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三人剛剛在煞氣當中,還剛剛好消耗了大量的真氣,雖然尚且有戰斗之力,但現在論起體內的真氣雄渾程度,它們不一定就會比對面好了。
“姓許的這廝,為何靈光還如此的雄渾,真氣竟然不見有多少的消耗!”
“還有那白骨觀主,好個奸夫淫婦!難怪姓許的讓她不要跟進來。他們是就等著這會兒呢,保留法力,對付咱們!”
鱷龜等人,在心中迅速地估量了一番,不僅感覺體表發寒了,還感覺四肢體魄都變得酸軟起來。
齊刷刷的,一個念頭,在三人的心中頓時跳出來:
“此奸夫淫婦,難以力敵!”
咔咔!
本是大戰一觸即發的局面,瞬間就變得尷尬起來。
鱷龜、白虎、梟鳥三人,干杵在許道和尤冰的跟前,張牙舞爪的。
但是許道和尤冰都已經擺好姿勢,準備和對方斗法了,但是對方三人卻是一直都僵立在原地,半點過激的動作都不敢做出來。
面對如此情景,許道微瞇眼睛,他的臉上露出冷笑和不耐煩之色,往前踏出了一步。
“且慢!”
“切莫動手!”
三股不一樣的大呼聲,頓時就在地宮當中響起來:“許道長息怒!”
鱷龜等人連忙的都向后退了一大步,距離煞氣最近的梟鳥道師,還差點又一頭的退入到煞氣當中。
三個道師在高呼中,還不住的就用神識,朝著許道兩人傳音:“是我等三人著相了,吃了熊心豹子膽,并非是要和兩位動手!”
“許道長慢些,有話好好說!”
一番貌似誠懇的道歉,從鱷龜道師等人的口中說出,讓許道的眉頭微挑。
隨即,許道看見原本張牙舞爪的三人,紛紛的收斂妖軀,并攏爪牙。
現場幾道靈光放出,這三個老家伙,都將龐大的妖軀收了起來,以妖首人身的道人姿態,站在許道的跟前。
它們三個見許道并沒有繼續動手,臉上都露出心有余悸之色,以及大松一口氣的表情。
如此一幕,不只是讓許道發怔,他身后的尤冰也是眉頭微皺,不清楚對面的三個老家伙究竟是在玩的什麼把戲。
不過許道還是反應迅速,他并沒有收斂身上的殺機,只是言辭溫和的問:“怎的,三位道長這是不打了?”
鱷龜道師等人聽見許道的問話,三人對視一眼,然后或是搖頭,或是點頭,同聲的回答:
“不打不打!免得傷了和氣!”
許道聞言微挑眉毛,他認真的勸說到:“要不還是做過上一場,不然,我瞧三位道長始終都不會服氣,今后又會有麻煩的事情。”
聽見許道如此說話,鱷龜道師等人一時間都分不清楚許道是在調笑,還是在認真的說話。
三個老道士都感覺窘迫,訥訥的不知該回答什麼。
還是當中的鱷龜道師,硬著頭皮的站出來,躬身說:
“今日之比試,是貧道輸了,不久之后的英雄會,貧道必定以許道長為主。道長令貧道往東,貧道定然不會敢往西。”
鱷龜道師這話讓許道有些滿意,但是對方所說的,只能代表了對方自己,無法代表旁邊的白虎道師和梟鳥道師。
許道將目光從鱷龜道師的身上挪開,放到了白虎和梟鳥兩人的身上。
梟鳥道師和白虎道師,都被鱷龜道師的話有些驚到。
應是鱷龜道師的發言,來不及和對方兩人掰扯清楚。
但是兩人細細一想,發現它們打又不敢打,避也無法避開,確實是除了俯首稱臣之外,別無其他的選擇。
況且按照眾人此前商量的“文斗”辦法,它們三個在煞氣當中落后于許道,離開煞氣之后真氣的消耗程度也大于許道,不管是從哪一方面想,它們三個都是輸的徹徹底底,毫無辯駁的余地。
于是在許道的目光凝實之下,白虎道師和梟鳥道師都低下了驕傲的頭顱,朝著許到高呼道:
“今后定以許道長為先!”
“今日是許道長勝了,某是心服口服!”
不過許道聽完它們三個的話,臉上只是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笑意,并不滿足。
他陡地往前面踏出數步,身子也騰空,然后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面三人:“僅僅是以本道為先?這可還不夠。”
許道的面帶微笑:“不如爾等三人,索性就以本道為主,為奴作婢如何?”
鱷龜、白虎、梟鳥站在許道跟前,聞言猛地的抬頭,紛紛怒視著許道,面色再度變得鐵青。
許道卻是并沒有太過在乎對面三人的表情,他依舊從容不迫的回答:
“今日地宮一行,本道耗費了偌大精神,和爾等耍子這麼一遭,可不只是為了得到你們口頭上的奉承而已。”
“在地宮當中,你我四人必須徹徹底底的分出個高低。否則等離開了此地,爾等轉頭又另外找個大哥,或是想要當本道的大哥了,到時候豈不是平添麻煩,也會影響到征伐鯤鯨的大事!”
梟鳥和白虎聽完許道這慢條斯理的話,心中慍怒感更重,頓覺許道把它們三人當做是容易背信棄義的小兒了。
雖說它們心中確實是如此想的,但是身為金丹到道師,它們何時受到過如此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