其妙的轉移到這個話題上面,說完一時間又沒有了言論。
過了片刻,葉瑤問道:“金塔里面有什麼你知道嗎?”
“金塔?不就是一個個小房間嗎?還供著幾個仙家道像。”
“難道你就沒想過易哥不在寢宮密室中修煉,偏偏跑到金塔里面修煉,這不蹊蹺嗎?”
“啊……”許柔一下坐了起來,臉上恍然一片,又睜大了美眸,對葉瑤道:“你是說……”
“金塔里面肯定有秘密,就在最中間,有幾次我央求易哥,他就那麼淡淡一笑,既沒點頭,也沒搖頭,我也就沒好意思在開口。現在古茗進去將近半年了,易哥也沒出來,一天天過得太空虛了,渾身上下都像是沒了力氣。”
“易哥是有苦衷吧,不過我想是不是我們倆修為淺薄的原因……所以易哥有些事情不好對我們講?”
“但愿如此吧,這種滋味真不好受……柔兒,我有點想哭了。”說著說著,葉瑤忽然傷感起來,一雙美眸蒙上了一層水氣。
她翻過身躺下,把頭埋在枕頭中,許柔被她感染,也是一陣無言,臉上也有微微傷感之色。
何易還不知心愛的女人因他的隱瞞而傷感,固然有些事情處理的不是那樣完善,但是也要比把自身所有秘密都告訴她們要強。
何易心中的傷疤始終存在著,往日因情所傷,導致他現在對身邊的女人戒心要重上許多。
就說古茗,自從何易在法獄任職便開始跟著他,整整四年出頭,才熬到讓他告知浮屠塔之時,并帶進來修煉。
即使這樣,“血魔”地身份也未曾透露過半分,口風奇緊無比。
人與人之間地關系,有太多需要考驗的地方,特別是有了外界環境因素干涉,情侶、夫妻間因此分手之人比比皆是,屢見不鮮。
何易也始終在小心翼翼的試探幾女內心深處的想法,只有古茗才能讓他稍稍滿意,至于葉瑤與許柔則有待考驗。
他的秘密實在太多了,對待身邊之人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就怕一時被深情所感,沖昏了頭腦,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秘密全部倒出去。
單說血魔身份一事,假如泄露出去,足以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永世不能翻身,哪有如今這般自由自在,除了要防備幾個仇家便相安無事。
想起古茗、葉瑤、許柔、江萍珊四女,何易時常生出愧疚之心,特別是對于江萍珊,愧疚愛憐之心更大。
選擇這種多事之秋閉關修煉,除了丹胎圓滿將要沖頂外,還有其他幾點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