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怪異的景象,令周圍一眾被風烈的瘋狂進階所震撼的弟子一陣摸不著頭腦,都暗自詫異:莫非這二位是躲在池水底部修煉的?這個難度可不小哇!
不過,更令他們感到震驚的是,風烈和李幽月兩人加起來,在足足進階了五次之后,居然都完好無損,嗯,除了兩人的外觀有些與眾不同之外。
這怎麼可能!他們兩個進階了五次,竟然都沒事?
嗯?好像李幽月的氣勢比之原先只強盛了一倍左右,而風烈咦?我竟然感覺不到他的修為了!
感覺不到他的修為?岳師兄,你是說這瘋子已經走火入魔,功力全廢了?嗯!很有可能!畢竟
畢竟你個頭啊!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若真是走火入魔了,那個瘋子還能這般開心麼!不要臉的狗男女!氣死本公子了!
看到風烈兩人安然無恙的出現,岳東辰等一眾在周圍企盼風烈走火暴斃的核心弟子無不惋惜不已,心中的震驚也是久久難以平息。
但如今卻是再也沒人敢上前捋風烈的虎須,內心對風烈的畏懼更增了數籌。
風烈冷笑著看了眾人一眼,也懶得理會這群家伙,他拉著李幽月毫不停留的向著洞府之外走去。
在聚元池那粘稠的黑色池水中浸泡了五個多時辰,如今兩人只覺的渾身難受。
尤其是李幽月,原本如玉的面頰如今卻黑漆漆的,如同小鬼一般,羞憤之下,她簡直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令風烈好笑不已。
只不過,讓風烈略有些奇怪是,在洞府之中沒發現趙樁和齊昌武的影子。
他對此倒也不怎麼擔心,如今憑自己的聲威,在這天水澗敢對兩人動手的幾乎沒有。
出了洞府之后,不遠處便是天水澗瀑布,清澈的水流如九天垂云一般,煞是壯觀。這個時候,正有許多從聚元池出來的弟子在瀑布之下的河流中洗漱更衣,好不熱鬧。
李幽月臉皮薄,拖著風烈沿著水流一直走出數里遠,又將不情不愿的風烈趕到了數百丈外后,才肯姍姍褪衣下水。
同時,她還祭起了風烈給她的一顆夜幕珠,將一絲不掛的曼妙嬌軀深深的掩藏在了濃霧之中,將風烈最后一絲希冀也破滅無形,把不遠處的風烈急得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
半個時辰之后,風烈和李幽月終于分別洗漱完畢,更衣之后的兩人神采奕奕,走在稀疏的林木間如同一對踏春出游的小情侶般。
此時的李幽月已經換上了一襲雪白的長裙,曼妙的曲線與絕世的姿容相映,仿佛九天玄女謫凡塵一般,在這陰沉昏暗的大峽谷中無疑于一道最亮麗的風景,令風烈的一雙賊眼久久難以挪開絲毫。
不準看!討厭!
李幽月被風烈那熾熱的目光看得渾身如酥癢,如玉的耳垂紅潤欲滴,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風烈一眼,芳心深處卻是微微雀躍。
呃呵呵,幽月,你真好看!風烈咧著大嘴傻笑道,有這般絕世美人兒做老婆,實在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風烈不覺間心思飄然,甚是自得。
唯一令他不爽的是,李幽月臉皮奇薄,如何也不肯再讓他逾越男女之限,再登極樂之峰。
片刻之后,風烈腦中突然靈光一現,臉色希冀的絮叨著:幽月老婆,等試煉結束后,你就搬去我那小院住段日子好不好?到時我們可以相互切磋,相互印證武學,相互咳咳!
說著這些蹩腳的理由,風烈自己都有些臉紅。
噗嗤
李幽月不禁嬌笑出聲,在風烈手心狠狠的掐了一把,氣哼哼的道:哼哼!看你這樣子就沒安好心!別以為人家不知道你那花花心思!
咦?這都讓你發現了?真不愧是我冰雪聰明的幽月好老婆!不過,嘿嘿,那你到底是答不答應啊?
貧嘴!哼哼,看本小姐心情再說吧!
呃
正當兩人剛剛踏上西面的山頭之時,突然,山頭的另一面傳來了一片震天的喊殺聲,整座小山都跟著振顫不已,仿佛千軍萬馬在沖鋒陷陣一般,將不遠處瀑布的巨大動靜都掩蓋了下去。
嗯?怎麼回事?李幽月臉色一愣,詫異的道。
風烈微微皺眉,略作沉吟后,便道:走,我們過去看看吧!想必有熱鬧可看了。
兩人還沒走出多遠,突然山脊上遠遠跑來一道人影,來人奔跑如風,在山石林木間騰挪如猿,異常迅捷。
兩人凝目一看,竟然是趙樁。
趙樁雖然也在聚元池中修煉了數個時辰,但卻依然處于元氣境九重天巔峰,畢竟突破大境界不僅僅是元氣和血脈資質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靠悟性和機緣,風烈對此也不奇怪。
風兄,不好了!出大事了!趙樁看到風烈,遠遠的大喝道,臉色異常的焦急。
風烈眉毛一挑,平靜的道:出了什麼事?
風兄,快快去看看吧!天武院聚集了四千多人,與魔武院、堅武院打起來了!而秦仲那個王八蛋,他竟然帶著我們暗武院的四百多名弟子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