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瞬間鬧騰成一團,不過片刻間打鬧著上了樓。
一個小時后,兩人面色微紅的躺在床上,蘇有容靠在床頭上點著一根煙顯得格外愜意,猛抽了一口,將一半的煙擰在了煙灰缸里,聲音很是慵懶道:“睡吧,累了。”
陸峰躺下來面對著她,開口問道:“我要是把公司遷過來,你會幫嘛?”
蘇有容微微睜開眼,看著對面的陸峰道:“這麼賣力就是為了這事兒?”
“跟那沒關系,一碼歸一碼。”
“那不管!”
陸峰往她身上貼了貼道:“研發公司從佳峰剝離出來,肯定會面臨資金的問題,畢竟研發公司沒有獨自盈利的能力,需要金融方面的支持。”
“放心好了,我肯定幫,聯合資本第一個投!”蘇有容笑了笑道:“我還能不管你啊?”
陸峰聽到聯合資本要投資愣了一下,隨即道:“也不用你親自來投資,研發公司和佳峰集團不一樣,不能保證盈利的。”
“好了,累了,不說這些了。”蘇有容瞇著眼睛不再說話。
陸峰也不再言語,兩人相擁睡去。
次日,本地媒體依然在鋪天蓋地的報道著馮家的事兒,遺囑已經成為了萬眾矚目,采訪朱彪志的人甚至比馮志耀還要多,外界對于朱彪志的身份報道口徑不一,有人說是舅舅,也有人說表親。
一直到中午時分,受事件影響,新鴻基的股票連連下挫,不得已集團副總裁振坤出面接受了一家電視媒體的簡短采訪,表示企業一切正常,馮家的事兒不會影響企業的運行。
中午一點多陸峰才堪堪起床,洗漱過后剛吃飯就接到了馮志耀的電話,十幾個高管都接受這場飯局的邀請,他已經定好了郊區的山莊。
“那我晚上直接去山莊那邊,你準備好后給我打個電話就好。”陸峰說完把電話掛了。
“誰啊?馮志耀?”蘇有容吃著飯,整個人神采飛揚,略帶嫵媚道:“我感覺刀叉都拿不動了。”
“所以要節制嘛。”陸峰叉起來一塊牛排說道:“晚上請新鴻基的高管吃飯,明天就是告別會了,你也去露露面。”
“聽說馮志城失去支持了?”
“誰敢支持他?這不是明擺著鬧事兒嘛,小手腳也就算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也得考慮影響,不管怎麼說就剩下不到一年了,他們也不想出亂子。”陸峰吃著飯道。
“沒想到你還挺會瞅機會的。”蘇有容夸贊道。
“這不是瞅機會,是審時度勢!”陸峰吃的差不多,點著一根煙說道:“昨晚跟你說的事兒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我來香江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你放心,咋倆公司在一塊,什麼事兒都方便。”蘇有容放下刀叉說道:“年底正式攤牌之前,我帶你認識幾個香江的老板,再說了,新鴻基不也能投資你嗎?”
倆人聊起來香江的金融界,陸峰估算自己到時候會出讓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換取研發公司的繼續,單單依靠芯片產業,研發公司是活不下去的,至于賣專利權,到時候怕也不好賣。
融資這件事兒得造作打算,免得到時候捉襟見肘。
倆人在家里從商業聊到馮家,再說到家庭,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馮志耀的電話打了過去,告訴陸峰可以動身了。
“我先走了,今天晚上抄馮志城的后路,明天見。”陸峰站起身道。
門外保鏢已經在等著了,車門打開,陸峰直接上了車,三輛車直奔郊外而去!
與此同時振坤一眾人已經走到半路,車上振坤和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高管誰都不說話,他們之前也沒想到情勢轉變的如此之快。
這些高管都是知道馮志城的背景,不管是李兆基還是彭定康,都是一般企業所沒有的硬靠山,然而陸峰來了這麼一鬧騰,這些人就像是紙老虎一般紛紛不管用了。
振坤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車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開口道:“趙總,一會兒我怕是會挨罵啊。”
“怎麼說?”趙總側過頭看著這位為新鴻基打拼半輩子的坤叔道。
“馮志耀怕是記我仇,電話里雖說客氣著,可是我能感覺到他隱藏的那股子憤怒。”振坤嘆了口氣道:“自古以來最難的就是選邊站,看上去不論選哪邊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可一旦選錯,就是百分百的失敗。”
趙總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我不這麼認為,馮志耀就算是想怎麼樣,陸峰也得讓啊,你也說了,今天的這個局面可不是馮志耀造成的,全是陸峰一手策劃的,他不過是個傀儡,你也跟我說了陸峰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種人不會干一上來就卸磨殺驢的事兒。”
趙總的話讓振坤安心了不少,他距離退休也沒幾年了,再過兩年也不會多過問公司的事兒。
車子到了山莊,直接開車進去,與那些熱鬧的聚會不同,這個山莊顯得清凈了許多,下了車在領班的帶領下去了一處半山腰上的亭樓處,四處可環視整個山莊的風景,甚至能看到遠處繁華的都市。
幾人幾面互相打著招呼,一個個看上去都頗為緊張,臉上的笑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