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想,哪知道蛇妖一族這麼小心眼。”莫凡無奈的說道。
“他們呢,也中了一樣的復仇之瞳嗎?”芬納掃了一眼歐洲學府的人。
“是的。”瓦尼回答道。
在芬納將軍面前,瓦尼就沒有了他那份作為歐洲學府實習老師的傲氣了。
將軍和老師是有本質區別的,哪怕大家修為都一樣,將軍的權力和實力都要全方面碾壓老師,畢竟將軍都是從戰爭之中爬出來的,老師多數躲在安全的城市里……
“你先告訴我們,怎麼解開這個詛咒吧!”趙滿延說道。
“復仇之瞳是一種非常難解的詛咒,我們軍旅里要是有人中了這種詛咒,多半會讓他到最前線榮耀殺敵。”芬納說道。
“前線榮耀殺敵?這不就是去送死嗎!”莫凡說道。
“差不多,復仇之瞳的詛咒又分很多種,有些是奪命詛咒,有些是陰影詛咒,還有一些是狂暴詛咒……奪命詛咒來得最快,無論你身在何處,那些無孔不入的奪命狂蛇都會乘人熟睡的時候將被詛咒的人給分食。陰影詛咒是一種類似于恐怖、幻覺的詛咒,中了詛咒的人會對蛇異常的恐懼,持續時間很長,會一點一點的將人的精神折磨崩潰。狂暴詛咒倒還好一些,這種詛咒只要不遇見蛇族的生物就好了,被施加了狂暴詛咒的人,他們身體會異常的招惹蛇族,哪怕相隔十公里,蛇族也會順著這種詛咒的氣息尋來,并且發狂的攻擊,不死不休……”芬納對蛇瞳詛咒的了解明顯要比查德全面很多。
“那我們是中了什麼詛咒,陰影詛咒嗎?”趙滿延問道。
“陰影詛咒和狂暴詛咒有點難分辨,因為中了狂暴詛咒的也會產生恐懼感。你們既然渡過了一夜,那就應該不是奪命詛咒了,至于是陰影詛咒還是狂暴詛咒,只能夠實踐判斷。”芬納說道。
“所以,不搞清楚是什麼詛咒,就無法知道破解方法了?”莫凡問道。
“差不多,詛咒都得對癥下藥,如果弄錯了,反而會加劇詛咒效果……但有一樣東西,是可以直接去除你們的詛咒。”芬納說道。
芬納剛說出這番話來,芬納旁邊的那位中年參謀就不由的輕蔑一笑道:“將軍,您難不成是讓這群小毛孩們去奪美杜莎的眼淚?”
“美杜莎的眼淚?”莫凡說道。
“是,美杜莎的眼淚,你們的詛咒來源于美杜莎,據說美杜莎的眼淚是可以解除她施加在人類身上的詛咒。可先不說擁有真正美杜莎血統的生物都至少是君主級的,想要讓妖魔擠出一滴眼淚來,絕對是癡人說夢。”芬納說道。
“你說的美杜莎,是蛇母美杜莎嗎?”趙滿延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人類怎麼可能和皇母美杜莎抗衡。我說的美杜莎是擁有皇母美杜莎血統的那些,紅蝎美杜莎,殷蛇美杜莎,蝎君美杜莎,蛇后美杜莎……這些都是擁有皇母美杜莎血統的生物,是皇母的后代。”芬納說道。
埃及人都稱第一代美杜莎為蛇母美杜莎,軍方這邊都將那家伙稱之為皇母。
皇母這種存在,根本不是他們觸及得到的,即便是找得到皇母美杜莎,以她對人類的那種滔滔之恨,她怎麼可能給人類擠眼淚,看到人類因為她的詛咒而死,沒準她都會笑彎了腰!
“也就是說,只要抓到一只有美杜莎血統的生物,獲得它的眼淚,我們的詛咒就可以解除?”莫凡把問題的關鍵給說了出來。
“是的,只是這難度……”芬納點了點頭。
她們軍中也有一些中了蛇瞳詛咒的,真正活下來的卻沒有幾個,這種詛咒在埃及存在太多年了,堪稱蛇妖之中的艾滋病,根本找不到解救的辦法。
很多魔法師為了防止中蛇瞳詛咒,身上都會攜帶著一些庇佑之物,可蛇族的復雜程度一直很難揣測,絕大多數蛇瞳詛咒都是由美杜莎血統釋放的,可漸漸的不知為何,那些蛇山上的大蛇母也具備了這種能力!
一種無藥可救的詛咒,他們埃及高層因為這個死的不再少數了,芬納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莫凡這幾個人才剛踏入埃及的領土就中獎了,真不知道該怎麼去佩服莫凡等人的運勢!
“美杜莎眼淚,知道有解決辦法就好。我們先找到一頭美杜莎,它要不落淚,我們就打得它哭!”莫凡說道。
“說得輕巧,任何美杜莎血統的生物成年后都至少是君主級的,我看你們還是乘著詛咒沒有徹底蔓延開的時候,想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吧,免得最后留下什麼遺憾。”那位中年參謀冷笑一聲道。
“那我想先揍你一頓,你沒意見吧?”莫凡見此人冷嘲熱諷,于是毫不客氣的道。
“小子,你說什麼,你可知道我是誰!”龐克參謀憤怒的說道。
參謀地位僅次于將軍,在龐克眼里這群人就是一些小毛孩,歐洲學府的也不例外。
“好了,龐克,不要對我的朋友這般沒有禮貌。”
芬納制止道。
“哼,我可不想在一群小毛孩這里浪費時間,至于你向上級提得那個方案……芬納,我覺得你未免也太相信這個天方夜譚的策略了,先不說中國亡靈帝國的意圖,哪怕兩大亡靈帝國交戰,你覺得中國亡靈能夠支撐幾個回合?我們埃及亡靈存在多少年,其強大程度足以摧毀一個洲!”龐克抱了抱拳,一副不再奉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