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劍招,二靠法寶,他所祭出地法寶無一不是高檔貨,再有其他因素結合,這人肯定大有來歷,說不定是哪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偏偏想不起來是誰。對方也不通名報姓。
其中一名護衛神經繃的太緊了,右眼皮直跳,感覺再斗下去,非出大事不可,想到這里做出了決斷,掏出傳信寶貝用力向上一擲,一道青光直沖云霄。轟然作響。上百道細微的亮光向四面八方擴散,轉瞬間消失不見,但那轟鳴回音卻經久不絕。
那青年神色一驚,頓時氣勢狂飆,加緊了攻勢,同時也拋出傳信寶貝,他怕吃虧,也要召集師門之人,與其對抗。
“咻……”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嘯音響起,三人分神察看,這一看不要緊。馬上就大驚失色,就在這瞬間前方全被白蒙蒙的霧氣所覆蓋,還向外翻卷擴散,隨即就聽兩聲驚叫,還摻雜著一聲慘叫。
“婉妹……少爺……”三人大驚失色,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罷手休戰,使勁兒驅散滾滾而來地白霧。
不到一分鐘。就把白霧吹向別處。兩名護衛揉了揉眼睛,哪有自家少爺的身影。連狗腿子都沒了。
白霧向兩側翻卷,逐漸稀薄,最終露出那女子的身影。她花容失色,嬌軀輕顫,面容慘白,似哭似笑,哆哆嗦嗦的雙手捧著一個滴著血的頭顱,正是那司徒正氣。
“啊……”她陡然發出尖銳之極的尖叫,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一下就把手內地頭顱胡亂拋開,蹬蹬蹬向后大退幾步。
“少爺……少爺……”兩名護衛慘嚎一聲,飛快接住司徒正氣地頭顱,揮劍便刺向那女子……
與此同時,遠在古都的司徒浩然心臟抽縮一下,似針扎一樣,右眼皮發神經似的跳動個不停,一股暴躁的情緒油然而生,如坐針氈。
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管家的手機號碼,眉頭皺了一下,接聽后,就聽管家以慌張的語氣結結巴巴地道:“不好了,老……老爺,少爺他……他……魂燈滅了!”
“什麼?”司徒浩然面色劇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氣勢陡然升到極點,周圍物事全被卷跑,連桌子都向前翻了幾個跟頭。。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透射進來一道青光,他伸手擋住,又并起劍指凌空虛化一圈,那青光才顯露真身,赫然是一口秀珍形的虛幻飛劍。
“氣兒啊!”兩相結合之下,司徒浩然判斷出兒子已經身亡,頓時雙眼中溢出滾燙地熱淚,飛流直下,一時間滿腔悲怒,大步走出室內后,怒吼一聲,召集人馬,浩浩蕩蕩的走出大廈,御劍便向西北方飛去。
二十幾道劍光在這修真商業街上空飛行,讓一些熟人、陌生人看得驚愕不已,也有人厭惡非常,頓時議論紛紛。
何易一直觀察著事態發展,司徒浩然一行人剛出大廈,這邊易東就接到了消息,馬上就前來稟報。
何易解氣的同時,也眼饞青幽閣地實力,人家隨便召集一下人手,就有二十多人,據說修為個個都在煉神還虛境界,而自己的手下呢,大貓小貓三兩只,還有一堆不頂用的諜報人員,這與青幽閣實力相差太遠了。
再想想青城派,何易心中升起不可匹敵之感,他身前憑空虛立的人高圓鏡,無聲有景,色彩畫面極為逼真,其中兩名護衛與那一男一女之間的廝殺已經白熱化。
何易正看著熱鬧,一股罡氣余波飄來,仿佛身臨其境,心驚之下畫面一陣抖動,隨即化為空氣消散無形,這讓他為之一怔,隨即想起緣由,不在意的揮揮袖,眉心的光芒頓時暗淡下去。
時間微微向后推移,終于等來東之、天利、琴琪二女四人,他們大步流星走入正宮,帶著微微煞氣,溫曉琪一邊解開披風,一邊解恨似的說道:“痛快,太痛快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歡迎四位功臣回府啊!”何易笑著說完,站起來迎了上去,親自給四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道:“剛沏好地,來,解解渴。
他說完,就挨著溫曉琪坐在了椅子上,夸道:“好利落地身手,特別是天利你最后那割顱一劍,與曉琪配合的太妙了!”轉而又向溫曉琴問道:“曉琴,當時你怎麼未用那毒龍匕?”
溫曉琴先行謝過,喝了口滾燙地茶水,笑吟吟地道:“毒龍匕毒性太烈,假如用它完成最后刺殺,我想勢必會留下破綻,那樣司徒正氣的身體頭顱都會被腐蝕成灰,就怕日后留下破綻。”
何易贊許的點點頭,道:“你們四人配合的太完美了,簡直是天生的暗殺人員,我看日后誰要是被你們惦記上,都逃脫不了慘死的命運。”
這話一說,四人心中也有確實如此的感覺,互看兩眼,哈哈大笑起來,感覺互相之間的距離一下拉近了,關系好了許多。
東之、天利笑了兩聲,就馬上閉上嘴了,因為兩人的笑聲比哭聲還難聽,似夜梟一般。
何易想起當時情景,也不禁為他們捏了一把汗,過程極為簡單,但做起來卻是極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