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消息之類的,某家還可以在海市之中繼續打聽,到時候若有重要的消息,必定會想方設法的通知二位。”
許道和陳門都點頭:“道友所言正是。”
隨即三人就交換了私下的傳音符咒。此符咒可雙向傳音,只是容易被人攔截,也遠不及潛龍令來的方便快捷,弊端不少,但卻能繞開潛龍閣。
話說完之后,許道和陳門便都起身:“曾道友,就此別過。”
“后會有期。”
曾石劍也是起身回禮:“后會有期。”
沒再嘮叨,許道和陳門立刻就遮掩著身形,離開了茶室,并不動聲色的往來時的渡口方向離去。
曾石劍則是站在二樓上,注視兩人的身影消失,敲著桌上的劍匣沉吟不語。良久過后,他估摸著許道兩人當時已經離開了海市,方才從袖中掏出了潛龍令。
潛龍令剛一拿出,整片令牌便顫鳴不已,一道又一道的消息在上面跳出:“閣中道長,速歸本閣!”
………………
另外一邊,許道和陳門趕到港口,順利的便通過港口又溜出了海市。
脫離海市陣法后,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他倆路上有些提心吊膽,擔心海市是外松內緊,可進不可出。這樣的話,他們也就沒得選,只能和曾石劍一樣留在海市中。
好在情況還沒有糟糕到如此地步。
奔出海市數十里地,許道取出了早已煉化在手的海螺寶船,并邀請陳門入內。登船之后,他卻沒有繼續駕馭著寶船開溜,而是潛藏在海水中,默默的等待起來。
陳門詫異:“道友何不出發?去附近的島嶼待一待,島上的人多,消息傳的快,也方便處置外出的收獲。”
許道待在寶船中,仰視著海面上空,他回到:“觀摩丹成的機會難得,陳道友當真放棄了?”
陳門瞬間明白許道在說什麼,他倆不在海市中參與風波,但并不代表就不能旁觀、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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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離島、狩獵
血錢徹底無法煉制的當天夜里。
金十三便急忙的將島上所有道士,都叫到了議事堂之中,商討要事,許道自然也是不例外。
有道士最近恰好在閉關,或是在煉制丹藥、溫養法器,乍一聽聞此事,驚愕至極,猛地拍桌子問:
“當真如此?島上靈脈斷絕、血錢無法煉制?”
金十三聽見對方旳喝聲,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不喜,但是念在對方剛剛接觸此事,她壓抑著煩躁,只是說:“當真!莫非爾等以為本道會戲弄你們不成?”
幾個道士環顧四周,發現其余的道士也都是臉色陰沉至極,確實不像是說笑。但是其中有個道士還是不信,他一聲不吭的扭頭就走,離開了議事堂。
沒有過多久,這道士又返回了議事堂中的,他不是空手而回,手中正抓著一頭顱,用法力維持著人頭的活性。
人頭血淋淋的,但是眼珠子還在動彈,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
只見這道士的臉色也是灰敗,并不比的人頭要好多少。他走進堂中,當著眾人的面,捏碎了手中人頭,并施展法術,似要將其內的魂魄抽出來。
但是他的動作再快,人頭碎掉后,其內的魂魄也是當場碎裂掉,讓他抓取不得。
這道士便開口:“島主所言正是。貧道剛剛去監牢中親自用死囚試了試,一共九次,次次都無法抽取魂魄,更別說煉制成血錢了。”
許道瞧著堂中血腥的場景,不由的微皺眉頭。
他能夠看得出來,對方說的雖然是死囚,但是人頭的臉色富態,明顯是個養尊處優的凡人。
而且白金島的監牢距離議事堂太遠,對方多半是出了議事堂,隨手就從附近的民居中抓來了凡人。
只是眼下眾人關注的點都不在這里,許道也只是皺著眉頭,默默的聽著。
金十三見堂中所有的道士都信了,突地開口,沖那道士問:“賈道長,你曾經走南闖北,剛剛又試驗了幾下,可是從中發現了端倪,或是知道些緣由?”
原來嘗試抽魂的道士并非是金家長老,但也不是客卿,而是出身于白金島上的賈家。此人雖然不是嫡脈金家,卻也是白金島的舊人,因此也獲得了長老之位。
賈道士踱步數下,說:“此種怪事,貧道確實有耳聞過,聽說一百零八島中的鮫人島,該島幾十年前也曾經歷了靈脈斷絕、血錢無法煉制的事情。”
“咦!”有道士似乎是第一次聽聞這件事,急忙出口:“賈道長快說說。”
而許道聽見,則是眉毛微挑。
賈道士說:“此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鮫人島距離我白金島太過遙遠的,貧道知曉的也不多。但是聽說鮫人島最終沒能解決問題,而是選擇了搬遷整個島嶼。”
堂中有人附和:
“想起來了,此事我也有所耳聞。若非那鮫人島主恰好晉升為了金丹,恐怕鮫人島就已經滅島除名了。因此坊間還有傳聞,是鮫人島主自己抽干了地脈靈氣,又使了什麼邪法,這才導致島上的凡人魂魄都受到了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