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珊看后贊嘆幾聲,忽然向刑雅問道:“雅姐,你每回來時不怕被人發現嗎?”
刑雅左手隨意捏著劍指,駕馭腳下飛劍飛行,聞言笑了笑,道:“巨闕門從不打聽,只要交納一定財貨就能進去,再說我以霧氣掩面,一般人哪能認得出來,除非相識之人認得我的劍光,或是在斗法時發出雷音……”
此時地江萍珊也是以薄霧掩面,與何易并駕齊驅,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迷人風情,她聞言嬌笑時所發出的聲音脆耳中又帶出幾分慵懶,點點頭,算是認同刑雅所說地話,道:“也是哦,這幾年有不少人都學雅姐以霧掩面的手段,聽人說一些愛慕雅姐地修士時常認錯,還鬧出不少笑話。”
何易轉頭笑道:“這也能認錯?到現在還未曾看到珊兒你的追求者,不知都有哪些俊杰,不如說來聽聽。”
“易哥……你又說這個!”江萍珊不依的晃了晃身子,似撒嬌一樣。
“呵呵,早知就早有對策,免得日后珊兒寶貝日后被人勾引走了,那可就后悔莫及……嘿……”何易還未說完,江萍珊的小手就偷襲似地伸來。
他微微一笑,握住那白嫩的小手,勾起食指還在江萍珊手心內撓了撓,曖昧似地看了她一眼,腳部用了個巧勁,稍稍向右側靠去,挨上了她地香肩。
“咯咯……”江萍珊被撓到了癢處,又看何易靠來,嬌笑出聲來,柔媚的眸光看了他一眼,美滋滋的摟上他的雄腰。
兩人的舉動在空中極為危險,但像是事先排練好了似的,有著驚人的默契,腳下飛劍速度一致,不差分毫,這讓刑雅看得有些羨慕,又有些肉麻。
“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你們倆的相處過程,我都要懷疑你們是不是早就相識了,一舉一動都默契有加。”刑雅這一句無心地話,卻讓兩人心中一凜,還好演戲功夫到位,未曾露出破綻,不然非讓刑雅起疑不可。
江萍珊神秘笑道:“雅姐,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這是我和易哥地秘密。”
何易得意笑了笑,緊摟了江萍珊一下,曖昧笑道:“這還用隱瞞?不瞞雅姐,這全要歸功于我和珊兒夜間的功勞了。”
江萍珊聞言一羞,輕掐了何易一下,嗔道:“沒正經,當著雅姐地面竟瞎說,要是換個人,說出這話雅姐早就動怒了“沒事。”刑雅早就有了免疫力,她擺了擺手,似無奈的道:“你這夫君不知說了多少回了,我都聽習慣了。”
“咯咯……”江萍珊嬌笑一聲,忽然眼睛一亮,指著下面道:“看,到了,我們下去吧?”
“嗯,走。”刑雅點點頭,劍指一變,飛劍斜沖而下,雙腳牢牢固定在劍身上,嬌軀絲毫未動,仿佛地球沒有引力一般。
何易與江萍珊也是如此,跟在刑雅后面,很快就見到了地面,并未曾落地,而是飛在森林上空,直向前方那處谷口飛去。
怨魂谷三面環山,一處開口,整體灰黑,周圍草木絕跡,地面上全是似鵝卵一般的黑灰色的石頭。
遠遠一看,好似能感覺隱隱約約的怨氣盤踞在上空,聚而不散,仿佛有無數鬼影在張牙舞爪,顯得周遭如鬼境一樣,灰蒙蒙一片,格外滲人。
而在谷口前方卻有兩名懶洋洋的修士躺在躺椅上,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身邊還撐著一把黑色遮陽傘,一個長條石桌上擺放著書籍、瓜子、賬本等物,仿佛在度假一樣。
左面那名馬臉修士神色一動,坐了起來,伸個懶腰,打個哈哈,推了右面那人一把,道:“起來起來,有客來了,開張了……咦,倆小妞,這身材,嘖嘖……”右邊那驢臉修士聞言兩眼放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四處張望,嚷道:“哪呢,哪呢,我怎麼沒看……”視線一下定格了,隨即兩嘴唇一抿,喉嚨抖動一下,狠狠咽了口吐沫。
馬臉修士伸手就對著驢臉修士頭頂拍了一下,罵罵咧咧道:“媽的,看你那丟人樣,一會兒別說話,看哥哥我的,有發展分你一個,今天艷福可算是來了,憋了一個月才看到葷腥,咳咳……還有個男的,晦氣!”
隨著這一男二女飛來,兩人越來越興奮,但隨著距離的縮短,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變得難看起來。
馬臉修士但覺全身雞皮疙瘩一陣陣浮起,心神顫抖,一陣不自然。他狠狠搓了一把臉,換上一副諂媚笑容,馬上就迎了上去,高聲道:“三位仙長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敬請恕罪。”
刑雅與江萍珊落后一步,何易上前一步,沒搭理他這話,其實遠遠就聽到兩人的說話,自然對他們沒有好感,但為了不節外生枝,也不計較。
神念隱晦一掃,這兩人修為稀松平常,不成氣候,何易點頭說道:“數數。”伸手變出一個灰色布袋扔了過去。
馬臉修士小心的打量身前這三人一眼,立馬就知道不好惹,修為強大,還是正道修士。
他在此輪班干了能有三年,對來人的態度分得極清,看這人架勢分明是熟客,就恭敬接過布袋,打開繩結,金燦燦一片,飛快一數,正好三百法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