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何況她還是一位有錢又漂亮的富婆。
陸岑音見我不說話了,鼻子輕輕地哼了一下,開始解釋起來。
“我跟付書花練了兩天的瑜伽和冥想,本來兩人關系挺好的。結果今天晚上,四合院的那些男租客,竟然把她房間的窗戶偷偷給敲了一個洞,然后付書花就生氣了,把我給趕出來了。”
我聽得云里霧里,問道:“這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小竹格格直笑:“哥,你真笨!那些男租客敲爛玻璃,肯定是為了偷看姐姐唄!”
我:“……”
陸岑音有些委屈地說:“付書花說,在瑜伽館的時候就見到有男人對我瞄來瞄去,這兩天晚上在她房間里冥想,那些臭男人總是扒窗戶看,今天還把她窗戶給敲碎了,嚴重影響了她的思想與天地文明溝通連接,導致這兩天她吸收天地氣息的靈敏度極速下降。”
“她認為我天生就是一朵招蝴蝶的花,不適合瑜伽和冥想這種高思維層次的事,與她根本不屬于一類人,跟我在一起反而會打擾她的清修,讓我以后別再找她了。現在她還在四合院里,氣乎乎去尋找到底哪個男人破壞了她窗戶呢。”
三黑子聽完哈哈大笑。
陸岑音瞅了他一眼。
三黑子立馬捂住了嘴巴。
我簡直無語到了極致。
本來費了幾天勁都差點成功了,結果卻因為這種事導致了失敗。
小竹說:“要不換我去吧!”
劉會長說道:“可拉倒吧!你去一樣會男人被敲窗戶!”
小竹說:“我化妝啊,化得丑丑的不就行了。”
三黑子忍不住打岔:“人可以化妝,但腦子不能化妝啊!付書花跟老板娘能聊仰望星空的事,你也能聊?”
小竹聞言,白了他一眼。
三黑子說:“照我來說,還是簡單粗暴直接摁住她,我大吼一聲,她肯定會嚇尿,必然會乖乖順從研究!”
小竹反譏道:“這麼蠢的辦法也就你在盲目堅持了!”
三黑子:“……”
劉會長搖著扇子,皺著眉頭走來走去。
半晌之后。
他對我招了招手:“蘇兄,我們倆人商量一個辦法出來。”
我隨他走到了旁邊。
“商量就大家一起商量,你把我單獨叫到這里來干嘛?”
劉會長說:“之前讓同性與付書花培養閨蜜情感的事情看來已經行不通了,必須得男人上。付書花雖然性格比較古怪,但畢竟是一位未婚女人。我個人感覺,只要是女人,必然會被優秀的男人所吸引……”
我罷了罷手:“打住!萬一她不喜歡男人呢?”
劉會長回道:“我們了解過她的相關資料,付書花在國外讀書時候,曾喜歡過一位研究史前文明的教授,但那教授因為前妻亡世,不想再接受任何感情,直接拒絕了她。”
“她回國之后,也曾有不少人給她介紹對象,她也會去相親,但每次她都嫌棄對方的思想太low,從沒成功過。所以,你擔心的問題并不存在。”
我說:“行。你繼續講!”
劉會長低聲說:“蘇兄,你別覺得我說得太直白,男女之間相互吸引的本質無非是三種,經濟價值、情緒價值、軀體價值。”
“論經濟價值,付書花根本不需要,人家這套四合院就足夠她用幾輩子了。”
“論情緒價值,無非就是認同她的思想,能與她探討比較高深的文化問題。蘇兄你智慧逆天、知識豐富、裝比一流,極具人性魅力,我認為由你來拿捏她的情緒,簡直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論軀體價值,你算是我劉某見過為數不多的大帥哥了,一炁陰功又練得肌肉發達,堪比行走的荷爾蒙,正常女人見了都要流口水!張愛玲的名言你知道吧?為了大局,我認為在必要之時,你可以為了大局作出相應的軀體犧牲……”
在劉會長講這些話之時。
陸岑音已經意識到不大對勁,悄悄在后面一直聽著。
我也沒管她。
讓劉會長繼續對我溜須拍馬,愜意地享受著這種虛無的爽感。
陸岑音可不是好惹的。
當她聽到劉會長后面那段話,忍不住了,在身后問道:“劉會長,你在說什麼?!”
劉會長嚇了一跳,手中的扇子差點掉了。
“岑音姑娘,沒……我沒說什麼。”
我笑道:“岑音,剛才老劉跟我說張愛玲什麼的……”
“嘩啦”一下。
劉會長展開了扇子,遮住了我的嘴,沖陸岑音訕笑道:“岑音姑娘,我跟蘇兄只是探討一點藝術問題。我的意思呢,既然女性破不了局,干脆讓男性試試,跟付書花培養一下感情,興許困難就很好解決了。”
陸岑音嘴角翹起,挑釁似地問道:“你是讓蘇塵和她培養感情嘍?”
劉會長說:“沒這個意思!我就是跟他探討來著!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對婚,你們感情這麼好,我怎麼還能讓他去?如果要為寶犧牲,我單身的肯定先上啊!”
這貨在故意放霧,企圖先糊弄住陸岑音。
他內心其實還是想說服讓我上。
我笑著拍了拍劉會長的肩膀:“就這麼愉快決定了!會長加油!”
陸岑音也笑著拍了拍他肩膀:“就這麼愉快決定了!會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