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寒靜靜地在一邊看著,本是一臉的笑意,心中卻突兀地涌起了濃濃的酸澀之意……偷偷看了看君莫邪,這個在神智昏迷之中卻奪走了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自從回到天香成,可是好久沒有再來找自己了;原來的時候,每次都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來找自己,都被自己毫不留情的趕了出去……是不是對他太粗暴了呢?
她剛看過去,卻見君莫邪正向自己看來,不由嚇了一跳,急忙別過臉去。
君莫邪嘻嘻一笑,突然湊到她耳朵邊上,傳音道:“清寒姐姐,我我……我又中了那種毒了,您就行行好,再幫我解一次毒吧……這次可是急需啊,我難受的很,可要我小弟…弟的小命了。”
管清寒聞言啐了一聲,她可非是獨孤小藝那丫頭可比,尤其是破瓜之余,對男人之事倒也頗有了解,聽得君大少爺的挑逗之詞,大是羞郝,一擰腰,轉過身去,清冷的玉容頓時滿頰嫣紅,連晶瑩的小耳朵也霎時間變得通紅了。
君莫邪正湊在跟前,不由得呆了一下,眼前一個晶瑩剔透的小耳垂和那半邊完美無瑕的側臉,眼波盈盈,美不勝收,一時間心頭火起,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管清寒突遭偷襲,一聲輕呼,突然間只覺得渾身上下盡皆發軟,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幾乎摔倒在地,渾身也一下子熱了起來,面紅耳赤地勉力站了起來,狠狠看了君莫邪一眼,就要沖出門去。
君莫邪哈哈一笑,竟也全然不顧就在眾人面前,攔腰一把將她抱住了;管清寒想不到他這麼大膽,被他抱個正著。
頓時又羞又急,渾身燥熱,急道:“快把我放開!”
君莫邪嘿嘿一笑,在她耳邊道:“放開干什麼?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哼哼,明天就是三叔的收義女的典禮,典禮過后,你可就是我三叔的義女了,我立即讓爺爺做主同意,當天晚上就把你抱進我的被窩,看你還逃?!嘿嘿,你放心啊小寒寒,我的被窩里保證暖和……”
管清寒驚叫一聲,她從小到大就熟讀《女誡》,禮教森嚴,什麼時候聽過這等露骨的話?一時間自是羞不可抑,渾身都羞得顫抖起來,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掙了出來,飛快地跑了出去。
君莫邪哈哈大笑,轉過身來,卻見梅雪煙和芊尋正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己,目中如欲噴火;至于熊開山和胡裂地正瞪大了眼睛,一副見到了神仙一般的仰視目光!
神人啊!真正的神人啊!
不僅把我們老大收得服服帖帖,而且居然還敢在我們老大面前調戲別的女人!這……這份膽色真是……嘆為觀止啊,太霸道了,太兇悍了!太牛叉了!太偶像了!
君莫邪一怔,心中大呼糟糕。
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自己明明記得要用密語傳音說的,想不到一時色授魂與,居然全忘了,直接說了出來,看面前這幾人的表情,分明就是都聽到了……
梅雪煙惱怒的看著他,臉上還帶著暈紅。
這家伙的做法,難得自己心中剛剛才感動一些,他居然接著就在自己面前調戲女人!真真是肥了膽子了!
蛇王芊尋看著君莫邪的眼神,也很是不善,似乎下一刻就恢復原形張開大嘴,很有點一口將這個無恥的家伙吞下肚去的意思……
君莫邪見勢不妙,急忙咳嗽兩聲。他自然知道,在這等當口千萬不能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越描越黑,那可就真正的大事去矣!
眼珠一轉,即可施展話題轉移**,咳嗽兩聲,道貌岸然的道:“既然大家都統一了意見,那麼你們四個人就在這里服下吧。我正好沒事,替你們護法,而且我派的玄功外放對你們的進階很有幫助,師傅他老人家另有別事,實在是不方便打擾,就我頂上吧。”
說完,他還催促了兩句,道:“梅姑娘,這個,你也清楚。實力就代表了生死存亡,那麼毫厘的進步也足以影響奪天之戰的最后戰果,以及天下蒼生的安危未來啊!早提升一刻,就是把握啊。快服下吧,快服下吧……”
說罷,君莫邪嗓子干巴巴地打了兩個哈哈,如同夜梟夜啼,又如是拿著空簸箕在沙地上使勁的刮,刺耳難聽之極
他知道現在梅雪煙肯定是很惱火,所以連厚著臉皮叫‘雪煙’也不敢了,直接改成了‘梅姑娘’,更將兩世為人都未曾在自己嘴里說過的大帽子先扣了上去。開口大陸大勢,閉口天下蒼生,儼然一副悲天憫人的圣人嘴臉。
不得不說,這話題轉移**和戴高樂神功還是很有效果地!
原本怒發沖冠地梅雪煙恨恨的哼了一聲,一把抓過玉瓶,倒出來了四粒丹藥,先是給了芊尋一顆,然后看看胡裂地和熊開山,只見這倆貨還張著大嘴傻愣愣的一臉欽佩,氣不打一處來,手指一彈,兩顆丹藥直接從兩張大張的大嘴中射了進去……倒是省下了一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