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直接扔出錢袋,并且都以霧氣遮面。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氣勢逼人,估計都乃元神期的劍士……”
“以霧氣遮面?”歐勝邪心中一動,急忙問道:“馬三可曾記清這三人身材模樣?”
“這三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不如弟子找人按他描述畫出來?”
“好,速速去辦。”歐勝邪揮揮手,章門轉身匆匆走出議事堂。
“難道谷底深處真有玄虛?”歐勝邪心中暗想,早些年他擊退別派勢力,搶奪鰲頭,霸占這白馬尖,開山立派,目的有
一是為了此地風水靈脈,二是有一次其師在醉酒之后無意中說起怨魂谷深處有一處秘境,其中藏有無數靈丹妙藥和異寶,乃是前古遺珍。
不然他也不會從北方不遠萬里來到此處開山立派,秘密謀劃幾十年,與其內鬼將交手無數次,九死一生里里外外打探不知多少回,都沒有找到那處秘境。
窮則變,變則通,想出一條妙計,開放怨魂谷,收取錢財,讓人進谷探險,一旦有人發現秘境,就能達到歐勝邪的目地。平時安排在谷內的弟子就會傳訊,然后馬上進谷絞殺。
可惜,這條妙計想法是好,但是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折損在谷內,無一人能發現秘境。
歐勝邪本以為此生無望,還打算過些日子撤回谷內人手,哪想到前幾天章門忽然出谷稟報谷內有產生一股極不尋常的波動,同時還有三人進入谷底幾日未歸。
這一件不尋常的事件,等于給歐勝邪打了一針強心劑,他可知道谷內的軍魂鬼將的厲害,三個外來人幾日未歸,陷入軍魂包圍之中,很有可能是死了。
但還有一線生機,歐勝邪希望他們能活著出來,只要一出來,那麼很有可能是發現了秘境。
在歐勝邪的沉思之中,章門手拿著幾張白紙,帶著忐忑的馬三進入議事堂。
“師傅,這就是前后進去拿五人的畫像,后面還有幾張,是這幾日陸續進谷的人員。”章門說時把手中地畫紙遞給歐勝邪。
歐勝邪接過一看,幾幅畫里的人物極為逼真,色彩鮮明。
他快速翻動幾下,眼睛鎖定在三張畫像上,一時間沉思起來,這讓馬三越發忐忑,后背的衣服早已濕透,額頭上不由冒出細密的汗珠,不知出了什麼大事,竟然驚動了門主。
“咦?這女子的脖子和手……”歐勝邪看出蹊蹺之處,眸一凝,盯著手里的畫像,越看越熟悉,想起幾年前一件往事,不由拍了一下身前的書案。
“啪……”章門沒怎麼樣,神情始終如一,但馬三卻被嚇的一個激靈,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眨巴兩下眼睛,汗水匯聚成流,從腦門上淌了下來,呼吸有些急促。
“你就是馬三?”
“是,是,弟子見過門主。”
“你能確認這張畫像里面地女子身體上的手合脖子不曾畫錯?”
“回稟門主,千真萬確,弟子看人過目不忘,敢下保證。”
“好,記你一功。”歐勝邪又對章門道:“章門,你多派人手,盯住谷內人員行蹤,特別是這三人,有一絲動向,馬上向我稟報,速去。馬三,你也下去吧。”
“是,弟子領命。”章門眸中疑色一閃即逝,對作揖之后,帶著馬三離去。
“斬邪仙子!刑雅!”歐勝邪雙眸精光爆射,拳頭捏緊,低喃一聲,面色陰沉,神情有猶豫之色,還有時隱時現地殺氣。
怨魂谷內,一處巖壁之下,陸霓裳滿臉不耐之色,對莫九真嗔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都幾天了?那三人早就被大軍給撕成碎片了,咱們倆在這里苦等,何時是頭!”
莫九真有些猶豫地道:“那波動詭異,絕對不是尋常法力,并且那日空間還有裂紋出現,這種能量何等龐大,里面一定有蹊蹺,不然這三人不會絲毫不曾停留的闖入。”
“這回出來都耽擱好些天了,再不回去,對師門不好交代,不然要受到責罰。再說還要去你那里看看呢,繼續苦等下去,就沒有機會了。”
莫九真看她這種撩人模樣,心中一蕩,色色的看了她的胸脯一眼,陸霓裳給了他一個白眼,半轉嬌軀不讓他看。
莫九真臉皮奇厚,不以為意,對她道:“我分析谷底肯定有蹊蹺,師妹有沒有發現里面軍魂的動靜?先前我進去打探出他們還在集結中,你難道就不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萬一真有機遇,那可后悔莫及啊。”
“誰稀罕。”陸霓裳也很心動,要不然也不會陪他在這里苦等,但表面上卻嘴硬著說道:“先不說有沒有機遇,就說那三人的修為,離得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不好惹,就我們倆能斗得過?”
“嘿嘿,這個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瞧好吧,萬一真要動手,師妹只要能牽制一人就行了,其余的都交給我。”莫九真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說完還拍了拍胸脯。
“那好,就等幾天,閑來無事,莫道友不如給我講解一下法術運用之道……”陸霓裳說時酥胸向前一挺,對著莫九真拋了個眉眼,電得他骨頭都快酥了,屁顛屁顛講起法術運用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