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小子,居然是分神中期的圣族?”燕山老祖的神識在林軒身上掃過,卻將這可能性否了,如此近的距離,對方的斂氣術再神妙,也不可能騙過自己,一定是機緣巧合,畢竟修仙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肯定了這一點,他剩下的就是怒氣,這林小子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絕不能讓他活著離開此地。
第兩千二百七十七章 林軒與付天衡的差距
第兩千二百七十七章 林軒與付天衡的差距
是可忍,孰不可忍。
與人類修士相比,古魔的脾氣本來就暴躁以極,燕山老祖何曾受過這種羞辱,三張符箓,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別人搶去了。
可惡!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麼?
今天一定要讓你血濺五步!
老怪物雙眉倒豎,一股令人心悸的氣勢勃發而出。
這一次,他是徹底被激怒,不愿意再做任何的壓抑了。
驚呼聲傳入耳朵,附近的古魔臉上滿是恐懼之色,紛紛作鳥獸散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可不想被卷入這種等級的沖突里去。
付天衡的臉上則露出一絲苦笑之色,做為地主,他當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了,然而又能如何,他可不敢上前去阻止分神期老怪物,燕山老祖,可是以殘忍嗜殺聞名的。
“前輩息怒,還請看在付家的面子上,不要發火,否則……”
“否則如何,莫非你還敢威脅老夫?”
燕山老祖颯然轉過了頭顱,原本渾濁的雙眼,此刻卻有神如電,兩人目光剛一接觸,付天衡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一股涼意從心底直透上來,竟不敢再直視對方的雙眼。
頭皮發麻,仿佛墜入了冰窟,那感覺極是難過,難以用言語描述。
付天衡心寒了。
他可是付家家主,洞玄期巔峰的人物。
沒有交手,對方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夠將自己折服。
洞玄與分神,相互間的差距,居然大到如此地步。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的一瞬間,然而他卻像是過了千萬年。
當再清醒過來之時,已是滿身的冷汗。
臉上再也不復從容之色,而是有點慌亂的解釋起來了:“前輩息怒,就算再借一個膽子,晚輩也不敢如此不敬的,只是,只是……”
付家的尊嚴要維護,然而眼前的老怪物,又是自己絕不能得罪的。
一時間,饒是付天衡八面玲瓏,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歸根結底,修仙界還是以實力作為后盾的。
好在燕山老祖也不想樹敵太多,付天衡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螻蟻,不值一提,然而整個付家,卻是他也不愿意得罪的,尤其是付家老祖,對上了他也會頭疼到極處,絲毫取勝的把握也無。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好端端的,誰會愿意與同階修士交惡,那樣做,明顯是得不償失的。
基于這一點考慮,他當然不會對付天衡痛下殺手了,只是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
“這件事情,與付家絲毫關系也無,你若不想將本老祖激怒,就滾到一側,否則……”
燕山老祖沒有多說,然而付天衡已低下了頭顱,與面子相比,小命顯然更重要一些,洞玄級別的古魔,那也是活了上萬年的存在了,孰輕孰重他豈會不清楚。
然而眼角的余光卻像林軒掃落,凡事總是有利就有弊的,關于林軒境界如何,一直以來他都只是猜測,雖然,種種跡象,已讓他有了九成的把握,然而畢竟沒能完全肯定什麼……
此時,卻正好是一個試金石,可以分辨了。
畢竟面對暴怒的燕山老祖,無論如何,對方都不可能再隱藏實力什麼?
至于其他的古魔,則大多幸災樂禍。
俗話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誰讓林軒的表演,那麼奪目,三張壓軸拍賣的符箓,全部被他收入懷中,其他的古魔眼紅之余,自然是免不了羨慕嫉妒恨了,此時見燕山老祖發火,人人幸災樂禍,巴不得林軒被抽魂煉魄。
然而事情能否如他們的愿呢?
洞玄期巔峰的付家家主,連燕山老祖的眼神都敵不過,僅僅是對視了瞬息的功夫,就渾身發寒,如墜入萬丈冰窟,可林軒呢?
那是完全的不在乎。
雖然他并非什麼分神期修仙者,就真實的境界來說比付家主還稍遜一籌,可那又如何,林軒豈是能用常理揣摩。
以同階修士的實力對林軒做評估,那根本就是大錯而特錯。
眼神讓林軒折服?
那不是開玩笑麼?
昔日,林軒對上天尸門的古老魔,那也不曾怕過。
雖然是歷經種種波折,而且使用了不少陰謀詭計,但歸根結底,卻是將對方滅殺掉了。
如今他實力增強了許多,甚至重新祭煉了新的本命寶物,又怎麼可能害怕區區一名燕山老祖?
否則林軒也不會如此高調的競爭這三張符箓。
他敢這麼做,那就是有底氣來著。
對方拿自己沒奈何。
至于想要用眼神讓他折服,那就完全是笑話。
面對燕山老祖的靈壓,林軒視若無睹,仿佛不過是清風吹拂,毫不畏懼的抬起頭顱,兩人的眼神相觸,與剛剛付天衡的表現不同,林軒顯得是半點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