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中年男人有些不滿的站起身,他這個年紀,對于打打殺殺早就看淡了,這幫派也是一門生意。
不管是不可能的,在道上口碑壞了,對于吸收新成員很麻煩,尤其是其他競爭對手可是很努力的。
“碼人!”
幾分后,七八輛車飛馳而去,穿過兩條街停在了夜曲酒吧門口,如此陣勢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酒吧這種地方,打架再正常不過,蹲在門口一晚上能看到不低于十次干架,但是這麼大陣勢,最近是第一次見。
車門打開,中年男人走下了車,一些混的時間長的人頓時認了出來。
“南哥!這回事兒大了。”
“什麼南哥?”
“竹聯在這邊的堂主,絕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南哥來了,今晚夜曲是出啥大事兒了?”
“你們不知道嘛,帝王卡座上一個大陸仔把竹聯的人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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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內,不少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但是該搖頭還是在搖頭,雞哥的一個手下跑過來叫道:“堂主來了!”
這四個字飛到唐中韌耳朵里,瞬間變了味道,他真沒想到這麼點事兒,能吸引來一位堂主。
唐中韌身邊的女人聽到堂主來了,臉上剎那間恢復了笑容,常年在酒吧里混的,她非常明白,唐少爺這種的,頂多算肥豬,想要混的如魚得水,還是要跟堂主這樣的男人打好交道,才不會被人欺負。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南哥抽著雪茄,臉色很不好,身上披著一件西服外套,前面有人開路,所過之處所有人都被推開。
就算是搖頭搖的腦子不好使的,此刻看到這陣勢也急忙往后退兩步,面露懼色。
眾人推推搡搡的到了卡座旁,南哥叼著雪茄,開口問道:“誰動我的人?站出來!”
“我!”陸峰看向他開口道。
“你想怎麼死?說個遺言吧!”南哥倒也是個干脆人,很是開門見山的問著,披著的外套一晃一晃,隱約可見腰間別著一把手槍。
“南哥,我可是想了你好久啊。”女人站起身柔情似水,聲音嗲聲嗲氣道;“人家好崇拜你的,就是這個大陸仔,來這里鬧事兒,本來唐少請他喝酒的,沒想到他居然不給面子,還玩你小弟的馬子。”
南哥看向唐中韌,上下打量了一眼道:“船業集團的?”
唐中韌跟這些幫派的人不熟,但是面對有錢人還是要給幾分面子,如果是特別有錢的,就特別給面子。
船業集團不在此列。
“就是來這里玩的,跟我沒啥關系。”唐中韌先把自己摘干凈了。
雞哥看到乾坤已定,用手捂著腦袋爬了起來,再次囂張了起來,抬手一把將桌子翻了,瞬間酒水灑落滿地。
“不是囂張嘛?吔屎去吧,來人,給他從廁所挖一坨黃金來。”雞哥盯著陸峰惡狠狠道:“你現在兩個選擇,一個是被一槍斃了,另一個是吔屎!”
吳姐眼看事情要失控了,急忙站出來想說句話,剛往出走了一步,就被推了回去,李芳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這回真的是把天捅出個窟窿來。
隨著南哥到來,現場的音樂也停了,所有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盯著陸峰議論紛紛,沒事兒干惹人家,真以為有兩個錢可以為所欲為嘛?
“有錢牛逼啊?現在看他還有什麼辦法?”
“就是啊,也就是在咱面前,拿著鈔票囂張,在南哥面前,他那點鈔票連個屁都不算。”
“咱要不要走啊,萬一一會兒開槍,別被誤傷!”
“垃圾有錢人,老子就是要看他怎麼出糗。”
南哥兩步走了上來,盯著陸峰看了兩眼,問道:“你就是那個大陸首富啊?”
“沒錯!”
“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著,囂張可以,但是不能在香江囂張,懂嗎?”南哥說著話,順手就要朝著腰間摸去。
杜總的車停在了門口,整個人急匆匆的往里面走,他看著手腕上的表,生怕陸峰提前走了,吳姐給他的消息是,陸峰今天見馮先生的幾率非常大。
剛進酒吧就聽到人們說那邊出事兒了,好像還跟陸峰有關系,杜總一聽,這是跟陸峰拉近關系最好的機會。
酒吧里混混打架,他還是能擺平的。
“誰敢動陸總一根頭發試試!”
杜總大喝一聲,伸手把旁邊的人推開,整個人氣勢無雙,往前一站喝道:“活膩味了,敢惹陸總?”
“丟你老母啊!”南哥很是不爽,掉過頭順手抽出了槍,其他小弟也從腰間摸了出來,瞬間幾十個槍口指著杜總腦袋。
杜總嚇得一機靈,急忙舉起雙手,嚇得兩腿戰戰。
“我....我說著玩的,不好意思啊。”
南哥掉過頭看向陸峰道:“別把這染了血,影響人家賺鈔票,走,出去吧!”
門口已經停了一堆車,泊車小弟有些抱怨,這些人亂停車,剛準備進去找人拿鑰匙,把車挪開,又一輛賓利開了過來。
“別停在這,那邊有停車位!”
車門打開,高盛資本的鄭總下了車,根本不聽泊車小弟說什麼,司機走下來一把將他推開,大步流星的朝著里面走去。
緊接著摩根風投的負責人也到了,六輛車停在門口,六家投資公司的人全來了,他們可不會輕易放棄陸峰這個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