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殺了?”
“是,都打殺了!”少女又黯然應著,看起來心里很不好受,說著就將玄陰幡獻了回去。
“辦的不錯!”王存業淡淡說著,接過了玄陰幡。
在自己還是縣治時,管家很恭謹很認真,竹枝這人聰明,會伺候,主薄這人為人能干,官聲不錯。
平心而論,這三人都是不錯的人,奈何站了別隊,雖這站隊是人之常情,但打殺更是必要手段,這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這個世界的規則罷了——你能站隊,別人就可打殺。
“你的飛行符還可以用罷,你回家一次,這八百兩銀子還有這些彩絹都拿回去,算是安家費,去罷!”說著,長袖一揮,除了說好的銀子和彩絹,都消失不見。
明珠一方空間,真是方便,這才是仙家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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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無論道佛,甚至一神教,只要活人都不能神游物質世界,所謂的陽神圣靈佛身都不能,老子、釋迦牟尼、耶穌都一樣,嚴格的說,都沒有成就遍知之號
至于沒有物質**的神佛仙就不知道了,存而不論
但假如有活人能神游物質世界,大家可以推演下,這個世界會變成怎麼樣?
在我看來,這就是全知,就是活著的神,捻壓任何凡人都毫無壓力,哪怕他是王侯將相
第二百四十一章 正是時候
凌晨蒙蒙亮,魚肚白微微泛起,王存業已到了海灘,這里是飛舟橫渡之地,渡船都會在此停留,承載成平道的弟子來往。
站在海灘上就能看見結界處主持渡船的老道,飽含風霜,王存業就帶著盧蘭兒過去,微微稽首:“真人,我去弘明郡,還請搭載一程。”
王存業說著,出示了令牌。
有令牌,渡船就是本分,王存業微微稽首,是敬他同是修者,雖是一位無望地仙的老道。
“哦,上來吧!”老道露出一絲笑容,對王存業稽首還禮:“立刻就要啟程了,三日內就可行到弘明郡地界!”老道說著就凝視著這位真人,周歲的話,甚至不滿二十,簡單穿著道袍,誰能想到已經渡過了陽光之劫,就要踏入地仙了!
不過不到二十歲就連建功勛,甚至悍然在天子面前頒布道論,膽子之大實在讓人難以想象……
正出怔,王存業就對著盧蘭兒說著:“你先去尋個房間,途中我傳你口決!”盧蘭兒大喜,知道這是當成記名弟子的待遇來了,忙行禮說著:“是,我這就去……”
老道聽了,笑著嘆一聲:“船上有二十四間船艙,實際上很少住滿,你們盡可挑選好些房間!”說著船身四周一陣赤光彌漫,飛舟在海面上奔馳,越來越快,直到漸漸脫離海面,奔向高空,一片光幕,抵擋著高空陣陣罡風。
見著入了正規,老道就邀請著進了里面,只見里面擺著一張桌案,擺著兩張凳子,上面自是有幾只酒菜。
“請坐按照航路有三天呢,用些酒菜罷!”見著這話王存業不在言語,坐了上去,就舉杯示意。
兩人略喝了杯,只見老道嘆著:“今年也是我最后一年在道門了,明年就會回我的道觀去。”
說著就不由黯然,在天船上望著下面朦朧的景色。
王存業聽著他說了幾句,就說著:“待遇還可罷?”
“還可,每年有三百五十兩銀子津貼授九品官身到終,在地方上就算年老體衰也不會有影響,還能保舉一個弟子就學,死后自有道宮料理,供在道觀接受香火,看著有無機會安插神位。”
“只是我一輩子修行,本也雄心萬丈,不想卻始終沒有突破鬼仙,看見你這樣的年輕道人,真是感慨萬千啊!”“比如說這酒,原本是點滴不沾現在卻每頓不可少了。”聽著這話,王存業怔了一下,舉杯勸酒,卻什麼都沒有說,只著陪著喝酒,片刻才說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能入神道,就比許多人幸運了,總是一條出路,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名列天冊!”老道聽了心里一陣暖熱,又帶著一點酸楚,笑著:“只能這樣想了。
見喝了差不多了王存業起身告辭,老道看著他遠去不由一嘆。
三日后天船已步入內陸,自高而下看去,就見得忻水宛然一條銀帶,下面千里沃土,田野連成一片,真是天府之國。
“弘明郡到了!”這時老道出言對王存業說著。
“確實到了。”王存業點點頭,看著忻水,不由微微失神,下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道友,我天船就不停留了,我在此處天空停留片刻,你且下去,罡風甚大,你還是小心些!”老道提醒著。
而盧蘭兒卻有些緊張,臉色有點蒼白。
“善!”王存業點點頭,拉住了盧蘭兒,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罡風吹過,被一道符文定住,繚繞四周,融成一道滾滾洪流,自天際扶搖而下,轉眼之間,就落下數百米。
到了臨著地面百米時,法袍微微震動,下落頓時緩慢下來,最后落到十米時,只變成了微風了,連草叢只是一搖擺。
王存業帶著盧蘭兒落到地上,對高空老道遙遙一拱手,上面老道見了,微微一笑,再不停留,飛舟繼續行去,轉眼之間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