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涼!”黎熍出言阻止他。
“你叫蕭涼,不可能,明明那人才叫蕭玉涼。你們,是一家的?”鳳焰沒顧自己的安全,就那樣奪口而出。
“什麼,你說清楚點?”兩人具是一呼。
“三年前,我聽丫頭說,有個叫蕭玉涼的人帶著一個小孩子來到明月宮。后來,他們都不見了。可是,我埋伏的暗線告訴我,宮主和玉劍虹恩愛的時候,嘴里叫的就是玉涼。”鳳焰毫不避諱的說。
玉劍虹就是蕭玉涼,這已經是事實。可是他為什麼不承認呢?公子這樣思索,便聽見身邊的黎熍問了一句:那那個孩子呢?
“不知道,除了當天晚上送藥的丫頭看過,第二天,就不見了。”
聽聞這句話,黎熍和公子心里具是不同的事,都各自無言的想起來。
卻說蝶凰從明月宮出來后,便找了原來就已布置好的山水幽徑的谷底入住,安心的養胎。
她這人,天生愛玩,這次可能玩大了點,這樣思索著,她問身邊的綠柳“玉堂主,怎麼還沒來啊?”
“回稟宮主,疊風已經出去打探了。玉堂主受了傷,可能行動起來不方便。”綠柳回答。
“受傷?嚴重嗎?他的武功已經夠高的了,誰還能傷的了他?”蝶凰著急道。
“回稟宮主,是江湖上盛傳的公子,傳說他五毒不侵、刀槍不入,從來沒有人傷的了他。”
蝶凰心里一震,暗暗的想,“難不成是他,他居然回來了?”
她定定神,又問道:各州的堂主都已經聯系過了嗎?他們準備好了嗎?
“回稟宮主,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宮主下令。”綠柳道,“只等玉堂主回來,各地的堂主就會行動。”
蝶凰望向天空,是啊,是該向他們討一個公道了,為了她所愛的人,所受的這些苦,向所有的武林正義者討一個公道,子不仁,休怪我無義。
各路心事
玉劍虹一路走來,卻也是疑惑萬分,雖然他像他所說的那樣,他并不認為自己就是蕭玉涼,但是他卻感到那段往事的熟悉,相信這世界上有那段故事的。
他不認識他們,這是自然的。但是為什麼會替那個武藝高強的公子擋住毒箭,那一瞬間,他幾乎是不能做出反應,身體的答案竟讓他的腦子也跟不上,只有那一瞬,他是軟弱的,可是卻恰恰那一瞬,讓他產生了懷疑,自己以前是怎樣的?蝶凰說自己是被她救回來的,那自己為什麼會受重傷?誰傷的他?
還有近來一直感到身體里有什麼在動,好像是蟲子,卻是,沒有惡意的蟲子,全憑他們,自己才不會輕易中毒,真的是那種血脈相連的蠱蟲,那麼,那個孩子在哪,為什麼找不到呢?
過去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現在對他恩重如山的蝶凰面臨著巨大的危機,他卻不能陪伴她左右。
劍虹手里拿出一張原先疊好的直蝴蝶,是蝶凰交給他的。那只蝴蝶仿佛有生命般,開始翩翩飛舞。
劍虹跟著它,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著。然而他的內功并未恢復全,否則一定能聽出百米之內一個腳步聲從未離去。
公子跟著黎熍回到了明月山莊,大軍已占領了這個地方,山莊正殿成了他們議事的地方。
黎熍幾乎是拖著他進堂的,大軍盟主失蹤近一個月,實在是不像話。
還沒進去,便聽見里面議論紛紛:
“可惡,不僅讓那個魔女跑了,小魔頭麒麟子也沒找到。”
“這下三顆寶石是一刻也沒有著落了,是誰說那些寶石一定在明月宮的。”
“難不成是傳說中蕭家的大公子真是麒麟子的哥哥,然后得到三顆寶石做了神仙”
“如果找不到寶石,我們這趟就叫做白跑。”
公子聽到這些話,一股怒氣生來,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有人已經發現了他的到來,提前一步叫住了他:呀,這不是公子嗎?快請坐,請坐。
公子反身,質問他們:你們這些滿口仁義的豺狼們,居然為了覬覦人家的寶物,就置自己的門下弟子生命不顧,攻打明月宮!可恥!
“這話怎麼能這麼說呢?”一個尖利的聲音闖進來,只見一笑語盈盈的女子和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那女子身著金色服飾,全身是金碧輝煌的,丹鳳眼,柳葉眉,高挺的鼻梁,一只櫻桃小嘴,這樣的容貌隱隱含著一份戾氣在里面。
再看他身邊的年輕人,公子卻是認識的,一身白衣的江水閣閣主江玉堂,他年少成名,有的是一身傲氣,卻惟獨對公子是十分敬佩。
江玉堂忙給公子介紹道:這位是前明月宮的管事鳳焰,卻是我們的得力助手,以后她便是這明月宮的宮主。
“哪里?哪里?沒有你們的大力提攜,這明月宮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輪到我?”鳳焰笑嘻嘻的說。
公子皺了皺眉頭,躲開她只盯得的目光,像是不經意的問道:跟在你們宮主身邊的玉劍虹,他是誰?
黎熍見他問的直白,忙補充一句:我們和他交過手,他的實力不俗。
把受傷救人的事都瞞了下來。
“奧,話說那玉劍虹可真是世上難見的美男子,難怪被蝶凰她看上了,收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