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蘇星也就忘記了先前的尷尬,談起白玉糖的事情有些煩惱,小蘿莉天生有一種讓人保護的感覺,假如可以簽下她,蘇星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只是問題伏魔殿里距離看似很近,但可能就相距很遠,不過目前蘇星要趕著煉制土行飛劍,這件事也不能耽擱。
“去問她。”公孫凰說。
“不過她會簽約嗎?”蘇星笑。
“殿下很特別。”公孫凰道。
“有嗎?”當事人倒不覺得。
“唔。”突然,公孫凰一聲呻吟,纖細的雙腿下意識一夾把蘇星手指夾在了雙腿中間。
蘇星一愣,發現自己剛才談話沒注意,不過這時做出心虛反而會讓兩人尷尬,蘇星裝作若無其事手指一掃那花啼,順勢從公孫凰夾起雙腿抽出,“差不多洗干凈了,小凰自己可以擦干吧?”
公孫凰點頭,臉微紅。
“嘩。”
旁邊有聲音。
“小糖果,你起來了?”蘇星知道她早就起來,剛才和公孫凰談話也被她聽見了才是。
白玉糖點頭好奇看著蘇星和公孫凰的親密之舉。
“你現在在哪?想和我簽下契約嗎?”蘇星問她。
“契約?”白玉糖眨巴眨巴眼,有些迷迷糊糊。
“斗星契約!”蘇星提醒,這時衣角被拉了下,公孫凰赤著身子要蘇星幫她穿衣服。
蘇星還真覺得自己變成父親兄長之類了,公孫凰就是長不大妹妹那種感覺,不假思索拿起那小小褻衣為公孫凰穿上。
入云龍很難得這般主動,蘇星自然也不會委屈她了。
“人家不會斗星。”白玉糖說。
“沒關系,有姐姐和哥哥保護你就是了。”蘇星自信滿滿。
“哦。”白玉糖不置可否。
“怎麼樣?你現在在哪?”蘇星問她。
“人家寄主在姐姐家的酒樓里。”白玉糖看到蠱傷被驅除對蘇星也是稍微有了信任,不過能讓白玉糖這麼信任,公孫凰也是一個主要原因,她大方的讓蘇星溫柔幫其穿衣那種信任感不經意就融化了白玉糖的心理,察覺到這點,蘇星真是暗生佩服公孫凰有點真人不露相。
“酒樓叫什麼名字?什麼州?”蘇星問她。
“州?”白玉糖不懂:“酒樓叫……醉什麼呢……”
“?”
“殿下,小心!”
就在此時,天空一道暗影飛來,公孫凰把手一招,一團青光從掌心飛出和暗影撞了個正著,是幾把青蛇飛刃。
蘇星眼神一沉,把白玉糖護住。
小蘿莉有些害怕卻沒逃跑。
樹林嘩嘩響動,只見一條巨大的青蛇蜿蜒鉆出,吐著恐怖的蛇信,青光畢露,吞吐毒色,在這青蛇的頭上有一個年齡很小的女童,穿青色長服,帶蛇飾。
又是一個蘿莉,真是蘿莉開會啊。
不過和公孫凰的超凡脫俗和白玉糖的膽小迷糊相比,眼前的蘿莉眼神那叫惡毒。
“我早就想到是你了,能對這麼可愛女童下毒手也只有同樣不可愛的女童了。”蘇星撇了撇嘴。
青蛇之上的不是別人。
她正是第三十四把交椅的天暴星兩頭蛇解貂,解貂周身飛舞竹葉青飛刃,笑容綻放:“你又是誰……”蘇星那日易容,解貂也不記得他了。
“不過不重要了,你們就成為解貂的蠱物吧。”解貂伸手一招:“小青,上!”
“小凰,你保護小糖果,小心她的降星者……”蘇星暗暗傳音。
公孫凰點頭。
由于是從佛國爭分奪秒趕回進了伏魔殿,雖然精力恢復差不多,不過那是準備留著收服星麟獸用的,蘇星也不能讓公孫凰再次揮霍了法力,否則時間又會浪費。
“降星者居然想對付解貂的‘青鱗獨角蟒’,小青,毫不客氣吃掉這個討厭的男人吧。”解貂下了命令。
青鱗獨角蟒身長最少有三百英尺,水桶般腰身要兩個成年人合抱才能包住。青色如苔的蛇皮不但光滑如鏡,而且能在任何地形上行動如飛,暗黑色的條紋證明了青鱗獨角蟒的劇毒,從蛇尾螺旋型延伸在蛇頭處濃縮為一個詭異的花紋,花紋中間則有著一個鋒利獨角,獨角呈現詭異的黑色和紅色,又被叫做蠱毒角。
青鱗獨角蟒張開大口。
解貂冷哼這脫離了青鱗獨角蟒的頭上,飛到半空,眼如毒蛇,緊盯蘇星他們的破綻,只要有任何松懈,這個小蘿莉會毫不猶豫把自己的蠱毒飛刃送進對方的身體。
蘇星招起飛劍。
不過飛劍還未落下,就被解貂幾百道飛刃阻止,每個飛刃有四星,竟然是了不起的四星天武。
這讓蘇星不敢小覷。
放棄了無意義浪費星力的神通,蘇星決定干脆用蠻力制勝,想到此,眨眼間,蘇星已經悄然靠近,舉起了手中的撕天劍,狠狠朝青鱗獨角蟒的頭部砍了過去。
看上去蘇星對青鱗獨角蟒也很熟悉,他的攻擊干脆,直接致命,就是要將青鱗獨角蟒的獨角摧毀。
只要青鱗獨角蟒的象征受到了重創,青鱗獨角蟒的實力將大打折扣!
如果斬中了其他位置,當然也能夠給青鱗獨角蟒一定的創傷,但是效力卻不如沖擊這獨角這樣明顯。
弱點太明顯了啦。
蘇星一喝,飛到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