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張翼眉頭一皺。
昨天他就聽到了相關的傳言。
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在房間內慢慢踱步。
片刻后,抬頭道;“此人,來我圣者幫意欲何為?入城后,他不是直接去了玉流幫嗎?”
護法搖了搖頭道:“我尚未見他,只是讓守衛,將其帶去會客廳了。若血影旗真是此人所滅,那就不能等閑視之。所以,我過來詢問一下,看幫主大人是否要親自出面見見他。”
張翼輕笑了起來,低聲道:“一個部落武者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一個部落土著,不值得他出面接待。
旋即,他又瞇起眼睛道:“張蓮護法,你說的也沒錯。他如果有滅掉血影旗的武力,咱們圣者幫,也不能太怠慢了。這樣,由你出面過去見一見,看看他來此想要做什麼。”
張蓮護法點了點頭道:“行。”
說著,便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張蓮護法離開,張翼的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寧闌的名字雖然已轟動整個圣祖城,但這位圣者幫的大幫主,顯然還是有點不太看得上。
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寧闌是部落土著的身份。
城里人看不起土著,仿佛已經被刻在很多圣祖城人的骨子里。
如果寧闌是圣祖城的武者,那張翼的態度,肯定會有所不同。
會客廳內。
剛剛離開幫主居所的張蓮護法,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蓮拱手笑道:“哈哈,閣下一定就是寧闌先生了。”
看著面前的灰袍老者,寧闌也站了起來,同樣微笑拱手道:“我是寧闌,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張蓮道:“寧闌先生,我名字叫張蓮,是圣者幫的護法,先生請坐。”
兩人先后入座。
張蓮目光看著寧闌,又說道:“寧闌先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很多,應該是初入圣祖城吧?”
寧闌點了點頭道:“確實是第一次來圣祖城。”
張蓮笑道:“寧闌先生昨日才抵達圣祖城,一夜之間,大名便傳遍整個圣祖城數百幫派,真是令人萬分震驚。先生滅掉為禍多年的強盜團血影旗,也是為我們圣祖城,除了一大害啊!”
寧闌擺了擺手道:“張蓮護法過獎了。”
張蓮眉頭一動,轉而問道:“不知先生今日來我圣者幫,有何貴干?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請盡管直說,圣者幫一定全力而為。”
寧闌半瞇起眼睛,嘴角略微上揚。
出聲說道:“今天過來,確實是為了一件事。張蓮護法,那我便直說了。”
“我聽說,近期內,圣祖城內,將有一場論劍大會舉行。我是想問問,我是否能代表圣者幫,參加本次論劍大會。”
張蓮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他沒想到,寧闌來圣者幫,目的是想要代表圣者幫,參加論劍大會。
心思電轉后,他臉上恢復笑意,說道:“寧闌先生若是愿意代表圣者幫,參加論劍大會,我們自然是非常歡迎的。以先生的武力,定能在論劍大會上,取得奪目成績。”
“不知先生,有什麼條件?”
寧闌笑道:“我有兩個請求。第一個,希望圣者幫能夠允許我進入圣祖道場。第二個,我希望得到論劍大會大獎池中的神源。”
聽到這兩個條件,張蓮皺了皺眉。
圣祖道場,早就不對外開放了。即便是圣者幫內部的高層成員,若無特殊情況,也禁止進入其中。
至于第二個條件,也就是神源的歸屬,圣者幫同樣很難接受。
如果寧闌要的是普通神石或者神力,那都好說。但神源這種東西,其數量太過稀有,論價值,甚至能夠比擬高等級的武技。
所以這兩個條件,他不能做主答應寧闌。
他沉吟著道:“寧闌先生,你提出的要求,我需要請示幫主大人才能決定。事關重大,還望先生見諒。”
寧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張蓮護法,我能夠理解。”
張蓮接著道:“請寧闌先生稍等,我這就去找幫主大人,將你提出的要求稟報。”
張翼的居所。
當張蓮將寧闌提出的兩個條件,告訴了張翼之后。
這位圣者幫幫主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
此時房間內,除了張翼幫主和張蓮護法外,還有兩位圣者幫的護法。
這兩個護法,都是剛剛聽說名動圣祖城的寧闌來到了圣者幫駐地,特意過來向張翼詢問情況的。
張翼尚未說什麼,其中一個護法就嗤笑了一聲說道;“區區一個土著,也想進入我們的圣祖道場?呵呵,這家伙是怎麼想的?”
另一個護法道:“他一個部落土著,進圣祖道場做什麼?”
張蓮凝聲說道:“幫主,這個寧闌非常年輕。說實話,他能滅掉血影旗,有些令人難以想象。一個部落土著,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武力?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其它的身份背景。”
旁邊身穿黑袍的護法不以為然道:“能有什麼身份背景?除圣祖城外,其它人類聚集的地方,都是部落土著。其實說到滅亡血影旗這件事,我都有些懷疑。
沒錯,根據最新反饋回來的信息,血影旗確實已經覆滅了。但是,到底是不是被這個叫寧闌的土著所滅,還未可知。”
血影旗的覆滅,是發生在圣祖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