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西海金丹出聲的同時,許道目露精光,他的神識蔓延開來,將整個中央樓閣都籠罩在了其中,任何出聲的西海金丹都逃不過他凝視!堂中的氣氛沉寂了幾息。
“善哉!”許道突然拊掌輕笑,他揮揮手,就將落在那幾個金丹道師身上的金光撤走,并躬身朝著對方幾人行禮:“多謝幾位道友配合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和幾位無甚干系,煩請在一旁看著取樂便是。”幾個回答的金丹道師,都沒有想到許道真個只是問了句話,然后就將法術給收了回去。
因此當許道叫它們就在一旁看戲的時候,它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唔!既然如此,盟主客氣!”幾個西海金丹回過神來,臉上也就露出喜色,它們口中分別都出聲:“哈哈!我說盟主如此大張聲勢的是要作甚,原來真只是問個話了事。早知道如此,盟主要怎麼問就怎麼問!”
“諸位道友,我看大家也就別緊張了,一句的事情,何必如此警惕!”當中甚至還有人朝著其余謹慎的西海金丹們講話,主動的替許道勸說這些西海金丹。
許道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再次朝著眾人頷首,然后從容不迫的立在場中,等待著剩下的西海金丹進行抉擇。
還別說,有了剛剛那幾個西海金丹的帶頭,其余的西海金丹中,立刻就又有數人從中走了出來的,對許道拱手:“既然如此,就煩請許盟主也還我等一個清白了!”許道聞言,揮手便是一道度化金光打過去,將開口之人都淋了個遍。
若是說剛才的第一批金丹道師,一個出現異樣的都沒有,此是在現場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畢竟真有問題的人,絕對不會在第一時間就主動跳出來。可是現在讓現場眾人都驚訝的是,第二批站出來的西海金丹,同樣也是一個異樣的人都沒有。
許道在用度化金光將對方一一的掃過,又問了同樣一番的問題之后,再次有禮貌的邀請對方到一旁坐下,安靜的看熱鬧便是。
如此舉動,讓場中一些金丹道師的心中開始嘀咕,眼神也略微閃爍。在這些人當中,既有如海牛道師這般的,開始懷疑許道其實是在誆騙,詐唬大家,許道所謂的鑒別法術其實壓根就沒用。
還有的則是鱷龜、白虎、梟鳥三人了,它們三個在暗中嘀咕著:“姓許的莫不是說大話了?又或者是,他發現了新狀況?”
“還有可能,是場中里通外敵的賊子確實不多……真是這樣的話,倒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在這些金丹道師閃爍的眼神中,許道再次的一邀手,讓剩下的那一批西海金丹也都站出來,放開身上法術,仔細回答他的問題。
剩下這些金丹道師,見到其余金丹都無甚影響,也就都放松了警惕,略微猶豫后都站了出來。
接下來,許道站在堂中不斷的施展度化金光,將一批又一批的西海金丹都問過,就讓對方都到一旁歇息去了。
而在此間過程當中,依舊是半點異樣都沒有發生,鱷龜等人皺眉細細的看著,內心再三懷疑許道就是在瞎糊弄,法術無用。
但是有之前的事情在,許道在它們的心中還是有幾分威信的,鱷龜道師等人就都壓抑著心中的懷疑,只是冷眼旁觀。
很快地,三四十個西海金丹只剩下三個人還沒有接受許道的盤問,這三個人正是被鱷龜道師等人指出來的叛徒。
海牛道師等人孤零零的站在場地中央,一時間進退不得。許道望著對方三人,笑說:“就剩下三位了,不知道三位可否愿意在貧道的法術下走一遭?”周圍其他人都已經度過了盤問,且金光也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留下后果,海牛道師等人臉色頓時都難堪起來。
它們環顧四周,知道自己若是再拒絕,可就得不到周圍人等的支持了。
不過海牛道師聽見了許道的話,還是梗著說:“盟主好手段,若是其余的道友都沒有異樣,但偏偏就在我們三個這里出現了岔子,那又該如何?”海牛這話說出來,就是在懷疑許道在弄虛作假。
它暗指許道壓根就沒有什麼辨別奸邪的法子,其之所以如此的大費周章,只不過是為了給它們三個安插上一個罪名,好搪塞眾人之口。
許道自然是聽懂了海牛道師的意思,但他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只是笑著說:“若是連貧道這法術都不敢走上一遭,那麼貧道是否可以認為,三位道長都是心懷叵測之徒,心中有鬼呢?”許道輕嘆一聲:“若是真個如此,諸位道友也就不要怪貧道痛下殺手了!”話說完,他朝著周圍拱了拱手。
許道拱手的對象并不是對著海牛道師等人,而是其余旁觀著的西海金丹們。
霎時間,海牛道師幾人就意識到自己似乎落入了陷阱當中:“該死!這廝好手段,我等若是不愿,他就可以用心中有鬼的理由來打殺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