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癸水劍宗是傾了全力來找人。
蘇星還有閑情思考著以后的對策,時媛可沒這麼輕松了,事實上,她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單獨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尤其要命的是,她居然會鬼使神差吻了對方,雖然這個吻僅僅是因為蘇星豁出性命陪她冒險的感激,對于地賊星而言,什麼星斗啊,什麼女良山啊,都不比有人愿和她瘋一次來的暢快。
時媛偷偷打量了眼蘇星,發現,他倒是一個很理想的男人呢,地賊星隱約有些明白天機星吳用會那麼評介天雄星了。
就這麼想著想著,后半夜地賊星就睡在了蘇星懷里。
蘇星笑著看了她一眼,輕輕將她摟住,進入了天人合一的狀態。
這一夜無眠。
癸水劍宗,天水殿!
一干護法,各路堂主一個個都是如臨大敵,冷汗夾背,尤其是落水峰的護衛堂更是蒼白。“別擔心,魏堂主,掌門一定會抓住那賊人的。”
“就是,哼哼,居然偷頭癸水劍宗的頭上,不知死活啊,哈哈。”
“哼!”一聲極冷的冷哼聲,那個哈哈的修士頓時四肢冰冷,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迫在地。
掌教洛水真人走進了天水殿,表情極其的難看和惡劣,在場的眾修士表情一變,居然掌門都沒有抓到。
“掌門!”
所有弟子揖手,顫聲喊道。
“居然有人偷到本派癸水殿上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嗎?你們到底在修煉什麼。”洛水真人喝道,一掌下去,座椅粉碎,瓷壁開裂。
“這讓本真人如何向閉關祖師交代!混賬,落水峰護衛堂去懲戒堂領罰!”
“遵命!”
護衛堂等弟子連忙說道。
“那賊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掌門都沒有抓到?”一名女修說道,她的修為雖說才星河中期,但閉關的一名祖師是她是師傅,也完全不懼所謂掌門的面子。
“玲仙,你有所不知,也不知道那賊人使了什麼法術就在本人真面前消失了。”洛水真人嘆氣。
“要不要稟報祖師?”
“不必了。”洛水真人斷然拒絕,“只是小賊而已,本真人一定會將他抓住的。”
“可是被偷的乃是《癸水神雷真法》!”玲仙皺眉,這是癸水劍宗鎮派絕學,不能不報。
“我自有主張,不必再說,老祖正在汴京,等他回來如果本真人抓不住那賊寇定然會稟報祖師。”
玲仙不再說話。
“掌門,陳仲麟和他的星將求見!”
一名弟子說道。
“讓他進來。”
陳仲麟走進了大殿,經過連夜修養,宗派最頂尖的療傷秘藥丹,兩人也完全看不出昨晚眾弟子見到時那副狼狽的樣子。
“仲麟,你們可還好?”玲仙關心地問道,癸水劍宗可是將所有精力都放在陳仲麟和他的星將上,在斗星階段,說他們是癸水劍宗的鎮派之寶也不過分。
“多謝玲仙前輩關心,晚輩多虧師門眾師弟治療,現在已經好了。”
“昨晚的事情細細道來。”洛水真人問道。
大殿的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個。
陳仲麟就將原委簡短說了一遍,但說道林沖時,整個大殿的修士倒抽了一口冷氣。“林沖,你沒看吧?怎麼可能是林沖?”玲仙詫異地叫道。
“瑤兒是絕不會看錯的,那的確是寒星冷月槍!”陳仲麟難看,他何嘗不愿意是自己看走眼了,豹子頭林沖啊,居然會簽下斗星,心底別提有多麼嫉妒了。
眾人面面相覷。
“居然會是天雄星!女良山的五虎猛將!”
事情大條了。
“哼,就算是林沖,但是簽下契約就必死,一定要抓住他。”洛水真人冷聲。
“仲麟,你還記得賊人的模樣?”
“天色太暗,仲麟也沒能看清。”陳仲麟搖頭。
“總之先暗中注意,不要打草驚蛇,癸水神雷真法,只要對方使用癸水神雷就能抓住他。”玲仙道。
其他人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仲麟,你們好好休息,其他人立刻去尋找星云期的降星者!”洛水真人下令,他轉身走出了大殿,遁光一起就朝癸水殿飛去。
癸水殿中已經有二十多名弟子把守,洛水真人進入了大殿,將大門緊閉,手持令牌走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法臺前,突然勾起陰側的冷笑:“如果是林沖那更好了,修煉那種神雷真法定要你死無全尸!”洛水真人哈哈一笑,竟是暢快地笑了。
他掃視了一眼法臺,接著神念一動,只見一個暗格冒出來。
洛水真人的笑容噶然凝固,他看到暗格居然是空無一物。
頓時,洛水真人如遭雷擊。
“不好,他偷走了五靈天書!”
癸水劍宗已經在漾波國鬧翻天了,天上地下隨處可見飛劍遁光,搞的漾波國的星者人心惶惶。此時,就在安素問的健康草堂里,癸水劍宗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此刻就光明正大住草堂的臥房。
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雖然也不是絕對,但這時也的確很有效果,當蘇星和時遷大搖大擺回到草堂時根本就沒人發覺。
“公子,這次真是太危險了。”吳心解心有余悸。
“富貴險中求嘛。”
蘇星笑笑,冒險可以說溶入他的血液里了。
“時媛,拿到東西了嗎?”吳心解問道,這次連少主都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地賊星再是空手而歸就實在對不起天下第一賊的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