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嗎?只要你舍得,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跟我客氣就沒意思了……”君莫邪兩手不停,哼哼著道:“恩?你這丫頭居然還想找我算賬?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昨天的脾氣可真是嚇人啊,是不是要干…掉我給墨君夜那小子報仇啊?!”
“你找我……算什麼帳?我也不欠……你的……”苗小苗兩只手胡亂的抗拒著,不過實則卻是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了,明媚的眼波,已經有些迷離了……
“哼,還敢不認帳,你昨天居然敢不認我!這又該當何罪?”君莫邪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熱乎乎的氣息鉆進她的耳朵,右手捉住女人胸前一只小白兔稍稍使勁,直揉的小白兔搖頭晃腦,東奔西顧,以示懲罰:“一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的男人都不認了……苗小苗,你可真有本事!真正太出息了!本少爺今次若是不好好的懲罰你一番,你還不得翻了天啦……”
“我……我……”苗小苗待想要辯解,但卻渾身無力,竟連句話也說不完整了。
“你什麼你!還要辯駁!”君大少更兇了,典型的得理不讓人:“你覺得你身為幻府小公主就了不起了是不?居然連自己的丈夫也不認了,哼哼,真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本少爺今日如何的處置你!看是你干…掉我,還是我干…掉你這丫頭!”
“我……我沒有……”苗小苗渾身都在發燒,終于忍受不住,求饒道:“是……是妾身錯了……請……請夫君……饒恕…則個…”
“饒恕?那卻是斷斷不能饒恕的!”君莫邪眼神之中已經噴出了火,欲火:“看本少爺今日便棍棒伺候你!不打的你服服帖帖,以后還不知道什麼樣子呢……”
“啊……不!不要……”苗小苗終于大驚失色:“現在還是白天,不可白日宣……”
“誰說白天就不能教訓老婆了?”君大少一聲邪笑,手上一用力,就將懷中佳人推倒在床上,接著合身壓了上去……
“不……不要啊……”苗小苗極力掙扎,但哪里掙得脫?幾乎是瞬間,就被剝得清潔溜溜。
君莫邪得手之余,自然再解除自身武裝,卻見苗大美人一個縮身,雙手抱著胸縮到了床角,哀求道:“君夜……能不能換過你的容貌,你……你這樣總讓我覺得怪怪的……”
“什麼怪怪的?”君莫邪紅果果的迫近。
“不……我總感覺,總感覺……有一種背叛的感覺,我我……”苗小苗幾乎哭了起來:“似乎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將自己的身體給了兩個男人……”
“哪有兩個男人!”君莫邪心中一動,哼道:“睜大眼睛看著,看著我!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你的那個君夜才不是正版,記住了,你男人就是我這英俊樣子!”
苗小苗非但依言沒有睜大眼睛,反而緊緊的閉上了……
君莫邪騰身而上……
“啊……”一聲嬌呼……
“君夜……君夜……”
“叫我莫邪!”
“君夜…莫邪……莫邪……”
終于,云收霧散……
這場貌似沒隔幾天,卻又遑如隔世一般的兩人戰爭,似乎從一開始就很激烈,而且女人一直不甘改口,幾乎就是采用非暴力不合作的狀態,而男人則是一路強勢,不依不饒……
到得后來,女人的體力自然是要比男人差一些的,所以這場戰役最后勝出的,仍是那男人,其實這場戰斗的結果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結果只能有一個……
女人在男人的刻意挑逗之下,幾乎完全失去了自我,只是一個勁的狂呼亂叫,到得后來,連自己在叫什麼也不知道了……
縱然女人合作了,男人仍自強猛,竟是由始至終強勢到了最后,先天上的差異沒的避免,尤其其中一方還是如君大少爺一般,真正意義上的猛人哥!
好一番郎情妾意,跨鳳成龍,一樹梨花壓海棠,春風數過玉門關,**巫山數落紅……
數度抵死纏綿之余,終于云收雨歇,女人此刻已經徹底化作了一灘香泥,貌似連動一動小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
苗小苗的美眸迷離地半睜了片刻,卻終于無力地閉上了。
在她心中,還以為君莫邪怎麼也會稍稍平穩的過渡一下,然后與自己重新培養培養彼此的感情,找找過往曾經熟悉的感覺,祛除雙方一些個陌生感,然后等自己慢慢的習慣過來,那時才能說得上那啥和那啥……
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這麼的猴急,自己才剛給他點好顏色,就湊合上來,而且直接就是雷霆萬鈞,完全不給自己反應過渡的機會,簡直就是大耍流氓的強逼手段……幾句話沒說完,就已經到了床上……
最最可氣的還是,自己居然沒生氣,貌似…貌似還挺那啥,還挺配合,尷尬,太尷尬了!
不得不說,那啥始終是男女之間最坦誠的對話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溝通方式……經過這一場零距離的溝通,苗小苗心中那份曾經疏離感早已經不知道扔到了那里……
一雙大手兀自還在在自己紅果果的身體上游走著,仿佛完全不知道疲倦一般,君莫邪熱乎乎的男子氣息又來了自己耳朵邊上,只聽他低低的問道:“這下子總該確定了吧?有沒有感到很熟悉?這些姿勢可都是我們用過的,別的能做假,這玩意總假不了吧,就算姿勢不算,那啥總是同一個吧,對不對,我的苗苗丫頭?很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