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青月的錢也可以讓我安心一點,雖說我上次要還給她的時候,她沒要。
我問青月卡號,她一雙眼眸望著我,“你欠我二十萬了?”
我再次一愣,好像沒有這麼多,十多萬吧,不過她這麼問什麼意思?我笑著說,“利息,算是利息,也算是孝敬你“老人家”的。”
“利息利息的不說,你這麼尊重我?老人家都用上了?”她問。
我有些尷尬,怎麼說呢,青月本身比我大不了幾歲,我那時候十二歲的時候,第一眼看她就覺得是十八九歲的樣子,現在我十五歲,三年過去了,我模樣算是發生很大的變化,而她一點變化也沒有,眼袋?不存在,眼睛有血絲?更加不存在,我倒感覺她越活越年輕了,可能是天階境界的原因?
我說是開玩笑的,她反問我,“我笑了?”
我搖頭說沒有,可能女人都比較在乎年齡,這算是我犯大忌了,感覺有些尬聊了,我小聲認真說師傅你年輕漂亮呢……
她聽了我這話,眼眸微微一怔,隨即不再看我的將視線看向了車窗外,我有些奇怪,這話拍馬屁啊,她不開心?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她年輕漂亮?
我看她不說話了,我小聲說卡號,讓她把卡號給我,我現在轉錢給她,她撇了我一眼問,“我缺錢?”
我搖頭說不缺,好奇的問,“可你剛才不是讓我還錢嗎?”
“我說說行不行?”她瞪了我一眼。
我無語說可以,不過我還是想現在還給她,于是我重復了一遍,她說,“存著,現在二十萬,一個月四十萬,兩個月八十萬,有沒有意見?”
我聽得額頭冒汗了,說你這是放高利貸啊,她認真的點頭,“對,我就是放高利貸,誰叫你欠我錢的?”
呃,你行,這話這麼理直氣壯也是顛覆了我對她的看法了,我忍不住問,“師傅你這麼有錢,是不是這麼來的?”
“什麼這麼來的?”
“坑啊,這麼坑來的……”
“坑?……我不坑人。”她搖頭。
“可你……”我滿臉黑線。
她眼眸眨了眨,突然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說,“你……不算。”
“不算人?”我無語。
“算,當然算人……”
“可你一個月翻一倍不算坑我?”我問。
“不算。”
她搖頭,接著補充了一句,“我不坑人。”
得了,這天聊不下去了,我干咳了一聲沒轍了。
前面開車的阿聰看了我一眼,也看了青月一眼,最后忍不住好奇的問,“青月你性格還不錯啊,還能和李修文開玩笑,怎麼外面人都說你性格不好?”
我下意識看著青月,她臉色瞬間恢復正常,語氣清冷看著阿聰,“是嗎?我性格很不好?”
這聲音完全沒有了剛才和我說話時的那種輕松感覺,冷冰冰的,就和我第一次看到她差不多。
阿聰本身用后視鏡在看青月,突然被青月這麼一看,也是趕緊搖頭將視線收了回來,甚至方向盤都急打了一下,車猛然晃了一下,阿聰急忙說,“不是。”
他說完這話,都沒再看后面一眼了,甚至沒再說話了,專注開車了。
我第一次看一向鎮定的阿聰變成這樣,青月性格很不好?我沒覺得啊,我下意識再次看著青月,她一臉清冷的樣子,目光看著車窗外,可能因為阿聰的話生氣了。
我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師傅你性格挺好的……”
青月沒回頭,不過我好像從她的側臉上看到了她清冷的神色微微變化了一絲,嘴角揚起了一抹輕笑?嗯,好像是……
我看她沒說話,于是就不再開口了。
阿聰一路開車,也算是挺遠的,可能開了七八個小時,我實在是忍不住問阿聰是不是要帶我去見六爺?阿聰目光有些小心的出現在后視鏡上搖頭,“你現在還沒資格見六爺……青月你有,你有……”
他補充一句,因為一直看向車窗外的青月撇頭看了阿聰一眼,所以阿聰才下意識補充。
“我見他干什麼?”青月反問。
阿聰頓時尷尬說,“呃,我出來的時候,六爺說青月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他,他想和你喝喝茶,上次我和你說過了……”
“不去。”青月一口回絕。
“呃,怎麼說你是李修文的師父,而李修文是六爺的……呃,這麼一算,你應該算是六爺的晚輩……”阿聰說道。
青月目光一凝,阿聰搖頭說,“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青月沒有說話,而阿聰繼續開車,我好奇的小聲問青月,到底吳六指是老上海哪一號人物?怎麼靈異局的文長老和另外兩位長老都對吳六指忌憚異常的樣子?
青月撇了我一眼問真想知道?
我點頭說當然想了,不過阿聰干咳了一聲,似乎不讓青月說的樣子,青月沒理他,則是說了起來,“吳六指是一位天階武者。”
“什麼?天階武者?”我頓時一驚了。
我可以認真的說我的驚訝反應太正常了,因為不管是道術師,風水師,乃至算命師也好,武者也好,進階到天階境界都是異常艱難的,可以說就是萬中無一,而天階武者是堪比殺人機器的存在。
聽聞歷史上只有七進七出的常山趙子龍,呂布,還有秦朝的王翦這三位是天階后期的武者,其他進階天階境界的武者當然有,近代有不少,不過這個“不少”,是不到十位的意思,這老上海的吳六指年紀很大了,居然也是其中之一?