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位地位如此高的女人,來這里干嘛?
不會是真的單純為了找方樂樂治病吧?
不管怎麼說。
雖然田家現在還沒有明確讓我們來做什麼事。
但田家一定是想通過我們的手,來這里搞一票大的。
我突然變得興奮起來,濃濃的戰意開始盈腦。
自從在承市被關山上了之后,我像是一匹餓極了的豹子,此刻再次見到了相柳組織的人,如同瞅見了一塊大肥肉,即便田家不吩咐,我不上去咬上那麼一口,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轉頭瞅了瞅三黑子。
三黑子不清楚十二護圣金剛木牌之事,估計他剛才也沒注意到老者身上那東西,此刻正百無聊賴的一口又一口牛飲。
我觀察了一下這家酒店。
非常高檔的星級酒店。
但卻沒見有其他人進出。
顯然。
酒店已經被這位女人給完全承包下來了。
我們在樓下等了兩個多小時。
在老者的帶領之下,方樂樂總算從樓上下來了。
小孩的額頭上有汗珠,臉上寫滿了疲倦。
守我們保鏢中的一位說:“你們可以走了!”
我們趕緊離開茶座,出去與方樂樂匯合,隨著他一起出門。
臨走之前。
老者眼神冷冷地瞅了我們幾眼。
離開酒店之后。
我們打了一輛車,快速回到了住的地方。
方樂樂似乎非常累,再也不說自己會認床的事了,倒頭就睡。
我趕緊關上了門,拉他起來。
方樂樂不肯起床,像一條小狗一樣軟綿綿地趴著,嘴里嘟囔道:“好煩好煩!你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行嗎?我真的太累了!”
我拉了好幾下,他都不愿意起,還有馬上要睡過去的跡象。
只得點了一根煙。
往他臉上吹了幾口煙霧。
方樂樂被嗆得直咳嗽,皺著眉頭,翻著白眼問:“你干嘛?”
我說:“睡前來一支?”
方樂樂神情非常無語:“我這次破戒就是被你給坑的!不抽!我要睡覺!”
我說:“所謂戒煙,內心潛臺詞就是承認自己是煙的奴隸。”
“我覺得在這種潛意識之下,根本戒不了。”
“我們要做煙的奴隸來戒煙,而要做煙的主人來控制煙,想抽就抽,不抽就不抽!”
方樂樂聞言,睜開了眼睛,眼珠子滴溜溜直轉,一下從床上起身了:“有道理!來一支!”
我給他點了一支。
這貨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我說:“今天那些家伙,看起來沒有一個像好人啊!別說你一個小孩了,就我們兩個見了都心里發怵,你怎麼會接他們的生意?”
方樂樂聞言,小臉顯得無比委屈,竟然眼眶泛紅:“我不想接啊!是他們逼我來治病的!”
我問:“到底什麼情況?”
方樂樂向我們解釋了起來。
前面曾說過,驅邪打災只是方樂樂一般技藝,他真正牛比的地方在于治不孕不育和婦科病。按方樂樂的說法,但凡醫院治不好的這兩方面疾病,到他這里,基本藥到病除。他在這方面的名氣,整個白市業內幾乎無人不知。
甚至,有些專科醫院治療一些病人一段時間,不見成效,主治醫生都會委婉地說讓她們去撫縣找“小金仙”試上一試。
十天之前的早上。
方樂樂正在堂口給人家看香呢。
門口突然來了七八輛豪車,車上下來清一色穿西裝的人,為頭的就是剛才那位目光陰冷的老者。
這些人簇擁著一位二十來歲,長得很漂亮的姑娘,直接進了堂口。
其他客人一見到這副陣仗,嚇得自己走了。
老者問:“哪位是方大師?”
方樂樂畢竟是小孩,見到這麼大陣狀,心里發怵,小聲回道:“我……我就是。”
那位姑娘向方樂樂雙手合十,微微鞠躬:“空你其哇!哦哈油夠扎一馬斯!”
講到這里。
三黑子瞪大了眼睛:“櫻花國人?!”
第七百二十一章 口子
方樂樂點了點頭,吐了兩口煙圈,繼續向我們解釋。
老者說讓方樂樂給這位女人看病,講完之后,老者立馬帶著人出了堂口,關上了門,在門口站崗,防止別人進來。
這女人叫野澤奈子,會漢語,但講得不是特別流利。
經過問詢。
才知道野澤奈子得了一種怪病,每當來大姨媽的時候就腹痛難忍。
起初只是疼幾天。
親戚走了之后就沒事。
但后來親戚走了也沒用,腹痛延續到十幾天,到最后,一個月有二十來天腹痛難忍。
這幾年,野澤奈子找了各地的醫生,都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愈演愈烈,像刀割一樣,只得常年靠吃止疼藥來維持。
野澤奈子因為這次有事來長白山,但路途中她不小心把帶過來的止疼藥掉了,她住在白市的時候,突然腹痛難忍,便去醫院開止疼藥,跟醫生講了自己的癥狀。
醫生告訴她,既然現代醫學完全治不好,不如想一點民間的辦法,便介紹她去找民間治療這方面最牛比的方樂樂,并對她說,有百分九十九的可能性治好。
聽到醫生將方樂樂講得這麼厲害,野澤奈子便特地找到了方樂樂。
三黑子問:“痛經也算婦科病?”
方樂樂聞言,白了他一眼:“難道算男科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