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儒門的修仙***,并談不上有多高明,唯一的好處就是上手快,修煉迅速。
望亭樓在天牢中可沒有丹藥服用,不過儒門的***講究用浩然正氣配合,做為當代大儒,望亭樓從兩歲起就開始讀四書五經,后來又能在萬千舉子中脫穎而出,高中探花郎,這浩然正氣,自然是十分深厚。
于是他終于在開刀問斬前,修到了靈動中期,算是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殺出天牢。
雖然被世俗通緝,不過此時的望亭樓,已經走上了修仙之路,而經歷這一次大變以后,他的性格也不再迂腐,此人本性是極聰明的,經歷了種種磨難苦楚,終于一步一步有了如今的成就。
從死囚變成了人界第一修。
不過望亭樓還不滿足于此,他要飛升靈界,不過此人的性格,做事情喜歡有絕對的把握,何況他壽元夠長,所以雖已是離合后期,卻依舊不肯去渡天劫,而準備更進一步,修煉到大圓滿后再去破碎虛空。
望亭樓正在打坐,如嫣仙子的飛劍傳書就飛進了窗口。
亭樓將神識沉入,片刻后卻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如嫣仙子也一千多歲了,刁蠻卻如同那些黃毛丫頭,不想去就不想去,明說,偏偏飛劍傳書里卻沒有半句拒絕的言語。
只說不給自己做白工,要去就讓自己付給她一千塊極品晶石的報酬。
哼,她還真敢開口,一千塊極品晶石,將整個人界翻個頂兒朝天也不一定有。
該怎麼辦呢,望亭樓輕輕撫摸著胡須,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意。
他現在是真無法***離開此地。
片刻后,啪的一聲傳入耳朵,亭樓使勁拍了一下額頭:“真是急糊涂了,自己怎麼忘了那老禿驢。”
誰讓萬佛宗一派,就有兩名離合期修仙者,自己***乏術,就讓和尚去與那妖族的老怪物打交道好了。
何況慧通那老禿驢,上次打賭本來就還欠著自己東西,晾他也不敢不去。
亭樓的臉上,露出幾分狡猾之色,將神識放出,迅速寫好了飛劍傳書,里面軟硬兼施,一定要萬佛宗的兩名老怪物派一人去天云交易會做主持。
……
凈月潭,萬佛宗最神秘的禁地。
別說普通弟子,就算是本派主持,以及首座大師,未得召喚,也不敢輕易踏足于此。
此潭其實不過數百丈見方,除了一顆不起眼的大樹,就什麼也沒有了。
然而這菩提樹卻是萬佛宗三寶之一。
據說已有百萬年的樹齡。
樹下端坐著兩名老僧。
一個臉皮蠟黃,形容枯焦,看上去就仿佛隨時會奄奄倒斃一樣,不僅如此,臉上還多了一道傷疤,看上去,頗有幾分讓人害怕。
另外一個,倒是身披大紅袈裟,寶相莊嚴,一眼望去,就讓人想要頂禮膜拜,他的手中,躺著一柄小劍。
“師兄,你看此事應該如何?”那臉有刀疤的和尚開口了。
身披袈裟的和尚沒有開口。
“哼,望亭樓這老家伙,天云交易會說好了,由我們輪流主持,這一次,明明輪到他,卻故意推脫,著實可惡。”刀疤和尚氣呼呼的開口。
“怎麼,師弟有抵觸,不愿意替他去麼?”
“這……”刀疤和尚一呆,張口結舌了起來,他當然不想耽擱修煉,對于離合期修仙者,早就不想過問這些世俗,可飛劍傳說他看過,望亭樓軟硬兼施,語氣根本就不容置疑,如果自己強要不去,那老怪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穿了,離合期修士之間,一樣是弱肉強食,雖然彼此間很少動手,但逼急了望亭樓將自己痛揍一頓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惡,離合期老怪又不止我一個,干嘛指名道姓的點我,難道本尊好欺負。”刀疤和尚有些郁悶的想著。
“師弟,你也別急,其實以為兄來看,這反而是好事。”
“好事?”刀疤和尚一呆,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來。
“不錯,上次黃山打賭,你落入望亭樓的圈套之中……”
“那是他使詐。”
“使詐也好,耍賴也罷,總之你輸了,而所欠他的幾件寶物,都是世間難尋之物,這些年我們讓本寺弟子四處尋訪,也僅找到了三分之一的數量,望亭樓雖然一直沒有催帳,可萬一他哪天……”
“哼,師兄莫說了,難道那窮酸儒,還真敢欺人太甚,我們是打他不過,但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刀疤和尚怪眼一翻的說。
“這個我清楚,整個天云十二州,離合期修士也屈指可數,而且到了這個境界以后,雖然你我聯手也打不過望亭樓,但單打獨斗,一方想要滅殺一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人界天地元氣稀薄,我們神通的威力都會削弱許多,受這掣肘,境界越深,影響反而越大,望亭樓打敗甚至重傷我們容易,但想要滅殺,卻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如果換到靈界,情況卻又大為不同。”
“不錯,所以離合期修士之間,很少交惡,就是因為一方沒有把握,能將另一方滅了,一旦讓敵人跑掉,后患無窮。”刀疤和尚點了點點頭,贊同的說。
“話雖如此,望亭樓畢竟是離合后期的修士,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何況你這次代他主持天云交易會,也算還了人情,相信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再提打賭所贏的物品,說起來我們并沒有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