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存業隨手折下一枝雪梅,對著一個老板說著:“我讓你物色的精屋,你可找到了?”
老板不斷躬身說著:“大人,帶著院子的大屋有著幾處,只是價錢很貴。多在三千貫以上,您看?”
說到這里頓了一頓:“界鎮本來全扶桑最大港口,你一路過來看見了,這并不是我漫天要價。”
“唔。知道了,你帶我過去看看。”王存業一擺手,不過轉眼就收了笑容,莊重說著:“你是中介,可以有著利潤,但不要蒙我,敢蒙我,我立刻吩咐砍了你,不管你背后是誰!”
老板聽了,躬身說著:“嗨。不敢,這里誰不知道我川口屋的信譽?”
說完,老板在前面帶路,相伴而行,穿過街道,拐過一處街口,前面樹枝郁郁蔥蔥,一條小河如玉帶般流淌而過,積雪覆蓋在兩岸,寒梅點綴盛開其間。天上畫卷。
王存業見了,當下一贊:“好風景!”
川口屋老板見著,滿臉堆笑:“不是這種上地,哪值這樣高的價格?”
王存業點頭,就在這時。前面大屋露出身影。
“到了,大人!”川口屋老板出言說著:“這原本是鈴木屋老板的大屋。后來得罪了大名,卻是破落了,這屋子就出賣了。”
王存業踏步進去,進了里面,里面是典型的扶桑風格,這屋子有連綿十幾間,可以住幾十人,院中種著桃花、櫻花、梅花三種。
穿過木板走廊,附近還有個水池,池畔種著櫻花,可以看見池中種的是蓮,這個庭院處處隱藏在細節之處的美。
現在梅花開著,暗香流動,接著就是桃花盛開,再下面就是櫻花盛開,滿院花香連成一片,那將是一種不可言辭的美。
屋中也是典型的扶桑風格,除了床別的都齊全,王存業暗暗點頭,相當滿意:“不必看別處了,就是這家了,多少銀子我付給你!”
老板聞言大喜,這一樁買賣,賺的不少,當下說著:“三千三百貫!”
“我買了,這是三千貫銀子,你拿著,將地契交給我。”王存業吩咐著武士把箱子打開,取出銀子。
川口屋老板細細查看,頓時放心,知道錯不了,也將地契從壞中取了出來,交予王存業。
王存業一手接過,查看片刻,見無問題,點點頭完成。
川口屋老板見事情完成,松了一口氣,出言說著:“這樣的話,我告辭了!”
“給我找幾個侍女來,還有一個廚娘!”王存業吩咐的說著:“還有,這門口給我貼上櫻館二個字。”
“最后,送上一百石米,買些清酒,還有各種我需要的食材。”
“嗨!”雖這事不屬于川口屋老板管,但是他還是恭謹應著,完成這單大生意,為客人完成這點瑣事并不算過份!
忙碌到下午,王存業需要的人和食材都有了,也虧是界鎮,不然還沒有這樣簡單完成。
豬子左兵衛和松前右衛門入住了,選了屋子,并且十個漢子都換了新衣,配帶著武器,神色膘悍,這些海賊換了衣服,看上去就不像海賊了,當然也不像武士,卻是很像野武士。
雪下著,有著侍女和廚娘伺候著,又上了爐火,喝著溫過的清酒,配合著幾個小菜,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豬子左兵衛和松前右衛門都發出了滿足了聲音,至于海賊就只有老實回到自己房間去。
“能這樣喝酒,好多年沒有了!”松前右衛門喝著酒,瞇著眼說著。
“是在,主家衰敗后,就一直過著流浪的生活,很久沒有這樣了。”豬子左兵衛應著,浪人的生活,實際上非常辛苦,每年都有浪人被凍死餓死,每年雪花后,總有著一具具僵硬的尸體。
“喝完這酒,去看看藝妓好了!”豬子左兵衛說著。
“別,現在我們才新拜了主公,這樣事不能干。”松前右衛門連忙阻止了同伴的沖動。
正在這時,館門口來了一個人,推門進來,頓時就使兩個稍微有點醉意的武士大怒,就要拔出了刀來,看見是一個武士,又把怒火按了下來,又發覺有點眼熟,這不是前天看見過的武士長川半兵衛嘛!
凍的臉色發青的長川半兵衛停下腳步,站在門口,有禮的問著:“是王君的屋子嘛?”
“是,主上在里面休息,你有什麼事?”
“我傳信而來,找了很長時間呢,要不是正巧打聽到,只怕今天都找不到。”長川半兵衛說著。
兩個武士面面相覷,就在這時,王存業出來了。
長川半兵衛見到王存業頓時露出了喜色,行禮:“王君!”
王存業見是前天老道的武士,問著:“哦?是你,有事?”
“嗨,我家主公委托我給你帶來這信。”長川半兵衛躬身說著,對這年紀青青的中土男子,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傲慢,說著,走了過來,從懷中取出一封其色大赤的文書,遞了過去。
“那好,你先進來吧,喝杯溫酒再說。”王存業聞言接過文書,進了里面去。
“嗨!”
到了里面,三人都端正坐好,松前右衛門拿過一個溫好的酒杯遞給了長川半兵衛,長川半兵衛再次深深低頭表示感謝。
王存業到了里面,抽出信里紙張,展開細細研讀。
這信里不但有著神靈的資料,也有著完成的條件,只要殺得此神,王存業不但可以獲得一處神社,還可以獲得神社周圍五百石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