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后面這句話時，阿帕絲臉上的笑容漸漸沒有了溫度！

……

第1608章 金粉之瞳

空氣在這一刻好似凍結了，感受著阿帕絲那平靜而又從容的呼吸聲，帶著一抹抹香氣撲鼻，莫凡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也就此定格！

這個世界要是通過意念去探尋別人的身體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否擁有天生天賦的話，那莫凡早就應該被選入到魔法師的行列了，何必經歷那所謂的魔法義務教育，還要艱難的考魔法高中來獲得覺醒的名額。

天生天賦是無法探尋的，而莫凡那所謂的魔法印記也根本不是為了鞏固阿帕絲的潛能。

月白色的光，這代表著的是召喚系的能力，莫凡施展的是中階魔法，那個印記正是契約印記，用來烙印在其他種族生物的靈魂上，一旦烙印成功，便意味著該生物將成為召喚法師的契約獸。

莫凡擁有了第二契約，剛才他確實欺騙了阿帕絲，那個印記其實就是第二契約！

為什麼這樣做？？

那是因為莫凡心中存在著那麼一絲絲疑慮！

“假如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我過我，又為什麼要為我付出那麼多呢，大哥哥？”阿帕絲那雙閃爍著異樣光芒的魅|惑眼睛依舊盯著莫凡，臉上露出了幾分好奇。

莫凡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契約印記雖然還存在阿帕絲的額頭上，但莫凡知道這個烙印是不可能成功的，他也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只是，這個結果讓莫凡內心卷起了軒然大波，看著阿帕絲這張清致美麗的臉龐，仍舊感覺是在做一場可怕的噩夢，寧愿一覺醒來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事實就是事實，契約印記進入到阿帕絲身體的那瞬間，觸碰到她靈魂的那一刻，召喚系的永恒魔法便告訴了自己，眼前這個少女絕非單純的花季女子！

“說實話，前一秒我心里還堅信著你沒有任何問題，可我沒有想到……”莫凡對阿帕絲說道。

莫凡心中是有疑慮，這個疑慮其實很低很低，可以說莫凡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相信阿帕絲是一個普通女孩，他會做出這個試探，純粹就是抱著打消自己腦洞大開的壞念頭而已。

偏偏這個結果就是讓莫凡感到無比震驚！

阿帕絲的靈魂，是可以簽訂召喚契約的！！！

召喚契約是對人類無效的，而阿帕絲的靈魂可以被允許，這正表明阿帕絲的身份……

連莫凡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一個小小試探，卻未想到得出了這樣恐怖到骨髓深處的結果！

可以被允許，和對方的靈魂同意簽訂契約是兩回事，所以阿帕絲才會質問莫凡，為什麼要奴役她的靈魂，在阿帕絲角度來看來，與莫凡簽訂這種契約的話就等于是被靈活奴役，成為了對方的寵物！

“可大哥哥你還是試了呀，就在前一刻我還堅信大哥哥不會懷疑我，我想我們也可以這樣親密的相處下去，甚至很多年后都不會察覺，大哥哥為什麼就要這樣做呢，我又不會害你。”阿帕絲很認真真誠的說道。

莫凡往后退了幾步，阿帕絲卻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也沒有莫凡腦海里臆想的忽然間扭曲猙獰，她還是她，美麗圣潔的像一位小天使，只是莫凡內心世界里她已經是一個讓自己細思極恐的小魔女！

“我這人又的時候就是這樣，追求真實與真相，哪怕它會鮮血淋漓，可總比活在自己鑄造的夢里自我迷失要好吧。”莫凡繼續往后退著。

“我很好奇，是什麼讓你覺得我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呢？”阿帕絲問道。

“金字塔里有幾幅關于古老美杜莎的傳說，我仔細的看了一番，發現了有一些行徑很奇怪，尤其是美杜莎還為人類時，她被蛇祖吞到了肚子里，然后又從蛇族的肚子里重生，變成了蛇發……”莫凡說著話，身上的黑暗物質卻在悄無聲息的潛入到腳下的地面。

阿帕絲似乎對黑暗物質的滲透并沒有察覺，對莫凡的話點起頭來，笑著道：“所以你就開始懷疑，我當時被那頭少女美杜莎活吞到肚子里，并不是在被它消化吃掉，而是在進行自我蛻變？？”

“懷疑倒沒懷疑，只是覺得有點蹊蹺。當時看到那幅古老美杜莎從蛇腹中誕生降臨的時候，并沒有往這方面想……”莫凡說道。

莫凡現在也很絕望，他打心底沒有覺得阿帕絲有問題，做這個試探，純粹就是想把自己腦子里腦洞大開的那個想法給徹底打消掉，誰想到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疑慮沒有打消，卻不小心挖出了這樣一個真相！

他已經開始后悔了！

下午兩人還聊得很開心，玩得很開心，一直這樣相親相愛下去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自己就是要手賤呢？？

“就憑這個？”阿帕絲接著問道。

“不全是，我之前也很奇怪，少女美杜莎其實也不算是大boss，以伊森軍首的實力和地位，沒有必要去討好一頭即便成年了也不過是普通君主的蛇君美杜莎……”莫凡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