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艷聞言心跳如打鼓,一臉惶恐之情,對于她來說,烈焰尊者那是神話中的人物,彼此之間的修為不可以道理計算,晚上要攻打天龍府,這實在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何易看不慣她這樣子,當即劈頭蓋臉地訓斥一番,就把她打發走了。
說實話,他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用憂心重重來形容都說輕了,想起與烈焰尊者的幾次照面,格外氣悶,雖然后來藏省內傷了烈焰尊者,但是他知道,兩人要是一旦正面交手,除非不用玄渾神幕,不然絕對撐不了十個回合,就會被烈焰尊者燒成灰燼。
何易在龍椅上呆坐片刻,既然打定了將計就計的計策,那麼現在天龍府外籠罩的靈霧一直保持下去,恐怕不會妥當,,他想了想,神念就順著腳下密室探入《神書封府圖》之內,關閉了府外的禁制。
卻說烈焰尊者先前見到天龍府外產生了靈霧,果然產生了疑惑,待艾靈波前來稟報,才得知她已經得手,就不知道傷亡幾何。現在神念又見到靈霧收斂,他不禁獰笑一聲,心里果斷地下了結論,這絕對是那“小狗”見危機已經解除,散去了禁制,就不知道那“小狗”體驗到那火浪有沒有什麼想法,要是關聯不到自己身上,那可真是太蠢了。
烈焰尊者要得就是讓天龍府產生慌亂,變相地折磨一下何易,以達到內心的快感,發泄恨意。
烈焰尊者呼吸著熾熱地氣息,看著身前緩緩流動的巖漿,掃視這個簡陋開辟十多天的洞府,如何能與自己往日富麗堂皇地老巢相比?摸著手臂上干燥的皮膚,他感到格外憋屈,自己不顧身份,在此屈尊十余日,終于將要等來天龍府覆滅的時刻,讓往日的仇恨通通燒成灰燼,想著想著,全身被火焰包裹的烈焰尊者哈哈狂笑起來,滿臉瘋狂之意,像是精神錯亂一般,要是他此時回到老巢,卻是哭都來不及,在前夜天龍府五女走火入魔的時候,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就被人一網打盡,不得不說因果報應不爽。
天龍府寢宮內,何易摟著坐側身坐在腿上的許柔,輕輕摩挲她臉上那片極為顯眼的傷痕,安慰道:“當年我全身血氣被一抽而空,筋肉萎縮,體如骷髏,還被毒蟲啃咬全身,傷痕遍布,那時還沒有萬歲肉芝,不過半年時間,便恢復如常。柔兒別擔心,這傷痕養個十天個月就會復原。”
許柔眼圈有些發紅,自從醒來后對鏡見到自己臉上那一片紫紅地傷痕,便傷痛欲絕,唯恐何易嫌棄自己丑陋把自己拋棄,經過一下午療傷,食用了一小碗烹熟的萬歲肉芝,雖然內傷好了不少,但臉上的傷痕卻見效甚微。
她凝視著何易的眼睛,嘟嘴問道:“真得不嫌棄人家?”
“比真金還真。”何易無奈地說完,這話也不知說了幾遍了,嘴唇都快磨出繭子來了,這女兒家對自己容貌之在意,現在可算是見識到了。
何易把臉湊近許柔,溫柔地吻著她臉上那片紫紅的傷痕,舌頭靈巧地舔動著,這讓許柔發出嚶嚀一聲,隨即眼睛瞥向坐在附近的琴琪二女和古茗,羞得臉蛋又紅潤三分,內心涌起一陣感動之情,向后微微躲閃,小聲急促地道:“別這樣,人家看著呢。”想到何易不顧自己臉頰上的丑陋,這樣親吻自己,頓時許柔的感動化為熱淚,流了下來。
何易覺得嘴里咸滋滋的,看見她又哭了,就溫和地道:“曉琴、曉琪都不是外人,怕什麼,乖……不哭。”說完,他撩起許柔上身衣襟,左手靈巧地探了進去,三下五除二,便摸上了一個極為柔軟地肉團,不動聲色輕輕揉捏著,還對看過來的溫曉琪眨了眨眼睛,頓時讓溫曉琪那小妮子的頭扭到一邊,白皙的俏臉紅成一片,對姐姐安慰的話也左耳出右耳冒了,心跳如小鹿亂撞。
“啊……”許柔身體極為敏感,又當著溫曉琴、溫曉琪的面,羞得不成樣子,剛想抵抗,那點紅豆被何易制住,頓時身體一軟,氣力大泄,想要在凝聚力氣抵抗,為時已晚,只好扭著身子抵抗,嘴里還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何易貼在她如紅玉似的耳邊說道:“想讓曉琴、曉琪聽到嗎?”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五百五十五章 良藥
“冤家。”許柔心里暗嗔了一句,只好任其施為,把頭倚在何易的肩膀上,強忍著胸部的瘙癢與敏感,自欺欺人地想道:“看不到,看不到,都看不到。”卻不知她自己的臉蛋早已紅如鮮血,身體還散發出誘人的香波。
何易左手輕輕揉捏著她的雪峰,心下可算松了口氣,這不愧是世間最好的良藥,比自己說一百句話都管用。
他也是被逼得沒法子了,要不是這樣,許柔因為臉上的傷痕自怨自艾,郁郁寡歡,那將對傷勢極為不利。
在監牢內涌出的火浪,很是不同凡響,并與世間火焰不同,高了不只一個層次,它附于人體上就會變成火毒,想要驅散格外棘手,此火毒不能用真氣和元氣煉化,一著不慎,便會導致毒性擴散、皮肉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