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老人說道。
“不,我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蛾女,詛咒就會解除了!”一群農夫們惱羞成怒的道。
男人們憤怒至極,看見孩子昏死而難以救治,又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直指蛾女,自然一下子沖了出去。
莫凡愣住了,當下也跟著那群憤怒的男人們追了出去。
“你們稍安勿躁啊,你們又不會魔法,那麼沖動做什麼,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城市獵妖隊來處理。”那位衛兵長封廣闊說道。
“不行,我們一定要親手宰了她!!”
“對,對,害得我們這里一直人心惶惶,現在又殘害我們的小孩,現在我們才不管她是人是妖,一定要剝了她的皮!”
憤怒的情緒是會傳染的,本身青鎮的人們就近年來一直流傳著可怕的蛾女傳聞,再加上多次有人失蹤和莫名死亡,城市獵妖隊多次來訪都沒有任何結果,人心惶惶之下大家已經對蛾女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情緒,但隨著自己的孩子昏死重病,再加上蛾女被捕,內心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就轉變為了復仇的野獸!
一大群人,他們迅速的沖往了青鎮鎮政大門前,這些人也擋都擋不住,一下子就沖入到了大院之中。?????·
“蛾女在哪,我孩子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一名結實的農夫怒道。
“在那里!”一個眼尖的男子看到了大院中央的石柱,柱子上有一條條冰霜鎖鏈死死的纏繞住一個女子。
城市獵妖隊的人就在那里,他們并不知道鎮民們憤怒化作洪水一樣涌過來,急忙要前來阻止。
“師師??怎麼是你!”忽然,殺在最前面的那個農夫猛的愣住了,一臉呆然的看著被冰霜鎖鏈束縛在柱子上的女孩。
其他鎮民們也傻眼了,他們看著這個熟悉的女子,一時間兇神惡煞的氣勢散了大半。
“衛兵長,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師師是我們鎮的人。”大漢關坪說道。
衛兵長封廣闊嘆了口氣道:“我們沒有搞錯,不讓你們過來也是因為這個啊。”
“可是……”
“師師是個好姑娘,怎麼會是蛾女呢!”代表著鎮鄉農代表關坪道。
“還好姑娘,哼,我早就覺得她不大對勁了,每天夜里很晚才回來,經常不見人影,以前我當是她生活不檢點,跑去和其他男人鬼混,現在我才明白,她不單單是禍害別人家男人,還是一個妖怪,吃人的!”這時農夫大隊后面一個身材略顯幾分臃腫的婦女尖銳的說道。
“啊??大**子,你真的看見她吃人了??”幾個年輕的媳婦一聽,嚇得臉色發白。
農夫大隊后面也跟著不少女人,當她們知道蛾女是俞師師后同樣很震驚。?·
“可不是呢,你們記不記得那個爛酒鬼,他失蹤之前不就是經常往這個女人家里跑嗎!爛酒鬼現在都沒有找到,除了進了這個妖精的肚子里,還能跑去哪了,那麼一個大活人!”那位臃腫婦人說道。
“是啊,是啊,爛酒鬼失蹤前確實經常去找俞師師的!”
“我的天,她一個大姑娘怎麼會吃人!”
“她是蛾女啊,是妖變的!”
“老婆,你別亂說啊,俞師師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我們有次出門,孩子不小心掉水渠里,還是俞師師幫忙照看的……”關坪辯解道。
“哼,你還幫這妖怪說話,你們大家記不記得我們鎮子里的小孩子們都愛和她玩,可你們看看,現在我們的孩子全被她毒倒了,她所有的東西都是裝出來的,就是在找機會害人!”那臃腫婦女王田華說道。
“對啊,對啊,我們鎮子里、鄉里的、村子的孩子都和她有接觸,一定是她了!!你們別攔我,我一定要刺死她!”一個眼睛通紅的女人沖上前來,手上還拿著一柄剪刀!
城市獵妖隊的人不是特別多,他們一時間也無法阻擋住這份民怨。
俞師師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人,就在那個女人想要用剪刀刺向她時,她的身上忽然出現了無數的蠶絲,青色的蠶絲快速的將俞師師給包裹成了一個橢圓形的蠶繭,那剪刀刺在蠶繭上,卻再也無法深入半分。
青色蠶繭剔透,依舊可以看見俞師師那張蒼白無血的臉。
“你們不要這樣,如果你們真的為你們孩子著想就別在這里鬧了,現在我們必須查清楚孩子們身上是不是詛咒,假如是詛咒,殺了她確實能夠解決問題,但如果是別的什麼,沒有從她身上挖出救治辦法,你們的孩子可就真的危險了!”封廣闊大聲說道。
很快,更多的城市獵妖隊人員前來,阻擋了這些暴怒的村民們。
“衛兵長,您可一定要救我們的孩子啊,我家小宵可是我們獨苗啊,說什麼都不能有事。”
“你們趕緊回去吧,再這樣鬧下去更妨礙我們調查啊。”封廣闊說道。
封廣闊在鎮民面前還是有一些威望的,桐鄉這一帶出了什麼問題,都是由封廣闊出面解決的。
鎮民、村民們罵罵喋喋的走了,莫凡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暗暗驚嘆,這不是古代經常出現的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