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惋惜淡淡一笑,道:“我要怎樣,不用大圣使說三道四的,我是少宗,我有權這麼做,而且請大圣使清楚一點,千絕花間要開啟,正常情況需要我和你聯手才可以做到,而今卻是我自己就打開的,并且能夠來去自如。”
凌清月,游蘭溪等花后帝宮的人一聽,都是心頭一驚。
此次凌清月之所以沖來,實則就是要確定這件事情的。
千絕花間可是花后帝宮的一處最為重要的寶地之一,要想開啟,只有兩種法子,一種是大圣使和少宗各掌握一般的血脈秘法;另外一種則是具有一半以上的花后血脈,也就是帝宗才能做到的。
如今花惋惜能夠做到,那意味著什麼。
“少宗,你,你的血脈……”二圣使游蘭溪驚喜的道。
“之前未曾告知二圣使,還請二圣使不要見怪。”花惋惜道。
“無妨,無妨,少宗這血脈之重才是關鍵啊,以少宗如今血脈,還有什麼人有資格與少宗競爭圣宗之位?”二圣使游蘭溪說到最后,眼睛就看向了大圣使凌清月,那意思不言而喻。
對于任何一個帝脈來說,血脈才是最關鍵的。
這是帝脈,圣脈最與眾不同的地方。
不似帝國圣地之類的,沒有統一的血脈。
“血脈超出一半以上,嘖嘖,這可更讓人懷疑了。”清冷的聲音在一旁傳出。
石鋒等人扭頭看去,說話的是站在大圣使凌清月身旁的一名漂亮的女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來歲,其身上陽剛血氣很重,一看便是與花惋惜境界差不多。
不用問,此人便是楊靈兒。
在這種場合,就算是大圣使凌清月的兒子凌楠也不敢輕易開口的,畢竟事情設計到血脈的問題。
“你有什麼懷疑的。”花惋惜淡淡的道,她對楊靈兒的姐妹情也早在楊靈兒雙目失明失去競爭少宗機會,對花惋惜無所不用其極的時候,就徹底的淡了,乃至于楊靈兒一走數年,甚至花惋惜都對她什麼記憶了。
“據我所知,圣宗之死,死的蹊蹺啊。”楊靈兒笑瞇瞇的看著花惋惜,嘴里卻拿著她的親人之死說事,“圣宗死后,其體內的花后血脈還流失了許多,而今卻有人突然擁有了超越一半花后血脈的情況,嘖嘖,很難讓人不產生點聯想啊。”
花惋惜的怒火猛地一下沖撞上來。
她最敬重的便是帝宮圣宗,當做母親一樣來看待,連石鋒懷疑,她都不允許,更不要說這楊靈兒居然說她殺死圣宗,奪取的血脈。
“楊靈兒,你若想死,我現在便成全你。”花惋惜殺意很重。
“被我說中了吧,你要不是殺死圣宗奪取血脈,為什麼要對我殺人滅口,來啊,你殺吧,我楊靈兒就站在這里,任憑你殺,絕不還手,反正從當年你謀害我失明,無法與你爭奪少宗之位開始,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內心陰暗狡詐歹毒,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楊靈兒越說越氣,聲情并茂,若非知道實情,還真讓人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
“我……”花惋惜怒火狂涌。
石鋒一把抓住花惋惜的胳膊,讓她到嘴邊的話,又止住了。
現在這情況,分明是凌清月早就想好了的,花惋惜若是被激怒,必然中計,大好局勢都可能因此而被扭轉。
“惋惜,不要和這種人計較,將他們轟出少宗宮,三日之后,我們自己去解救帝宗,也無需通過什麼大圣使。”
石鋒淡淡的道。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插嘴。”楊靈兒點指石鋒,怒喝道。
石鋒微微一笑,“就在幾個小時前,有個北雪公主也是用手指著我,這種口氣對我說話的。”
楊靈兒的心頭一顫,這才想起不久前在南荒剛剛傳開的事情,石鋒在西荒大世界只用了幾天的時間,覆滅一個皇室,將北雪的高手給干掉數百之多,而動用的一個是命運之力,一個是苦海無邊。
“哼!本姑娘不和你一般見識。”楊靈兒看著石鋒臉上的笑容,硬是沒膽量和石鋒去耍橫。
這一幕讓花惋惜等人看到,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石鋒也是暗笑不已,不是有人故意泄露他的一切行蹤嘛,那好啊,就借助你幫我泄露的事跡來威懾一些人,還是可以的。
“解救帝宗的時間,乃是有太上長老會統一決定的時間,石鋒,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凌清月冷冷的道。
“我不管你們什麼太上長老會,我就知道,我想盡快解救帝宗,三天之后,誰要是膽敢阻攔,就算是半步帝君,我也讓她去苦海無邊游游泳。”石鋒展現出強勢的一面,直接將凌清月背后的那名半步帝君都給說到了。
凌清月臉色微變,苦海無邊滅殺半步帝君的事情也早就傳開了,要說她背后的半步帝君還真的忌憚這一點,而石鋒不久前,在西荒可是引導苦海無邊覆滅北雪數百高手的,她感受到石鋒身上流露出來的煞氣,還真有點擔心石鋒現在就導引苦海無邊將她給淹死,只是生硬的道:“花惋惜,你要記住你是帝宮少宗,不要被外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