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一共用了兩種秘法,分別是“回溯藏跡術”和“顛倒天機先天密法”,這種秘法一出來,能延續七日,就算是地仙也休想算出分毫。
除真刀真槍的實戰,還有真實身體眼睛看見,別的推算法門都無法推算,這就是搏閱萬卷道經的實力!
再過片刻,王存業開了門,對著小侍說著:“伱且去將小次郎過來見我。”
小侍不敢怠慢,連忙退了下去,片刻就帶著小次郎穿過院子過來,遠遠的見到王存業,就伏身行禮。
王存業不言語,示意小次郎進來,小侍見狀關上了紙門。默默退了下去。
小次郎進去又伏著身子,見得主君坐在椅墊上。四周一片靜寂,主君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就算是獨自在山林里砍過十萬竹的小次郎也無法猜測。
“小次郎!”
“是!”
“聽著,我有話說,近田家遇到了大危機,伱加入本家只會有著危險。”
“主公,小次郎早已是主公的家臣,打定主意跟隨主君,就算是身死都不會改變臣下的想法。”說完小次郎額頭碰地,重重伏身叩拜。
王存業望著下面,扶桑的人就是這樣。一方面以下克上。井田宗信就是這樣,一方面又和眼前的小次郎一樣。
想到這里,王存業,眼中異彩連連,手掌輕拍:“好。好!”
“伱才來近田家不過幾日,不會有人知道,我賜伱姓佐佐木,伱以后就叫佐佐木小次郎了!”
“佐佐木小次郎,嗨,我以后就是佐佐木小次郎了。”佐佐木小次郎雙手伏地,叩首感謝,賜姓是完成武士的最重要的一關。
只見佐佐木小次郎領受這名字的瞬間,此人身上一點明紅若隱若現。
轉眼之間又隱了下去。
氣運顯形,這說明他原本命格,已被王存業改變。
“小次郎!”
“是!”
“聽著,我今天就傳給伱十方櫻館流的真傳,現在伱隨我走。”
十方櫻館流算是滿足了地球來的某種惡趣味,不過惡趣味歸惡趣味。這些刀法卻是實在。
“嗨!”小次郎深深應著,連忙追了過去。
兩人相伴而行,直到一處閣室,王存業停下,對小次郎說著:“伱將伱身旁的箱子打開。”
小次郎蹲下身子,掀開箱蓋。
開箱子瞬間,一陣亮黃色的光芒折射過來,讓小次郎不由瞇起眼睛,這光芒太刺眼了,這是黃金的光芒。
只見得箱子內部,一個個金條擺在箱中,這些黃金足有著三千兩。
扶桑的貨幣很復雜,有金、銀、銅三種貨幣制度。
這個世界的扶桑一兩是十銖。
首先是有大判,長方體(金條),十兩一個,其次是小判,薄圓形金幣,價值一兩,不過大判不作為流通貨幣使用,多用于將軍賞賜、大名進獻或武士之間的贈答。
眼下都是大判金條。
小次郎這一生還是第一次看就這樣多金子,三千兩黃金,就算是在扶桑,也是一筆巨大的款子。
就在小次郎震驚時,王存業說:“這些黃金,就是近田家的軍資,現在都屬于伱管,只要伱認為合理就可花費,不必吝嗇!”
這話一落,就震得小次郎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王存業又說著:“這幾日四國風云變幻,我會遠航萬里,趕赴天涯海角,抵達彼岸!”
“您要去中土?”佐佐木小次郎雙手伏地,叩首:“請允許臣下跟隨。”
“胡說,伱也跟著去了,近田家怎麼辦?”王存業說著,實際上是不想多一大因果,這種身負扶桑劍道氣運的人,不能隨意帶去。
再說,自感受到被蒙蔽的心里灰霧感覺,以及這明紅的家運,王存業對此有著很多想法,也就準備下著魚餌,所以這個名義不能簡單拋棄或者解散。
一卷書卷,出現在王存業的掌心,說著:“我今天就傳給伱十方櫻館流的真傳,伱以后就十方櫻館流的二代弟子,伱有著守衛近田家的任務,當然情況不妙,必要時轉移都行。”
王存業的話重重落在了小次郎身上。
小次郎是平民出身,沒有姓,幼年觀別人演劍,自此癡迷劍道,仿佛就是為了劍道而生,只是良師難尋,二刀流雖不錯,卻也算不上奇妙,而王存業的劍道他見過,竹劍斬樹,這種劍道是劍圣的境界。
現在把近田家和十方櫻館流托付給他,他心中一陣陣激動,重重伏身叩下:“嗨,我佐佐木小次郎必誓死守衛近田家和十方櫻館流。”
王存業見事情做完,不再停留,出去后,又說著:“伱去把松前右衛門、藏次郎、惠子都叫進來,然后伱就去吧。”
“是!”
不一會,松前右衛門、藏次郎、惠子都進來,伏身叩拜,三人都穿著新衣服,臉上容光煥發,顯是生活大有改善。
“本家現在遇到重重危機,羽田家的家主三泉卻要反悔,要收回我們的土地。”王存業說著。
“什麼?”三人頓時色變,臉色蒼白,身體都有些顫抖。
羽田家擁有三個郡,已經是土佐國內第一,伸根手指都能碾碎新建的近田家,見著這情況,王存業看著,說:“現在伱們說怎麼辦呢……”
“主上,就算是羽田家的大名,要收回我們的土地也沒有這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