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果如之前所想,白骨觀中的道士都是妖怪,而并非是道人修煉而成妖怪。”
也就是說,猿首道士和虎頭道士走的都是肉身路子,且是極為純粹的肉身路子,壓根沒有涉及過魂魄方面的修行。
雖然許道在它們的尸體尚且熱乎時就收入了蚍蜉幡中鎮壓,但是兩者在死后,體內的魂魄無法像仙道修士那般維持完整。
甚至因為修行肉身的緣故,魂魄與血肉相合,其殘魂的完整度連凡人都不如。
因此許道這次雖然準備妥當,且只搜魂,不吞魂,但是所獲得的兩只妖怪魂魄本就不完整,他自然也就不能如愿的將猿首道士、虎頭道士幾百年的記憶都翻看一遍。
其能夠從中獲得,主要還是兩個妖怪道士近期的記憶,往前追溯幾十年,所能獲得的都是一些浮光碎片,不成體系,無甚用處。
不過其中倒是也有驚喜。
那便是根據兩妖的記憶來看,在許道離觀后,觀中的道士們對道徒并未在肆意的吞吃,因為道徒人數甚少等種種緣故,也沒有道士偷吃,都閉著關。
僅有幾個消失的道徒,還是因為其他合理的原因慘死了,才被白骨觀中的道士們搶走。
而在這些記憶中,許道并未見到熟悉的身影。
秉著仔細的心思,他翻找再三,這才呼出一口氣:“如此看來,尤冰并未落入八個道士的手中。”
打上白骨觀,除了想要報復一番,賺取好處,其所存的心思不免也涵蓋著探探尤冰的去向。
眼下并未從兩個道士的腦中得到線索,許道不僅不失望,反而感到歡喜。
畢竟尤冰沒有進入道士們的眼中,便代表其至少在白骨觀中沒有丟了性命,安危有一定的保障。
但是許道心中忽地又一緊:“該不會,這女道還在白毛風窟地下閉關罷?”
要是尤冰還在白骨觀中,眼下白骨觀主封山修煉,對方逃脫不得,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里,他咀嚼幾下,搖了搖頭,暗道:
“距離她進入風窟,時間亦有一年多,將近兩年,多半早就已經出關了。”
松了一口氣,許道暫且放下這點,從蚍蜉幡中取出了紙筆,開始謄寫記錄從兩個妖怪腦中得到的東西。
雖然未得全部記憶,但是兩個妖怪幾年生涯的記憶,對于他來說也算是一筆可貴的好處了。
其中白骨觀中的法術,許道便從猿首道士的記憶中又翻騰出來十來門。
接下來的時間,他一邊誦讀著新得的這些功法,一邊分心將兩個妖怪的記憶寫下,并集結成冊子,以供之后隨時翻看所用。
布谷的承諾
真沒太監,真真沒太監,也不會太監。
噴我的我都認,詛咒我不得好死的也只是刪掉了事,但重復刷太監,甚至制造謠言,影響到其他讀者的,還請手下留情啊。
承認,布谷確實有點作,先發后改,還時不時立g自己打臉,都快把“布谷的承諾”玩成梗了。
但是真真沒想著要太監啊。
就我這個家境和狀況,寫東西拿稿費已經是人生目前最大的希望和寄托了。
碰壁多少次,犧牲了一些東西,才換回來如今這點寫作功底,能糊口,還有發展前景,不可能自斷前程的。
而且相比于在大學,雖然現在還很“年輕”,不長記性、欠收拾,但好歹已經被收拾過幾回了,知道啥該珍惜,啥該堅持。
害、可惜的是還沒被社會收拾狠啊,依舊有點懶,不知取舍,這才釀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再說點心里話,雖然布谷不太勤快,但確實是把希望和人生寄托在了上面。
也十分慶幸前輩們的努力,讓現在寫門檻降低,不僅能賺錢糊口,還有發展的前景。
我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它給我的人生留下了一線希望,而且并非遙不可及。
再則,寫書(讀者)對于我來說已經是人生最重要的支柱,并在不斷的去掉“之一”二字。
其中的道理很直白,讀者能夠養活布谷,養布谷一輩子,衣食父母。
而且和對作者來說,讀者是一個群體,而不是單獨的個人。
它就像水流一樣,會來來去去,但只要源頭不枯竭,永遠都會有水存在。
簡而言之,只要作者能寫出好的作品,讀者們就絕對不會背叛他。
這一點正是除了熱愛之外,布谷愿意將生活的希望寄托在寫作之上,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幸運的是,因為大家的喜愛,以及過往花費在寫作上的功夫,確實讓我有資格去這樣做。
然而在寫作方面,布谷雖然不算愚昧,甚至因為喜歡胡思亂想,稍微有那麼一點天賦。
但可惜的是,并不是天才,且還懶惰,笨鳥未先飛。
導致情況就是寫作路上有瓶頸,且還不能及時的突破掉。
而追讀的書友也知道,《仙箓》現在是貨真價實、且不可再拖的要進入下一個階段了,這就有點僵了。
以前的教訓告訴布谷,這種情況絕不能無腦的跨進去,否則書會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