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有段時間她忍受不了這種關系,恨不得親自去天龍府找何易回來開解亭兒的心結。
但是當初何易在閉關之前,曾通過李春蕊之手,讓她給宮晚彤送過一紙書信,言明最長閉關二至年時間,所以宮晚彤只好強自忍住了。
娘倆冰釋前嫌,臉都哭花了,眼睛都腫成核桃狀,過了一會兒,激動的心情逐漸消退,宮晚彤才反應過來這是被何易擁在懷里,稍稍有點蒼白的臉蛋浮現一層薄薄紅暈,心跳如打鼓,輕輕咳嗽一聲,不動聲色的摟著亭兒脫離何易的擁抱。
何易也回過神來,內心蕩漾不休,暗自回味著剛才左手的觸感,瞥了宮晚彤一眼,宮晚彤似有所覺,眸光躲閃到一邊,他干咳一聲,道:“亭兒快陪你娘整理一下妝容,看看都哭成什麼樣子了。”
亭兒早就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再看宮晚彤臉上的紅暈,輕輕咬了咬嘴唇,揉揉了眼睛,拉起宮晚彤的手,想說話,卻有些不好意思,抹不開臉。
還是宮晚彤對于亭兒脾性了解。反手一握,心疼地給她擦了擦眼睛,道:“走,跟娘回屋里梳理一下,弟……”說到這里停頓了下來,又對何易道:“你去我書房呆會兒。”
說完,她把頭一扭,慈愛地摟著亭兒的小肩膀走了出去,何易自然注意到她的語氣變化。特別是轉頭那一剎那。嘴角微翹,好似無聲的羞澀歡喜,這讓何易嘖嘖贊嘆,這種熟女風情真不是古茗她們幾個能比擬的。
何易的心情微微有點激動,搓著手在練功房內來回踱步。
在想著怎樣能打動她地芳心,好讓舊情復燃,不過三年多未見,彼此之間有些陌生,也不知能否回到三年前那種牽手漫步的地步。
地上有些細碎的冰碴,何易沒有留心,好懸滑了一個跟頭。弄得心神一凜。收起這些念頭,想起山內的變化,探究之心一起,身上衣物突然向外一鼓,一股氣勁猛地向外當出,呼啦啦一聲響過,整個練功房的水漬、冰碴全被震散化為空氣。隨即何易邁步走出練功房,在洞內走動溜達一番,一個人影都沒看到。走出內庭來到外庭后。才發現一幫鶯鶯燕燕十幾個女弟子都在這里呢,她們都圍著李春蕊嘰嘰喳喳說著話。
“沒想到外面傳的何老虎與師傅和小師姐關系這麼好。大師姐……怎麼以前都沒聽你說過呀?”
“和你們說什麼,特別是小燕兒,你這個小碎嘴,我要是說出來,你還不得傳得沸沸揚揚的,記住!日后有事沒事少提這些,引起師傅的忌諱就不好……了……咳咳,咳咳,何大哥!”李春蕊的話說了半截,就住口不語了,她眼尖地發現地何易出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嬌呼了一聲。
頓時這幫女弟子齊刷刷轉身向后看去,盯著何易,眸中有些好奇、熱切、拘謹,不過有幾名女弟子是何易早在三年前認識的,她們看到何易都極為高興上前招呼,紛紛叫聲:“何大哥。”
何易看到這幾名少女打招呼,心情大好,一一問候一聲,都能叫出名字,讓她們感覺很高興,還很受到何易的重視,這說明何易把自己記在心里了。
何易問候完,才對李春蕊笑道:“哈哈,三年未見,春蕊越發漂亮了,還很干練嘛,怎麼?不給我介紹介紹你的這些師妹們?”
說李春蕊漂亮是名副其實,用花顏月貌一詞來形容絕不為過,臉蛋已經長開,顯得極為成熟,身穿著合體地潔白色澤道袍,顯得嬌軀曲線玲瓏極為豐滿,特別是有一個桃形翹臀,讓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隨著那玲瓏曲線隨之移動,要數遇到有色心的男人,必然會垂涎欲滴不可。
說她干練,卻是何易通過察言觀色看出來的,這三年李春蕊幫著宮晚彤掌管不少事情,即使她的弟子又是她的助手,每日處理地事物可謂是堆積如山,時間一長,難免在眉目間顯露出來。
一個女子地氣質有很大程度上是后天形成的,像是李春蕊這種類型,何易一眼就能看出來,并且發現她眉梢含煞,說明她沾染過不少鮮活的人命,這可不是像葉瑤那樣溫室中的乖寶寶。
李春蕊被何易含有深意的一瞥,弄得心頭亂跳,不禁有些心虛,同時有些感慨,急忙問候一聲,就為他介紹起這幫后拜入沙云洞的師妹們。
頓時沙云洞洞口處熱鬧起來,一幫鶯鶯燕燕圍著何易如同幾百只百靈鳥,等他都記住名字后,就笑意盎然的隨便閑聊起來,同時不動聲色的套著話,不著邊際的詢問山里地情況與這幾年地變化。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何易初步有些了解,又按照老規矩留下一些肉材,整整上千斤,是秦省天龍山莊莊主孝敬的,這些肉材取自深海里地一頭怪獸,烹熟食用時口感極佳,很有咬頭兒,并且肉內含有怪獸千年來修煉時積存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