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胖子聞言,壓低了聲音:“你不提這事也就罷了!我感覺丫妹有點毛病,我待在村里,她成天笑嘻嘻的,吃了睡、睡了吃,現在都胖得像一頭小肥豬!我尋思她是不是已經好了,就跟她說自己想來找你,可一提到這事,丫妹精神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經常半夜起來唱歌跳舞大哭什麼的,可嚇人了,你說她是不是裝的?我怎麼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呢……”
必須是裝的!
而且這還有我的功勞。
當時讓丫妹扮抑郁癥,目的就是為了拴住肖胖子。
小竹在旁邊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立馬又捂住了嘴巴。
肖胖子問:“剛才是不是小竹這丫頭?她是不是笑了?!”
我忙不迭地回道:“沒錯,就是她!但她不是笑,而是放了一個響屁!”
小竹臉騰一下紅了,又羞又氣地白我一眼。
肖胖子聞言,哈哈大笑:“這丫頭跟你久了,也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嗎?放個屁好像還帶回聲呢……不是,我跟你扯這屁事干嘛,你打電話給我肯定有事!說吧,我到時悄悄從村里跑出來。”
我無語道:“老糧幫的涂醫生都診斷丫妹確實有病,你可別亂來,出了事一尸兩命,我可擔待不起!我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對一個地名有點不大確定,想問一下你。”
肖胖子問:“什麼地名?”
我問道:“當時我們幾人第一次去夏禧魔都的家里吃飯,他住的地方叫什麼來著?”
肖胖子回道:“英雄路十九號啊。”
我問道:“你確定?!”
肖胖子說道:“確定啊!小竹當時不也去了麼,不信你可以問問她。”
我回道:“她就是完全記不得了,我倒挺有印象的,但又怕記錯了,所以特地找你來印證一下。”
肖胖子回道:“百分百沒錯!夏禧這小子現在咋樣了?”
我不想將夏禧現狀告訴肖胖子,省得他心癢又跑來,便回道:“夏奉先可牛逼了,相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別慌,到時我逮到他,一定打電話讓你過來,把他打出屎!”
肖胖子回道:“行,必須打出屎!你速度快點,我拳頭發癢了!”
掛完了電話。
我拿起手中假袁大頭,站在窗邊,邊搓揉邊思考著。
一會兒之后。
我轉頭對小竹說:“明天出發,去魔都!”
小竹卻皺眉問道:“哥,神器不大可能放在夏哥魔都家里吧?”
我問道:“怎麼說?”
小竹說:“夏哥被海爺給逮住之后,海爺肯定第一時間將夏禧之前住過的地方翻個底朝天啊,住的地方首當其沖,神器最容易丟失了!”
我回道:“那里當然最危險,但如果你是海爺,翻肯定會派人去翻,但他也會認為大夏不可能將東西放里面,其實這住處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一個地方。”
“大夏思維不同于常人,他不一定會將神器放在房子里,但里面肯定藏有線索。而這線索,他一定會確保海爺即便去翻了,也找不出來,但如果我去翻,一定能找著。”
小竹撓了撓頭,笑道:“有道理!我還是不想了!”
傍晚時分。
波爺給我們打了電話。
邀請我們去一家茶餐廳吃飯。
我們這次能進入廣寒宮,還能活著出來,全靠波爺。
而且他收費也遠低于正常價。
不去抹不開面。
到了飯點。
我們收拾了一下,趕到了茶餐廳。
這家茶餐廳非常高檔,沒開燈,里面點的全是電子蠟燭,粉紅色的燈光映照著,給人一種強烈的溫馨浪漫之感。
小竹一進去就被震撼到了:“真的好漂亮啊!”
有打扮很得體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兩位是蘇先生和小竹姑娘嗎?”
我們點頭。
服務員說:“波先生特地訂了貴賓廳,請兩位隨我來。”
我們跟著服務員上了樓。
貴賓廳設在了二樓,一個懸空的大玻璃廳,可以看到二樓假石修竹流水,有一位姑娘在彈古箏,音樂悠揚,令人心曠神怡。
客人不多。
但看起來全都是一對對的情侶。
我們落坐之后。
波爺還沒到。
服務員給我們先端來了咖啡甜品,又來了兩份牛排,說是波先生已經提前訂好的,讓我們先墊一墊肚子。
我們也不客氣,直接開吃。
可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
波爺卻還沒來。
我給他打電話。
這貨說在路上,比較堵,讓我們稍等一下。
大廳里響起了一位姑娘動聽的聲音,類似夜間電臺主持人那種,抒情而輕柔。
“京都時間七點五十七分,馬上又到了我們久情茶餐吧的‘心動相約’時間。”
“心動良久,今夜相約。今天一位貴賓男士要向自己的心動女孩表白,激光燈會點亮這位今晚最美的姑娘,等下煩請我們久情茶餐吧的工作同仁、尊貴客人,為這對即將攜手相戀的愛人送上掌聲和祝福,久情茶餐吧將給各位愛的見證者送上一份甜品,祝大家在未來的日子里,有情、有愛、有感動。”
難怪這個茶餐廳布置的如此溫馨浪漫。
敢情是專門為情侶表白的高檔場所。
我腦子閃過一個想法。
不會波爺準備向小竹表白吧?
但又尋思又不大可能。
這貨現在人還堵在路上呢。
轉頭瞅了瞅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