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神炎劍宗頂級祖師,焱操自是有一番本錢傲然。
熾鸞神焰扇加八面乾火劍陣最后再由業火蓮花護體,焱操幾乎是傾盡自己最強的手段,他就不信星將也能肆無忌憚。
果然,燕乙真雙拳一護,面對大片焰火已經撤步。
“不能看到你的裸體那可真是可惜啊。”焱操哈哈一笑,轉身便朝長生碑飛去,不消片刻就破了長生碑的禁法將長生碑奪在手中,焱操心底狂喜。
這時,回頭一看。
熾鸞神焰扇的威力已經近乎把宮殿燒的一干二凈,到處留下了黑漆漆的丑陋燒痕。
在這丑陋風景中卻有一名女子格外美麗。
她側身而立,一身侍女裙儼然是燒毀大半,衣不蔽體,在滿目瘡痍的黑色殘垣里,女子白皙的皮膚格外顯眼,尤其是脊背梅花紋身,美得讓人窒息。
熾鸞神焰扇和乾火劍陣的威力燕乙真勉強擋下,畢竟是星海巔峰的祖師所用,對于燕乙真仍然是不小的麻煩。
焱操嘖了一聲,有些惋惜沒有看到那裸體,但是這半遮半掩的風景倒也讓人賞心悅目,想入非非,只是女仆那冷漠的眼神實在讓焱操很不爽,那簡直是一種看待死人的目光毫無感情可言。
“作為女仆,你這種表情實在很不合格。”焱操冷笑道,玩弄手里的長生碑,沒有契主幫忙,眼下在面對天巧星里,他占據了優勢,自然是有足夠的時間來好好欣賞獵物的沮喪表情,能讓星將灰頭土臉這份虛榮比長生碑來的更為滿足。
“現在行圣杯已經在我手中,看來你沒有完成你主人的命令。”
焱操斜睨的了一眼,露出玩味無恥的笑容:“想要嗎?比起長生碑,在下更喜歡看星將的裸體,尤其是天巧星你的。只要你乖乖把剩下的衣服脫掉讓本祖好好欣賞一下,這長生碑也無妨呢。”
燕乙真朱紅色雙眸看上去比火焰還要灼熱。
“你已經死了。”
天巧星浪子吐出了冰冷的五個字。
焱操一愣,哈哈大笑。
“看不出來燕青你也會說笑話啊……不……”焱操正要夸贊一個不錯,贊字還未出口,忽然發現體內傳來了冰冷和火熱的雙重痛感。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身體里流動,焱操全身佝僂一縮,“不錯”立刻變成了驚恐,大分貝的絕望……不可能!
燕乙真雙掌輕輕一抖。
砰的一聲。
一條陰寒的鯉魚和一條橘紅的鯉魚就從焱操體內破膛而出,霎時,焱操身體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焱操驚恐看著燕乙真,終于明白了所發生的事情。
在陰陽掌切入焱操身體時燕乙真順便把復活的陰陽鯉同時灌輸了進去,焱操使用法力消耗越發就越是培養了陰陽鯉,結果等到焱操全力施展出三種神通時正好落入燕乙真的下懷……借著焱操的星力,死去的鯉魚成功還原到飽滿狀態。
而這時焱操自然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期宰割。
天巧星浪子果然不會說笑話。
懷著這絕望的恍然,焱操就此劃下結局。
陰陽鯉歡快的在燕乙真雙拳游動,燕乙真嘴角不禁帶著難以察覺的笑容,長生碑拿在手中,燕乙真脫去了毀壞的女仆服,露出了絕世玉體,身體每一分曲線讓人窒息,可惜這星海老祖就是死不瞑目也看不到了。
燕乙真正換上新的女仆服。
天巧星雙瞳一凝,看到窗外虹光大作。
……
在第五宮的無生殿長生老祖此時是很有壓力,臉色鐵青,身體像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山峰喘不過氣來。
九十九奈何往生劍化作黑淵,這平日里耀武揚威的飛劍此時跟隨長生老祖本心也一個勁顫抖,如同被什麼壓制住了。
而讓在蒼龍界都赫赫有名的長生老祖能如此壓力的不是別人是一個超凡的女童。
公孫凰穿著鳳凰棲霞衣,身上霞光流動,尊貴超然,手拿三星的松紋古定劍飄然懸在長生碑上。
宛如九天仙女落入凡塵。
光是這氣勢就讓長生老祖感到沉重,而身為法力最強的公孫凰法術也讓長生老祖見識了一番。
松紋古定劍一動,霞光似飛瀑落出,輕易就把他的九十九奈何往生飛劍給制住,長生老祖祭出的兩件攻擊法寶又根本破不了鳳凰棲霞衣,此時真是讓長生老祖為難死也。
公孫凰目露一種深邃的平靜,那目光極為超然,自卑的人大概會覺得自己在她眼里如螻蟻似的被看待,長生老祖就是這麼想,心底真是惱怒萬分。
看到天閑星入云龍不疾不徐的破長生碑,長生老祖更是著急。
“公孫勝,老夫就來領教一下你法力第一的名聲吧。”長生老祖呵出一口黑氣,此黑氣凝聚為一把巨劍的模樣。
劍身通體幽暗,黑氣流轉。
正是長生老祖得意的法寶“破生劍”,此劍咒文流動,蝌蚪大的黑色詭異文字不停的旋轉,散發可怖光芒。
破生劍最強的地方便是對方哪怕擁有強大防御法寶,只要被劍斬上都會如同本命法寶一般簡接受到損害,長生老祖已經是打定主意用破生劍先讓公孫凰失去心靜,被一個七八歲女童如此注視真是讓活了大半輩子的長生老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