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橘黃色地窗簾。猛一看見外面地情景。頓時退后兩步。驚嚇出聲。
窗外哪有一丁點景致。全被白霧覆蓋。像是蒙在窗戶上。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翻滾著。好像是活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露露。咱們出去看看?”池綠漪拍了拍高聳地玉峰。有些不敢相信。
孟紫露比她鎮定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聞言急忙起身拉過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對她道:“出去干什麼,不記得艷姐地吩咐了?誰都不能出屋!這肯定是府主下的令,要不然艷姐哪來那麼大的權力!咱倆就在屋里老實呆著吧,別出去添亂了,不然被艷姐知道,免不了被責罰一番。”
“說地也是。”池綠漪深以為然,但還是有些坐立不安,嘟囔道:“露露,你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府里還戒嚴了?我這心里慌慌的,好像天都要壓下來似的,比當初來府里還難受。”
還不等孟紫露說話,池綠漪便驚叫一聲,使勁攥了一下孟紫露的手,指著前方的墻壁道:“露露,露露,你看……墻怎麼發光了,哎呀,光好像要透過來了,是不是屋子要塌了?”
孟紫露也是吃驚不小,想了想才道:“行了,別大驚小怪的了,我聽說這是護府大陣觸發的征兆……”
“那以前怎麼沒見過?”池綠漪反問一句,嘀咕道:“以前最多就是屋外發出金光,屋里可從來都沒有透過光。”
“以前大陣觸發的淺,顯示不出來,可能現在大陣觸發到了一定程度才發生這種征兆。”孟紫露把心里的猜測、分析說了出來,池綠漪聞言將信將疑,但心還無法保持平靜,干什麼都心煩意亂,就好像平靜地日子一下被人打破一樣。
假如何易要是聽到孟紫露這番話,肯定會對她另眼相看,因為她說的**不離十,現在天龍府的后天生死奇門陣被人觸發,已經全面啟動。
這闖陣之人自然是烈焰尊者,他苦苦忍耐十幾天,到現在才發動攻勢,就是要打的何易措手不及,讓他來不及全面啟動大陣,以此減弱陣勢威力。
一個陣法的強與弱,要看有無主陣之人,再厲害的陣法,沒有人為影響,威力便會衰減一半兒,特別是針對這種大陣,他這幾年查遍典籍,苦心鉆研陣法之道,終有所得,摸清楚幾分門道。
這種大陣一旦有了人主陣,那麼它的威力便會持續遞增,到一定時刻全面啟動之時,那種威力將會非同凡響,所以破陣時間越快越好,不然就會陷入無邊陣勢之中。
可烈焰尊者勢如破竹般闖過外面幾個小陣法,來到這核心陣勢之中,略一觀察,心里馬上咯噔一聲,頓時臉色非常難看。
他研究這后天生死奇門陣已有幾年時間,特意來到火焚陣,打算由此陣破開缺口,一舉進入陣眼,好破壞主陣靈物,這樣天龍府就像是脫了褲子的風騷寡婦,任人出入。
可這火焚陣里到處充斥著火焰元素,哪像毫無準備的跡象,分明是蓄勢待發,就等著自己來了,都不用想,烈焰尊者就知道艾靈波肯定是暴露了,他心里暗責一聲道:“失算了。”
烈焰尊者心念一轉,當機立斷之下,馬上后退,要闖陣出去,但是他還沒有向此地主人詢問,哪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想走?晚了!”空間內傳出何易嘲諷地聲音,隨即就見烈焰尊者身后瞬間涌出一片巨焰,還帶著一股猛烈罡風,成扇形襲來,速度奇快。
烈焰尊者冷哼一聲,不想硬接,身形便向右閃去,但哪想到那扇形巨焰罡風隨他身形所轉,速度絲毫不差的襲去,再想躲為時已晚。
他獅口一張,一顆圓溜溜火紅的珠子從喉嚨里滴溜溜飛了出來,正是他那成名法寶----離火珠。
他伸手一抓,握在手里,略一捏訣,離火珠里便涌出道道紅光,頓時把他全身裹了進去。恰在此時,罡風襲來,刮吹到他身上,卻是絲毫不損,巨焰緊隨在后,一下便讓他置身于火海之中。
烈焰尊者本身就是玩兒火的行家,對這點小手段當然不懼,心里很是有些不屑一顧,但腦袋馬上就嗡的一聲,被一顆巨大的火球砸的一偏,兩眼都冒起了金星。
他晃了晃腦袋向四周一看,哪還能找到來時門戶,頓時知道又中計了,換作往日,他早就被氣得暴跳如雷,但此時他卻頗為冷靜,好像被落了面皮都不在乎了,看四周沒有法術襲來,就對空喝道:“何易,本尊來意想必你也心知肚明,交出本尊徒兒,你我往日恩怨一筆勾銷,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然……”
“不然怎地?”何易冷哼一聲。
烈焰尊者殺氣騰騰地厲聲喝道:“不然血洗天龍府,雞犬不留,不死不休!”
“烈焰老賊,你這喪家之犬好大的口氣,自知闖入我這大陣之中,還敢胡吹大氣,真不知你還能狂妄到什麼時候!假如你就此罷手,束手就擒,聽我命令,我馬上放過尚隱,讓你們師徒團聚!現在我神念牽引你那寶貝徒兒腦中禁制,念動之間,就會讓他魂飛魄散,你要是不想讓他活命,盡管闖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