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刀邊飛邊道:“當時我就說陣勢不能受到太大外力觸碰,這回可好。你們倆都不防護,引發異象,能怪得誰來!”
勞姓漢子喝道:“都什麼時候還說這些,趕緊飛出此地。”
“就是,就是,待會兒陣勢一成,泰山壓頂之下,晚一步誰都跑不了。”蔡刀又幸災樂禍地到:“何易那小子要是在里面那咱們可就賺了。”
“做夢去吧。”糜言志心里極為不滿。嘀咕一句。
“快看,馬上就要出去了……”勞姓漢子眼見飛到邊緣地帶,一時間大喜過望。
但樂極生悲,三人眼睜睜的看見迎面飛快卷來一道幾米高的黃風,去勢頓時受阻,連身子都歪了歪。
“怎麼回事!”糜言志驚道,隨即接二連三的黃風洶涌卷來,幾個眨眼間,前方就被這些詭異的黃風充斥著。
不說這刺耳的風嘯,就說前方黃沙漫天。又值此深夜,視線受阻,神念一探出就會被絞碎,一時間三人心驚不已,暗感不妙。
這怪風極為詭異,風勢又奇大無比。速度也是奇快,三人在半空中飛行,身體毫不著力,就能憑借劍力飛行。所以這怪風竟然成了前進地阻礙。
三人也來不及細想,不約而同的向右側飛去,哪知迎面一道紅色匹練飛來。并散發著熊熊烈火,筆直刺向三外的青色光幕。
他們連反映都沒來得及,剛一接觸,青光潰散,劍勢陡然大放,直逼糜言志面門。
霎時間糜言志全身冰涼,冷汗四溢。如墜冰窟一般。電光火石間,掏出一物。死死一捏,一團黑霧倏然擴散開來,頓時把三人裹住。
劍尖扎在黑霧上,似刺到了堅韌的綢緞,一下就被劃開,絲毫無損。
“赤煉劍,是何易!”糜言志這一句簡直是吼出來的,這種關鍵時刻,赤煉劍突然露面,說明了什麼?
蔡刀、勞姓漢子都不是傻子,哪能不知對方的算計,危機感頓時大作,心中警兆連連,不約而同地道:“快逃。”
忽然赤煉劍飛走,三人還以為是何易看己方有了這般強大的法寶不想做這無用功,但他們也不想想何易哪里知道這是什麼法寶!
剛松了一口氣,三人如喪家之犬般向西南方向逃竄,一顆滴溜溜的圓球陡然間飛來,直接砸在黑霧之外。
轟然一聲爆響,刺目之極地白光憑空閃耀,一股極大的力量以黑霧為中心點,向四面八方激射,那浮于空中的沙粒在此時的威力絲毫不亞于子彈。
包裹著糜言志三人的黑色霧氣似如實質一般,瞬間被炸飛出去,又彈落在地,卻絲毫無事。
黑霧馬上再次飛起,但三顆閃耀著電光的珠子又飛了過來,轟轟轟,一陣亂響,噼啪之聲前所未有的大,刺目的白光直接化成閃電,如同蛛網一般把黑霧籠罩在內。
“這是什麼鬼東西,這般抗炸。”何易陸續彈出五顆陰雷珠,才勉強阻擋那黑霧的前進勢頭,但黑霧始終不曾潰散,實在讓他無可奈何,暗感焦急。
就在這時,大地忽然劇烈晃動起來,整個沙漠浮沙飄揚,轟隆隆一聲巨響,沙漠陡然間下陷,仿佛支柱被人挪開,一時間天崩地裂。
再也站不住腳,何易與古茗驚駭地飛起,快速向后撤退,連那黑霧都顧不上了。
那團黑霧突然現出了影子,陡然間前方沙漠似地毯般沖天而起,隨即向內倒卷而去。
那種呼嘯聲,直讓何易與古茗血氣翻涌,心臟劇烈跳動,回頭一看,恰巧黑霧被卷入其中,一個聲嘶力歇的聲音傳來:“……何……易……老子……做鬼都……不會……放……啊……”
要是換個視角,從高空中向下俯視,就會發現巴丹沙漠地中心地帶突然而然飚起一個圓形的沙墻,沖到高空,齊齊向內撲落,那億萬噸的重量直接沖擊著最中心點。
片刻間,就形成了似乎與天相連的龐大沙丘,帶動的氣流,直接把烏云驅散,露出燦爛的群星。
即便這樣,整個丹東沙漠都變成了黃色地天地,塵沙飛揚,假如凡人在內,瞬間就會窒息而死。
“好嚇人。”古茗呼吸非常急促,俏臉慘白,一個勁兒拍著胸脯,又問道:“呼呼……易哥,剛才那是不是青面蛇的聲音?”
何易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沙漠外看著余勢未消的異景,心中實在踹踹。
他聞言楞了一下,到:“我也沒聽聽清,好像是他吧。”
女人心思說變就變,古茗先前還嚇得魂不附體,馬上就高興起來,道:“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他青面蛇在里面布陣埋伏,被咱們識破,易哥你略施小計就把他逼了出來,現在又被著億萬噸重量地沙土掩埋,估計早被這種力量砸成肉泥。咯咯,說來可笑,他連咱們的面都沒見一下就死了,說不定此時正在地府內怨天尤人,實在可笑!”
古茗沒有理由不高興,可以說剛才這種異景有一半兒因素是由她引發的,并且還幫上了何易地大忙,這口氣一直憋了好幾年,今日終于痛痛快快的呼了出去。
何易聯系了東之等四人,會和后,他們免不了七嘴八舌的詢問,何易把實情講述一遍,聽得四人咋舌不已,暗感鴻運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