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沒有法子,內力不行,可以用外物,世間有不少驅散此種火毒的靈符,只不過功效有快、慢之分罷了,還有各種靈丹都可以醫治。只要有耐心,不無驅散的可能,所以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不然皮膚壞死之下,恐怕就會落下永久性的傷痕,除非割去讓其重新生長,不然別無他法。
古茗就坐在何易的右邊,她見到何易那樣對待許柔,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自己一走幾個月,回來便覺得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些生疏了,現在恐怕地位都要不保,人家都能做到情郎腿上了,自己在邊上還坐著冷板凳,沒人理睬,悔不該當初見到江萍珊和何易睡到一起就被氣跑回了娘家,實在太任性了,現在還不是乖乖回來了?
她性格雖然堅強,對自己臉上的傷痕不怎麼在乎,知道過段時間就能復原,但想到情之一事。就格外心傷,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強忍著沒讓它流出來。
她正自怨自艾,卻發覺右胸有了癢意,馬上就回過神來,頓時發現自己的要害被何易制住。有些抹不開臉,就晃了一下身子表示抗議。隨即就是一疼,卻是被何易的兩根手指夾住右胸的紅櫻桃,古茗被弄得身子一激靈,玉峰馬上發熱了似的,像是充氣般鼓脹起來,古茗的俏臉飛上兩朵紅云,扭頭輕叱一聲:“干什麼,把手拿走!”說是如此。雙眸卻似蒙了層霧一般,配上風華絕代的俏臉,別有一番誘人風情。Www.
何易并未說話。根本不理會,卻把嘴湊到她臉頰上,照樣像是對許柔那般,輕輕**她臉上的傷痕,雙手左右開弓,極盡挑逗之能事。
不說微微有些氣喘吁吁的許柔,就說古茗被他這一親一摸弄得沒了辦法,外人在看著,不敢弄出動靜。想起往日地**,心頓時軟了。
“會不會怪我?”再聽耳邊細弱蚊語的傳音,古茗帶著嗔意的美眸白了何易一眼,側著身頭也靠在他肩膀上,順從的不再抵抗,呢喃一聲:“冤家。”隨著這兩個字說出口,卻是有種說不出的嬌媚,長長的睫毛闔上,發出一聲輕微地呻吟。像似貓兒發春一般。
溫曉琪地臉在幾女中傷勢最重。整個右半邊臉像是被鍋底烙了一般。紫紅一片。眉毛、頭發也被燒了不少。幸好沒傷到眼睛。不然此時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在何易親自煮了一鍋肉芝片來到寢宮地時候。她與古茗、許柔正躲在密室里哭天抹淚地。慘兮兮地。死地心有了。
何易進去后卻被推了出來。她們死活不見人。后來何易逼得沒招兒。在她們**上拍了幾巴掌才消停。后來又是給她們療傷。又是像對小孩子般給她們喂肉。百般安慰之下。才坐到了一起。氣血恢復原狀。還猶有過之。內傷也好了不少。唯獨臉上地傷痕驅散不得。
古茗、許柔有何易挑情手段安慰。現在已經是面紅耳赤。像偷情一般正刺激著。對破了相地臉不再想了。
但溫曉琪可不行了。溫曉琴怎麼勸怎麼安慰她都不出聲。溫曉琴說地口干舌燥。端起茶幾上地茶杯飲了一口。潤了下喉嚨。
她卻正好看見古茗、許柔胸前有東西在蠕動。順著何易地手看過去。嬌俏地臉蛋為之一紅。
再看妹妹溫曉琪。先前還不覺得什麼。現在這麼一看。那左面完好地臉蛋紅地與右邊紫紅地臉蛋有了一拼。小嘴輕輕嘟著。兩只小手攪弄著衣角。還一邊偷偷摸摸地看著摟抱在一起地三人。雙眸水汪汪地。里面蘊含著千般女兒家地情緒。又幽又怨又羞。
溫曉琴頓時氣急敗壞,剛才的話可全都白說了,這死妮子左耳出右耳冒根本沒聽進去,注意力全在那“好大哥”身上呢,轉頭沒好氣的白了何易一眼,心想:“這死人辦起正事兒來沉穩莊重,這私下里可真不正經!每回看見他們幾個在一起,小動作都不斷,也不注意一下影響,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哎……妹妹可別陷進去。”
卻不知溫曉琪早就一腳邁了進去,何易也早就知道她對自己有意思,所以沒事兒地時候,背著溫曉琴就用言語挑逗一下,這窩邊草他可眼饞好久了。
剛才他看見溫曉琴的安慰不管用,就不時對溫曉琪眨眨眼,現在更是對她唧噥著口型,想要以此祛除她內心的陰霾。
“過來……大哥疼你……”溫曉琪讀出了口型,又羞又美,卻極為矜持,對何易嘟了一下嘴,像是在說:“不嘛。”她還輕輕搖了搖頭,并帶著酸意的雙眸剜了一眼他使壞的雙手。
隨即就見何易帶著邪意深邃的眸子視線逐漸下移,停留在自己胸脯,像是有感應般,溫曉琪覺得自己的胸脯一片火熱,不爭氣地鼓脹起來,頓時把她羞得沒招兒了,有些坐立不安,頭也低下了,眼睛不再看過去,卻沒能忍住,偷偷瞥向他,卻發現許柔上衣里面的動作逐漸加大了,還鼓出來一個小尖兒,何易對著她眨了眨眼,撅嘴做個親吻狀,帶著邪笑吻在許柔的小嘴上,發出一聲脆生生地“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